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先是点点头,接着向我比划了一个入座的手势,并问我:“我家中只备有烈酒,你可能喝得?”
我笑了笑:“烈酒清酒无非都是酒,如何又喝不得。”
婆婆会意的去了里屋,大概是备酒去了,这时孟婆与我都已坐了下来,面对着面。她信手摆弄起桌子正中央正养在瓶中的一枝蜀葵,自眼底流淌出的是我如何也揣摩不透的光彩。毫无征兆的,她开口道:“自泱濯来后,他就照着人间的样子在河岸建起了这些楼宇,先前我本是住在冥府的,只因我也曾在人世流连过几载,甚是喜欢那里的光景,于是就搬了出来,也是多亏了他,这滞留在阴间的鬼魂也能有个临时安家的地方。”
婆婆将酒拿了过来,将两只酒杯分别放在我与孟婆的面前。
清洌的酒水顺着壶嘴流入酒杯之中,我握起酒杯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入口时过于辛辣,咽入肚中激荡经久不息,我皱着眉将杯盏放下,问:“这是什么酒?”
“丧魂……”
这两字配此酒倒也合适,我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接过她之前的话头:“原还以为阎君是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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