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不动你总有人请得动你。”司奇撂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对门的人看完好戏后便来劝导我,无非是说一些类似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老生常谈,为了几坛酒倒也算煞费苦心了。
其实这些挣扎都是多余的,我知道自己还是舍不得挣断与他之间的纠葛,只不过想要将这些记忆多保留片刻,纵然这记忆里尽是仇恨的印记,纵然他心里从未有过我。
然而身后等着我的不是一场醉,也不是一场梦,叫我怎敢轻易将眼闭上。
“更阑月隐乌梢下,纵是天明梦也长,本是匆促黄梁客,醒来何须念南柯。“
对门的人一脸费解:“你嘀嘀咕咕大半天,我怎么半句也听不懂。”
我苦笑:“其实……我也不太懂。”
司奇说要去请人的时候,我猜想不是蒲苇就是太史,终归他请不动玉帝,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请来的——竟是泱濯。
当他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已在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拒绝,然而他的举动总是令我始料未及,大袖一挥,我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我几乎是在自己倒地的同时醒了过来,对门的洌罗还保持着原先那个吃惊的表情,泱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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