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人在传销组织卖力工作,向他人宣传救世学说。离开传销组织就在gv现场贡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成为一名尽职的演艺人员,还奉献出了自己的胸部。
一般人绝壁干不出这种事。毛蛋这种彪悍人种,大概从家乡扛起行李的那一瞬间,就做出「干大事不拘小节」的觉悟了吧。
当然,这个事故讲到这里,还是有些漏洞的。譬如魔教大头目,譬如小二世祖。
魔教大头目被判了七年,就在最近城市的监狱。毛蛋没有探过监,也没送过什麽钱和礼物。大概那个大头目在他心中一直犹如神祗,不去看神祗没落的情形,更能维系那份崇拜。
小二世祖不光从传销组织成功逃脱,还协助警察为人民服务了一把,得到了那份堪称罪魁祸首的生日礼物。小二世祖像脱了肛的疯狗般义无反顾奔向基佬大潮,多次提出为毛蛋「赎身」,这脱线的孩子比当年的毛蛋还中二,总以为自己是言情男主,非要把毛蛋领会家当成个侍寝小妾养著。
至於毛蛋的回应,我们就不知道了。
总之目前,林和致野的名字依旧挂在sè_qíng_wǎng_zhàn的top榜单,漂亮青年也在那部片子里学习到了不少xìng_ài技巧(漂亮青年:所以毛蛋还是传授了我很多东西呀!),而房东先生,则表示再也不看国产gv了。
旧梦「上」
吴老先生是公寓最受欢迎最帅气最迷人的男性。
七十有五,身体硬朗,高大挺拔,西裤皮鞋衣冠楚楚,口袋里装著纯棉手帕,一言一行爽朗而不失稳重,令人亲近之余又有些敬畏──很有上世纪世家公子哥的派头,如同好酒,越久越醇。不少小年轻人都将吴老先生当成自己的人生目标或理想型,就连漂亮青年也对吴老先生赞美有加,不时感慨自己晚生几十年。
然而吴老先生却是个生意人,和大家想象中的世家子弟截然不同,据说是小工出身,做防腐发家,现在家底丰厚,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名望的人。膝下两儿三女,孙儿成群。吴老先生一早把家业传给下一辈,自己在城南老房生活,闲来无事在公园遛鸟打拳,再去炒个小股,十天二十天左右来公寓一趟,有时住有时不住,这里有间专为他留著的房。
说了这麽多,没提到吴老先生的太太。吴老先生与妻子年岁一般,感情不和,分居二十几年──据说吴老先生每每提到离婚,吴太太就拿著砍刀要自杀,要麽就在大马路一哭二闹三上吊,再者狮子大开口,要吞了全部财产──闹到这份上,夫妻感情大多已经没了,於是二人分居这麽多年,依然是婚姻关系。
分居多年未离婚倒是常见,而分居多年没小三,这就是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了。吴老先生从未有过任何红颜知己与亲近异性,也没有蓝颜知己与亲近同性,独来独往,孑然一人。每每谈到这一点,大家的语气都极其崇拜,说这种七十岁还风趣幽默帅气体面洁身自好的多金男人真是少之又少,堪称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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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成为房东之前,吴老先生就已经是公寓常客了。
那阵我正无所事事,看到电线杆上的牛皮癣,说是公寓出售。待我到店里之後,矮胖的前任房东说,自己不想干公寓生意了,低价转手。杂七杂八手续文件全都完之後,前任房东说,一楼虽说不外租,但有间房是被包下的。有位老先生是店里的老主顾,出了一了长期,若是装修,那间房也务必不要改动丝毫。
拿了那笔钱,我自然不再说话,一间房而已,不改就不改了。
一楼有前厅、房东专房、小储物室,还有那间不过七平米的小房间。门板是最古朴的厚重木门,推门进去,一张小木床一个小书桌就把房子填满了。除却老式脸盆和开水瓶,这里面最贵重的东西,应该就是床脚放著的小皮箱。那箱子明显看出有不少年历史,也能看出皮质上乘,早个几十年,应该是相当贵重的东西。箱子旁边整整齐齐叠著薄旧的被褥、青色长衫、毛呢大衣、皮鞋──都是男人用的。小书桌上,甚至还有老旧的墨水瓶和钢笔,上个世纪的报纸。
──这些东西虽然久经年岁,却被人用心对待,小心翼翼的保养著。
虽说不厚道,但我还是打开了那个皮箱。里面有个装著黑白相片的小相框,几本书页已经发脆的泛黄英文书,一本日记,一个烟斗,还有银戒指。那戒指应当经常被人擦拭包养,色泽明亮。那是个男戒。
英文书和日记本穿插的字迹飘逸清秀,就连英文都是十分漂亮的花体,又不显女气,有股苍劲在其中。日记内容并不多,每篇也就三五行字,十几篇的样子,记载著日记主人海外生活的日常经历。
寥寥几字,却能看出人性品行。日记主人,应当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只可惜那张照片早已模糊,看不清眉眼,西装短发,那股清逸气质,是怎麽都藏不住的。
偷偷摸摸视察过房价之後,我便一直好奇那位老主顾到底是何人──或许是日记主人也说不定,毕竟长命百岁的人也不是少数。盼望许久之後,有天,吴老先生终於到来。
很潇洒帅气不假,仪表堂堂不假,但就不是那个感觉。我纠结半响,还是问:「您……是那些物品的主人麽?」
吴老先生爽朗笑笑:「看我这幅样子也不像嘛,年轻人看走眼咯。」
我暗自松口气,刚想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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