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样大吧?十八?十九?”
“......十九”
“啊哈,叫姐姐吧,我二十一”
骆浔忆终于抬眼瞅了瞅她,没什么表示,又低下头看手机。
“我十四岁就不上学了”
詹镜光着胳膊,晚风吹在皮肤上难免有些凉意,她略缩了缩肩膀,把唇角的烟拿掉,眯起左眼对准正在升起的半轮月亮点了一个‘洞’,口吻平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不是读书的料,我很清楚,我爸妈也不管我,反正上面有我哥,他们重男轻女,把我当野小子养,我从小就是放羊的,我哥有出息,青年才俊年少有成,缉私警二级警督,他们就更不管我了,呼......我也无所谓,不是赌气,我真的无所谓,反正这世间没几个能让我在乎的人”
詹镜说着顿了一下,把夹在指间的烟头松开,让那一点星火自由掉落了下去,等到星光一灭,她耸着肩膀笑了一下,转头望着骆浔忆说:“看的出来吗?”
“......什么东西?”
“我有抑郁症”
一条短信写到一半,骆浔忆不得不停下,抬眸看着她。
詹镜的刘海被晚风来回拨弄,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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