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代孕吗?”
“是谁跟谁求的婚?”
陈默环视四周喋喋不休的记者,冲常思使了个眼色,常思眨了下左眼,握紧陈默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描绘:“3、2、1……”
“跑!”
两个人同时冲开人群,夺路而去。
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记者。
陈默跑出百米后,气喘吁吁道:“你还好吗?”
常思把他抱到背上,意有所指:“看来还是运动不够啊,陈先生。”
陈默趴在常思背上,回想起了常思背着他的那个雪夜,脸贴在常思背上,任由风轻轻吹着,心也安静的沉着。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常先生。”
常思:“分内之事。”
陈默怎么也没想到,他认认真真地说得正正经经的指教都被常思故意曲解成了床上运动,而常思也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身体力行。
婚期定在8.28,选在以风花雪月著称的“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大理。
“风是穿山过水拂面而来花是零落成泥常开不败雪是日出消融檐上落白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
九、十月份的泸沽湖依然是俊俏的,尽管有时天晴有时雨的模式随意切换,遥远的天空下湛蓝色的湖面,晨霭中荡着的小舟依然美不胜收。
而在河畔,一对新人正带着亲朋好友的祝福,宣誓彼此所属。
牧师:“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这两位可以结合。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请说出来,或永远保持缄默。”
常思站在台前,陈默慢慢走向他,两人皆着一身白色礼服,注视着彼此,脉脉含情。白,纯粹无暇,象征世间最不染尘埃的爱情。
牧师:“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要任何人的结合如果不符合上帝的话语,他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神父:“常思先生,你愿意陈默先生成为你终身的伴侣吗?”
常思:“我愿意。”
神父:“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常思:“是的,我愿意。”
神父转向陈默。
神父:“陈默先生,你愿意接受常思先生成为你一生的挚爱吗?”
陈默:“是的,我愿意。”
神父:“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陈默:“是的,我愿意。”
神父:“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两人成为忠于彼此属于彼此的伴侣,现在你们可以亲吻自己的爱人。”
夏黎黎吹了个流氓哨:“噢哟,陈默,亲啊,快亲啊,别输给常思!”
陈默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微笑,常思靠近陈默,一脸严肃,手却抚上了陈默额前的碎发,严肃的表情和浪漫的动作形成了一种反差。感受停在他发端的指尖,陈默忍不住一笑,笑到常思都吻不住,带点骄傲,带点惊讶,又甜甜的能融化,大概是只有被真心相爱的人吻了才能露出这样的笑。
常思吻上后,两人微微闭眼带笑,陈默微微耸了下肩,就是很自然的举动,却让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正在用力吻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吻着他所有的眷念和痴缠。
结婚的视频和早前拍的结婚照放到网上立即引起了轰动。
田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吻怎么可以这么甜,我是作了什么孽,大半夜不睡觉给我看这个。一个求而不得的老受,两个人这一波狗粮噎得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
此情深处有园来:“祝福。另外陈默太小气了吧,都不舍得多放几张他家男人的正面照,小气吧啦的[捂嘴笑]”
养小小星不铲屎:“卧槽!两个人都太帅了吧???要不要这么般配这么虐狗?!难道这世界上好看的小哥哥真得都有他们的男朋友?”
夕夕夕阳无限好:“看别人都在闹就只有陈默他男人在认认真真的摆弄,好实在阿!这种稳重的气质太棒了。”
隔壁的泰山:“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嚎,但我的媳妇儿呢,但我的媳妇儿呢。「哭泣」”
我看着你的时候:“楼上,一楼你媳妇儿!不用谢「狗头」「狗头」”
就算是两个男人的婚礼,很多步骤能省已省,加上双方的亲人也没有几个,本以为会轻松得多,没想到一天下来也是忙得团团转,顾不上吃饭,等到送走宾客,已经入了夜。
陈默和常思依偎着坐在栈桥的小屋前。
陈默枕在常思肩膀上,抻了抻懒腰:“结婚原来这么累啊。”
常思:“所以说,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只结一次婚还是有道理的。”
陈默:“.……”合着就是怕麻烦啊。
常思抬头,眼中是漫天星辰:“当然,如果是你,想嫁多少次我都愿意娶。”
陈默埋进常思怀里,在他下巴上画着圈:“也不知道是去哪学的,越来越油腔滑调,请问常老先生知道油腻两个字怎么写吗?”
常思不语,只摇晃着身子笑。
夜晚的泸沽湖带上了迷人的面纱,萤火虫点亮了整个湖面,静谧而安然,两个人相依相偎,看着天边的星子,遥想它们越过了多少光年。
空气中传来冷冽的气息,带着冰封千里的严寒,常思环上陈默的肩膀,用自己的体温替他驱寒。
陈默看着逐渐走近的来人,一袭黑衣,一头如瀑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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