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把聂铉的手夹在两腿中间。
聂铉啧了一声,故意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chōu_chā了两下,温子然浑身一僵,忙松开了他,脸朝下埋在枕席间不吭声。
聂铉就顺势从后面压了上去,舔着他的后颈,小声叫他:“子然,子然。”
又说了许多温存的情话,夹着歉意。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是觉得你心里有我,高兴地说错了话……”
温子然的哽咽稍停了停,旋即更觉得自暴自弃。
到这把年纪,还这样直白地迷恋着一个比自己年幼又比自己位高的男人,本身已经是很可耻的事了,被这样点破了,越发不堪起来。
可皇帝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来,mí_hún汤似得往里灌:“……可是朕觉得很高兴。”
“给你写了那么多情书,石沉大海,不免生气。但看你这样,就又觉得高兴。”
温子然抿了抿唇,又被哄得心软了,和身体一样,得一塌糊涂。
皇帝打开了暗格,取出什么来,轻轻的咔吧一声,熟悉得让人面红耳赤的桂花香飘散开来。
皇帝用胯下滚烫的硬物隔着衣裤顶在他屁股上,顶得他整个人都羞得快熟了,却还是不紧不慢地征询着:“子然你看,朕喜欢你,想你得紧呢。”
温子然脸红的发烫,但是身体更坦诚,他觉得下腹发热,有什么东西勃发起来,抵着床榻,羞得他越发不肯抬头。
聂铉不肯放过他,用牙齿咬着他身上衣袍的后领,叼着往下拉,露出一大块莹白光润的背来。
因为清减了的缘故,肩胛骨也分明许多,聂铉沿着他的肩胛舔弄着,沉声说:“子然,朕想要你。”
温子然咬着被角。
聂铉又顶了顶他的屁股,手指从银奁里挖了些香甜的膏脂,抹在他rǔ_jiān上:“子然,朕想要你,好不好,嗯?”
rǔ_jiān先是一凉,然后被两指捻弄着,因为抹了膏脂的缘故,格外润滑,轻易被弄得湿滑挺立起来,淫靡得不行。
温子然喘息着想避开,只是这样被压着,怎么挣扎都像是自己把rǔ_jiān往聂铉手里递,送上门去讨玩弄一般。
禁不住似得,从鼻子里软软腻腻地哼了一声。
皇帝却还不肯放过他,执意追问:“子然,好不好?”
温子然被逼得又流下泪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细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第二百一十六章
久未承欢,又长了几岁年纪,温子然颇有些受不住情事的缠绵。
他被肏弄得昏昏然泄身了的时候,皇帝才甫入港,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按着他就着高`潮时候那阵痉挛深入浅出地弄了好几十下,温子然连腿根都在发抖,咬着被角无声尖叫着,颤着腰又射出了几股来。
聂铉捻了一点白浊在指尖,抹在他眉眼上,温子然失神得厉害,茫然看着皇帝的手指,好似意识不到他在做什么似得。
聂铉觉得可爱,捏住他紧紧咬着的被角一点点抽出来,下身的抽送暂缓,一面用细碎的亲吻讨好他,一面猛地用力,将那被角扯出来丢开了去。
温子然一时不觉,犹自喘息着,猝不防皇帝狠狠地撞了进来,将内里化开的桂花膏脂都挤出去许多,弄得本就湿漉漉的股缝间滑腻一片。
那硬热的性`器重重得碾着敏感处的软肉抵到深处,温子然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又因为随后而来的灭顶欢愉而变得软腻绵长,听得聂铉越发动性。
一场颠鸾倒凤自是叙尽别情,待到清理完睡下已然到了日暮时候。
聂铉小睡片刻后倒是自己醒了,下午一顿荒唐,尚有许多政事亟待批复;温子然被他折腾得不轻,睡得很沉。
听到动静茫然地睁开眼来,被皇帝哄了两句,又合眼睡了过去。
……
温子然回京当日便与皇帝彻夜长谈,隔日便官复原职入主户部的事很快便传的京城上下人尽皆知了。
一样被重用的还有那个曾经是兰陵周氏第一不肖的六郎周昶,如今名正言顺地以治水之功坐稳了工部侍郎的位置,朝野都传言说,他眼看就要顶了尚书陈枫的位置,做和他兄长昔时一般,最年轻的六部正堂了。
放衙后周昱难得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应邀去了瑞香楼。
进了雅厅,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凭窗而立的男人,便上前两步,亲热地唤道:“六哥。”
周昶转过头来,向着他笑:“十郎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么?”
周昱道:“托福,小弟一切都好,六哥呢?”
周昶回身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不好。”
周昱暗自点头:“六哥如今,却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周昶点了点头:“男儿丈夫,还是当有些事做,方才有立世之基。我家十郎自是明白的,只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
周昱抿了抿唇,辩解道:“兄长他——”
周昶却抬手打断了他:“他近来身体可好么?”
周昱脸色微沉,摇了摇头:“还是不好,总要吃药,却又不肯叫我们知道详细,连大嫂都瞒着。”
周昶哼了一声,脸色却更难看了几分。
又过了片刻,徐徐地道:“今日叫十郎来,六哥是有话要同你说。”
周昱有些不习惯话题切得这么快,但还是点头:“六哥只管说,小弟听着。”
周昶端详了他一会儿,道:“十郎如今也是中书舍人了,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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