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此行凶多吉少,当真非去不可?”
温和的笑意中带着近乎执拗的决绝:“忠叔,你是知道我的。”
“那折耳少爷?”
“他,他许是会离开裴家。”
对话渐停,陈默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人影在窗前负手而立,绰约身影无端显得有些落寞,瞬间就又转换了场景。
看不清面容的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只从声音中听得出是两个男人。
带着恳求的喘息传来:“折耳,你亲亲我。”
被叫作折耳的男子却并不应,只更加用力顶弄,直逼的身下人连连求饶,到最后已是带了哭腔。
一番云雨过后,两腿还在打着颤的人却又轻车熟路的攀上折耳的脖颈,些许沙哑的嗓子格外惑人:“折耳,折耳。”
又一人的声音响起,宛如冽冽泉流越过山涧,好听归好听,终究带了几分冷清:“谁能想到,刚正不阿的裴大人在床上这般浪荡......”
没说完的话是被另一张唇堵在了唇齿间。
不多时又纠缠在了一处。
两个人不知疲倦,不知餍足的抵死缠绵,让陈默觉得他们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某种心照不宣的道别仪式。
“你这坏猫,到最后了还想着羞辱我。”
在折耳睡去后,躺在他怀中的人缓缓坐起身,挥起的拳头似是带着不甘和佯怒,到最后落在折耳脸上却是化作了绕指柔,轻轻抚摸,将他的鬓发拢起,在额上落下浅浅一吻,动作极尽温柔,仿佛耗尽了一生的爱恋。
喃喃道:“往后你后悔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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