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门猛地被拉开差点跌进屋子里,还好严澈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顺便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又叫名字,叫哥。”
说完自己想起了闻歌刚刚说的歌哥,勾了勾嘴角。
“臭严澈。”严晴晴站直身子对他比了个鬼脸。
吃饭的时候只有严澈,严晴晴和大伯伯母,严泽和他女朋友并不在,听大伯母说是去县城里玩了,晚上才回来。
严澈也算松了口气。
严泽不在就好。
他和严泽说得上算是从小就不对付了,严泽比他大两岁,他爸妈还在的时候两人没住一起还好,互相之间也就是维持个亲戚关系见面打个招呼什么的。
后来严澈父母过世,大伯一家收养他之后他和严泽闹的不可开交,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常常打作一团,他们又住一个房间,根本拦不住。
每次打完架,大伯母次次都当面把严泽一顿臭骂,但背地里严澈却在晚上路过大伯母房间的时候听见过大伯母和严泽说话。
“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你和他争什么啊,他打架别人会说他没妈教,你呢!”大伯母似乎是拍了下严泽的伤口,痛的严泽一声惨叫,“你也没妈教吗?别让其他人碎嘴说你跟他一样没教养。次次都打得这一身伤,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背上上药。”
后来严澈就不和严泽打架了,开始了冷处理,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能眼不见心不烦就尽量不见,严泽挑衅了几次激不起战火也不了了之,几年下来,也一直就这样视若无睹的相处了。
毕竟已经确实没爹娘了,不能再没教养。
严澈闭上眼睛,父母的容貌已经十分模糊了。
严泽带着女朋友是吃完晚饭才回来的,女朋友长得挺文静的,黑长直,听说是做电话客服的。
严澈觉得既然能做电话客服,这女孩一定是很有耐心的那种,大概也只有这样的女生才能攻下严泽这个脾气火爆的boss。
严泽自打进门起就没正眼看过严澈一眼,但晚上睡觉时候两个人还是不得不进了同一房间。
严澈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严泽正靠在窗边抽烟,他有点惊讶,当年他初中偷偷学抽烟的时候被严泽告诉了大伯,结果自己被一顿打,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
看见他进房间了,严泽也没掐了烟,只是看了他一眼:“睡吧。”
然后在窗边抽完了那根烟才关了窗上床睡觉。
第二天便是年三十了,严澈醒来的时候严泽已经不在床上了。
大伯和大伯母在厨房忙活着,严泽的女朋友在厨房里帮忙,看见严澈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严澈纠结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也没加称呼,昨天大伯母介绍过,严泽女朋友叫魏瑜,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叫名字不合适,但嫂子他又叫不出口,连严泽他当面都没叫过一声哥,何况是魏瑜呢?没办法他打完招呼就从厨房离开了,去叫严晴晴起床。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回顾了一下这章,标题可以叫两个心酸尼桑的日常^_^
第17章第17只忠犬
下午两点半,闻鞅看了眼身旁的空位,向空姐要了床毯子盖在身上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很快就到了,闻鞅是被空姐叫醒的,下了飞机白薇已经开着车等在门口了,闻鞅上了车,习惯性想从口袋里拿烟的时候竟然找到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下面写着娜娜,还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爱心。
闻鞅皱了皱眉头,随手塞进了车门侧面。
白薇显然也看到了,似笑非笑地勾勾嘴角,瞥了他一眼:“还留着啊?年三十也不放过?”
闻鞅点了根烟,把那张纸烧了放进烟灰缸里。
没接白薇的话。
“我爸怎么样了?”
白薇看着前方的红灯,摇了摇头:“不太好,闻董晚上一直睡不好,这两天的看护说晚上还说胡话了,喊着二少的名字。”
绿灯亮了,白薇又看了一眼他才发动了车:“他还是不回来?”
闻鞅摇摇头,不想多说。
白薇把他送到了医院,大过年的还为了老板家私事来加班也算是个尽心尽力的助理了,闻鞅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拿了给她:“年终奖,额外的。”
白薇也没客气,接过来摇摇:“人家肯定以为我是你小秘,快进去吧,董事长该急了。”
说完便升起车窗一脚油门离开了。
闻鞅进去的时候闻厉康是醒着的,正在看电视,中央台,正在放各地群众如何庆春节。
看护在一边陪着,听见他来了站起来打了个招呼:“闻总来了。”
听见声音,闻厉康转过头来看他,又往他身后看去,就这么盯着看,明明是一片空,却想看出个人影来。
闻鞅把看护打发回家过年去了,自己在旁边的看护椅坐下了,却看见闻厉康还在盯着门的方向看。
“别看了。”闻鞅叹口气,“他不肯回来。”
闻厉康似是也接受了现实,转回头来看着闻鞅:“文文他还好么。”
本来挺好的,见到我就不好了?
闻鞅不忍心这么刺激他爸,只好努力回忆他们打照面那短短几秒里闻歌的样子。
“挺好的,好像胖了些。”
“胖点好,他小时候就挺胖的,是到了青春期抽条了才一下子瘦了下来,不过自打那件事以后他身子好像一直不怎么好,能胖点就最好了………”
闻厉康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讲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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