小人儿慌张地垂著眼不敢看他,然而一对煽动得极快的长睫已经泄漏了他的惊慌。引著身下的火热堵住穴口,硕大的顶端研磨著未经人事的处子菊穴,细心描摹著穴口的形状。
“乖,睁大眼睛看清楚,爷今夜要给你破身了,你要好好看著牢牢记著这晚,知道吗?”这次的语气,回复了先前阴冷的调子,纯粹的命令。
婴宁合作地伸手到臀後向两边掰开双臀,以配合待会司徒的宠爱,垂眸答了句:“是。”
下一刻司徒的巨物便在他的注视下扎进了穴肉里。亲眼看著那条肉柱杀气腾腾地挤开肠肉,缓慢然而坚定地一点点捅进身体的深处。穴口的褶皱逐渐被扯平,像被一根粗硬的铁棍穿了下体,婴宁死咬著牙,疼出了一身汗。肉刃毫不留情地捣入他的菊穴,闯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地撕裂的剧痛。虽然天赋异禀的体质让他不至於出血肛裂,但是那种下体被利刃生生撕开的疼痛却一点不会减少。终於忍不住求饶呼痛:“痛、求爷……轻、轻一点……”
司徒不理会身下人微弱的挣扎和求饶,看著身下只进去一半的肉柱,似乎很不满意,压紧婴宁的腿,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肉刃退出来少许,然後用力一挺,将整个肉柱插进了男孩娇嫩的身子里。同时,男孩凄厉的叫声也响了起来,躬起了背,两只小手无力再分开双臀,垂在两边揪紧了底下的床单。看到娇嫩菊穴终於在这毫不知怜惜的一抽一插间绽开,沁出一丝鲜血,司徒伸手,摸到男孩接受自己巨物的地方,穴口已经被肉柱撑满,肛唇密密地包裹著自己的分身,另一手温柔地擦拭男孩额头的汗珠和眼泪,道:“好了好了,爷已经全进去了,不哭了。爷可是第一个进这小yín_xué的人呢,快跟爷说,你喜欢爷的东西进去,喜欢爷在你里面。”
婴宁可怜地抽噎著,明显能感觉到这诱哄下面的不怀好意,但还是认命地乖乖回应:“奴才喜欢爷的东西在里面。”
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司徒揉著两瓣臀肉,开始在穴里冲刺chōu_chā起来。
狠狠瞪一眼又痛叫出声的人儿,婴宁被那阴狠的眼神一吓,连忙噤声,只是大口大口喘著气缓解下身切割般的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婴宁觉得压在身上的男人不像泄欲,更不像qiáng_jiān,而是反反复复将yīn_jīng抽出到穴口,然後重重地再往里面捅。这般做法,似乎只是想要活活将他捅死!紧紧咬住唇,看著自己下身那处地方被一根黑红的硬物反复捣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肠肉,而每次插入,又把穴肉捅回身体里。可怕的长度和粗硬,婴宁毫不怀疑自己的肉穴会给那人插烂。这样亲眼看著自己的穴眼被男人的东西疯狂钻入钻出,却不敢求饶说不。
一个猛力插入,顶到了可怕的深度,婴宁哭得凄惨,发出像猫一样细细隐忍的呜咽。
司徒还不满足,掰开白皙的臀部,将身体使劲捅进那洞里,似要将两颗肉球也挤进穴里。把肉刃死死钉在深处,司徒伸手逗弄男孩胸口鲜豔的蓓蕾,恶意的问话就这麽出口:“喜欢爷这麽操你的菊花吗?”
婴宁脸上泪痕遍布,好不凄惨,委委屈屈地说著:“喜、喜欢,奴才谢爷恩典。”
司徒还不放过他,继续发问:“哦?你倒是说说,爷给了你什麽恩典?”
婴宁忍著眼泪,下面又给浅浅插了几下,寻思著措辞,才回答:“爷、爷宠爱婴宁的菊花。”
作恶的手指掐住红点,下面已经插在最深处,却又是一挺,惹得身下人战栗连连。大概不满意他的回答,司徒继续诱哄:“说清楚点,爷怎麽疼你的菊花了?说出来,爷喜欢听你说给爷听。”
沈默了片刻,婴宁才羞耻万分地垂著眼睑回答:“爷的宝贝插了奴才的yín_xué。”司徒发现,这孩子每次一觉得羞耻和难为情的时候,就会避开自己的眼睛,垂著眼说话。
“这才乖,好好含著爷的东西,等爷拿宝贝把你的穴插松捅开了,也就不痛了。”婴宁垂著眼,因此没有看见司徒眼里闪过的暴虐嗜血之色。
接著又是一lún_dà有力的狠抽狠插,肠道被迫撑开,形成男人的形状,每一次闯入,都能感觉到温热湿滑的肉壁被层层破开,随後依次吸附著肉柱的表面。玩过再多小倌,也不曾有这种体验。虽然发泄性欲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司徒此刻还是觉得得到了无比的欢畅和服侍。尽管身下的人明显疼白了脸。
司徒的持久力一向惊人,何况为了这晚,还破例用了点药物,此刻阳物剧涨,尺寸坚硬巨大自不用说,用在初经人事的婴宁身上,干得他几番将死欲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被蹂躏采撷的密穴上,初次破菊毫无经验的婴宁,哪经得起他这番奸弄,到後来哭得越发凄惨。压抑著细细抽泣,倒让司徒的兽性和虐欲爆发至了极点。这第一轮的操弄司徒也没存什麽怜香惜玉的心思,狠狠操了近一个时辰,才觉得肉柱突突跳了几下,加快速度和力道猛插数十下,在深处泻出了自己的欲液。压抑了许多天的yù_wàng,一次发泄出来,倒注了有一段时间。
抽出肉柱,白色的浊液就顺著臀缝流出来,肉穴被插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圆洞,合不拢地吐著白液。被这样不知怜惜和节制的操弄,婴宁若不是事先服了强身和避免昏厥的药物,早已不知昏死过去几次。即便是现在清醒著,也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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