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两边锁骨,鼻尖紧贴着,距他的皮肤不到一厘米远,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撩拔。
这是一场心灵旅程,他把握不准钱雨想干什么,不敢轻举枉动。
钱雨突然伸手一摸,准确抓握住。
“叫兽,你硬了。”
余超觉全身一颤,不知是吓的,还是怕的,额间鼻头都出细毛汗了。
钱雨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问的:“你?难道你,喜欢我?”
这眼神,这情绪,这慌张得,难道?
不会吧,难道他早就,早就喜欢上我了?
钱雨由之前五六分试探,到七八分疑向,到九十分确定。
“叫兽,你真的喜欢我?”
突然觉得手握处滚烫如火烧,赶紧松手。
余超一把抓住那只离开想要逃的手,握住,继续覆盖在那饱满处。
那手一颤,余超的手如铁钳般按住,不让那手继续颤抖。
身动,换了个姿势,把那双游离想逃的眼珠困在墙角,眼珠星眸闪动。钱雨嗅嗅嗅的勇气已经没了,取而代之是躲闪逃避的目光。
余超一手支撑墙壁将钱雨固定挤在墙角,一手握着钱雨的手覆在自己饱满欲胀裂的地方。
“没错,我真的喜欢你。”
钱雨惊愕抬眼,四目相对。
余超看到无所适从的一片兵荒马乱,钱雨亦看到那一如既往的真诚凝视。
“我……我……居然……”舌头不利索了。
“居然什么?”他笑问。
眼珠子斜上角转动,在脑中搜索回忆。
“我晓得你对我与众不同,我居然以为全靠自己人缘好和聪明智慧令你另眼相看,谁知你打的这个主意。”
钱雨愈说愈确定,愈说脸愈红,是他太笨了,还是叫兽藏得太深,居然到今天此时此刻才看出这份情意。
“那……然后……接下来……该怎么办?”钱雨弱弱的问一句。
下一刻尝到他温润的嘴唇,轻啄渐近,上唇被轻柔啃咬。
钱雨下意识的闭上嘴唇碰到他的下唇,这似一种鼓励,换来他狂乱的啃咬。
等等,钱雨伸手想推开他,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他心说憋了这么久,慢得差点失去你,哪里快了。
钱雨心说尼妹,老子刚刚才晓得,信息量太大,你得给我时间缓缓。
俩人像是在较量儿,荷尔蒙瞬间飚升。推不开,继续吻,舌头攻进钱雨的囗腔,寻找纠缠。这边略有回应,那边像打了鸡血疯狂的攻城略池,这边防守节节败退丟盔弃甲。
钱雨心说完都完了,老子后知后觉全方位被撵压,太特么吃亏了。
余超心说换你进攻也行,来呀。
钱雨反手扣住他的后脑,改变防守策略为主动进攻。他的舌后退,诱敌深入,这方城池期待已久。钱雨初次攻城略显生涩,几番纠缠后,在聪明智慧的神助攻下己领会关键要领,不断开辟新战场,占领新高地,初战告捷在望。
哪里有神助攻,附近必有猪队友。唇舌打架怎能忘了牙齿,牙齿属性防卫铺助之用,却被人当作进攻利器。
一阵撕裂啃咬之下,难免误伤,何况钱雨属初战,经验尚浅,哪能随心控制。
这边被咬,肯定想咬回来,加倍劲儿往对面儿咬去,对手几个回合已知如何躲避。
不甘心,几次没咬到被躲开反被咬了。
不甘心,得咬回一口大的。
再加把劲儿啃咬下去,那边灵巧后退,瞬间拆回,这边猪队友收不住了。
就听一声衰嚎:“哎哟……”
这声儿真的是嚎出来的,因为太痛了。
两人同时放手,钱雨双手捂嘴,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咬错了,自己的牙齿把自己的嘴唇里边咬伤了,真特么猪队友啊。
俩人喘着粗气,又觉好笑,余超干脆一边喘气一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
钱雨涨红了脸:“笑,笑,笑个屁啊,哎哟……”是真疼得低唤。
鲜血溢满了口腔,吐出,再溢满,再吐……
余超将他的脸掰过来,往嘴里瞧,哟,还真挺大一道口子,这种伤口得去医院处理吧。
钱雨戴着口罩走在路上也没有太奇怪,现在的空气质量不好,许多人上街都戴口罩。
口腔科医生看了都吃惊:“这都吃什么了,急成这样儿,得缝针。”
余超接嘴:“是太馋了点,第一次吃。”
话音刚落,收到钱雨传递飞刀般的眼神。
缝了两针,钱雨捂着嘴出来,像牙疼患者。余超在旁边裂嘴笑,只是走钱雨后边,看不到而已。
俩人寻了一处湘菜馆觅食,包房内,钱雨取下口罩不断向他飞白眼。医嘱交待了,这几天要忌口。所以点的菜都以清淡为主。
用餐时俩人囗舌之争没有停。
钱雨说:“叫兽藏得太深,太闷骚了,要不要这么火山爆发似的狂热呀,跟禁欲多年没开过荤似的。”
余超说:“我那是追你太辛苦,等你开窍容易嘛?你主动请缨登门给我做菜那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若我表明心迹你还不躲我十万八千里远?我藏得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
钱雨听到这话心里挺甜的:“咱俩好上了有些话要先说在前面。互相要坦诚相待,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別藏着跟我玩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那套,累。”
余超笑:“都听你的,咱今儿晚上就开始坦诚相待。”
钱雨怔了怔:“干嘛等晚上,现在就开始,脑子里都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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