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背脊停留在在尾椎,隔着那层被撑的发白的皮肤按摩着被纳入的yù_wàng,“那刚才是谁吞了一小口就喘息着喊‘太大了孙洛…’又是谁绞着我的这根尖叫着‘孙洛,给我’的,嗯?”
性器在对方一声声暧昧的吐息中翘了起来,顶在孙洛腹间颤巍巍的画出一摊水渍。
“我想……那应该是被你操到了灵魂深处……”
胡宇丰搂着孙洛的脖子,腰身挺动,饱含jīng_yè的后穴稍稍提起就能感觉到淅淅沥沥的一片流过甬道。难耐的身子挺立着蹭过孙洛的胸膛,人离得近了就在对方的下巴上啃咬两下。身下的动作愈发的放浪大胆,他却始终不肯抬头看对方一眼。眼神游离,却只徘徊在对方喉咙一带。
胡宇丰抱紧了对方提起腰腹,仅纳入性器前端赤红顶端的穴口在主人的示意下猛地收缩了一下。
两人视线持平,互相动作间而引发的每一个细小反应都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胡宇丰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头,耳边环绕的粗重的呼吸声中随着自己的动作掺进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这情动的一声低吟像是把他拖进了对方带给他的精神高潮之中。
原本温吞动作着的人仿佛被卸了力道,身子一软,就将整根性器纳入了身体。虽然已经被操了个通透,可如此猛烈粗暴的动作依然让胡宇丰痛苦的低叫出声。
“胡宇丰!”孙洛的性器被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瞬间爽到天灵盖的刺激让他差点交代在里面,他紧紧搂住胡宇丰颤抖的身子,缓了片刻配合着胡宇丰的力道挺动了起来。
“……自然就心灵相通了。”
胡宇丰抬眼看着孙洛,晶亮的眼睛里闪烁着骄傲的光,分明是在调侃孙洛情急之下字正腔圆念出的三个字。两人也不过半斤八两,说了互不干涉互不了解,却不知道早在什么时候就将对方的名字记在了心底。
“心灵相通?”孙洛像是被这两个字取悦了一般,粗大的顶端磨过胡宇丰敏感的腺体,柱身碾压而过,那双晶亮的眼睛瞬间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那你猜,我现在最想怎么干你?”
胡宇丰双腿发软,浑身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塌塌的靠在孙洛的胸膛上。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几句话却像一团火一样烧得孙洛欲火丛生。
“你会把我抱起来,按在桌子上,握着我的胯骨,狠狠地操我,操到我哭不出声,只能在你怀里颤抖着求你慢点…轻点…温柔点……唔…”
整根抽出的性器狠狠顶入,逼得对方尾音颤抖了几下。孙洛抹过胡宇丰眼角一滴热泪,“那你会求我吗?”
胡宇丰蹭着孙洛的一根手指,将那根还沾着自己一滴眼泪的手指含入口中,模糊地问到:“那你能把我操得哭不出声吗?”
“你看我能不能!”
孙洛猛得将人压进了怀里,原本因为体位而深入彻底的性器在一方恶意的顶弄下进得更深,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那个四周一片黏腻液体的入口。
身下的座椅承受了两个男人的重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胡宇丰推搡着孙洛的胸膛,膝盖抵着椅背,竭力将身子向后一仰,在穴间肆虐的性器便在大开大合间滑出了穴口。
后穴里少了一根火热的硬物,空虚感却像病毒一般在身体里蔓延开,烧得身体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孙洛把人抱了起来,却并没有将对方按在桌子上。汗水从额角落下,浇在胡宇丰犹如沸水蒸腾的小腹之上,烧得他愈发难耐的哭泣出声。
股沟夹着的火热性器在穴口来回剐蹭,胡宇丰反手撑着前排的椅背,毫无章法地反复磨蹭着身下的硬物,张开的小口还未发声就被猛然顶入的硬物夺去了声音。下身的重量全部落在那不停进出地一根上面,加之孙洛有意控制着让他的臀部落在堪堪擦过桌面的高度,胡宇丰想要换个支撑点的奢求在心底滚了几番,最后却也只能双腿环着孙洛的腰身夹得更紧。
臀尖滚落的汗水打在桌面上,混合着下身飞溅出粘液的液体,孙洛抹了一把,大手随机sè_qíng的揉捏着胡宇丰的臀肉,将满手的淫液擦在对方臀尖。
“啪”地一声脆响,胡宇丰臀肉微颤,在一片暧昧水声中荡出阵阵肉波。
“小不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体位啊,是因为某次难忘的回忆吗?”听到这话胡宇丰倏地睁大了眼睛,一个念头还未被捕捉就匆匆滑走,身上的人却像是看准了时机抓着他的胯骨将他猛得按了下去,瞬间,五脏六腑都被这凶猛的一下顶得移了位,“是我们甜蜜的草莓糖果回忆吗?”侵城掠地的人放缓了声音,身下却是肆无忌惮地越干越狠,胡宇丰徒劳地张着双唇,喉中嗡动,却发不出丝毫的声响,仿佛要被波涛汹涌的欲海吞噬。
被胡宇丰撑着的椅背撞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桌面边缘的笔随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的晃动被震落在地,摞得半臂高的书堆倒塌的瞬间胡宇丰感觉浑身一颤,脑中道道白光闪过,软下来的身子跟着那摞书整个向后仰去。
孙洛把人捞了起来,抱着又坐回了椅子上。胡宇丰感受着体内跳动的性器只觉得腰身酸软,他转过身撑着孙洛的大腿站了起来,性器退出时他轻哼了一声,任由带出的jīng_yè沿着他的大腿滑落。
月光撒进教室,浑身赤裸的小不点还未站稳,双腿一软就整个跪在了地面上。
孙洛站起身,将那一点淡光完全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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