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哗!」
蒋光士的双腿毫无预警的被人拉开,接而那有力的手掌便压着膝後高高把左腿抬起。受惊的蒋光士使劲想要後爬,然而传达到四肢的指令却使指尖和脚趾同时蜷曲萎缩起来。痛,剧烈的疼痛迫得豆大的冷汗一颗颗自额角冒出,蒋光士双唇发青,像是要咬紧牙关又张像是要把舌头吞掉一样反覆地活动起嘴巴来。那镶进体内的ròu_bàng似乎与他pì_yǎn的尺寸不太契合,每每要像钻探石油的牙轮钻头一样,耐心地逐寸逐寸打入被重重皱摺固守的pì_yǎn。
那是种与玩具截然不同的触感,自己正被qiáng_jiān的现实亦大大刺激神经。从前额冒出的冷汗滑过胶带与下方的泪重合,他整个人就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对折成半,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和汗气亦借机渗入毛细孔当中。蒋光士就像水泵一样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压着,从穴口被迫出的润滑油因而溅得屁股一片湿润。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逃避这种压迫,然而渐渐被深入的ròu_bàng迫开的肠道却以痉挛似的疼痛昭示着一切不过是异想天开。
「呜........啊呜哭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蒋光士都无法言语,泪水亦不过是把情绪导向崩溃的润滑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亦不知道犯了怎样的错误才会理所当然被这样对待。他是一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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