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只是故作哀怨道:“小皇叔,又咬出印子来了。”
聂琪倒不推开他,只是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徐徐地道:“一会儿再给你擦些药就是了……听着,只许做一次,不许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知道了么?”
第一百四十三章
xiè_yī褪下,露出的是郕王殿下如玉一般莹白细腻的皮肉。
聂铉低头吻上他皇叔的肩头,喃喃道:“皇叔真好看。”
聂琪低低地笑了一声,道:“都三十了。”
聂铉想三十其实这不算什么,倘未记错,聂琪的年纪和前朝那三个比起来,反倒是最年轻的一个。
何况他的小叔叔生得就好,又是天潢贵胄,生下来就养尊处优惯了,保养得极好,岁月只沉淀出一份动人的风致来,未曾留下半点风霜磨砺的痕迹,连一身轻佻都洗净了,只剩下fēng_liú。
是真的好看。
于是他笑了笑,一面舔弄着聂琪的锁骨一面笑道:“三十而立,正是最好的年纪。”
说着轻轻将他的皇叔向后推了推。
聂琪背身站在床边,被这样一推,腿弯撞在床沿下,有些站不稳,半推半就地便坐到了床沿上。
聂铉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他,嘴唇滚烫舌头韧滑,叩关掠地势如破竹,聂琪索性敞开了唇舌任他凭陵,不及吞咽的津唾沿着唇角滑落,划出一道湿润银亮的痕迹。
聂琪的伸出手去,不紧不慢地解着皇帝的衣带。
聂铉正吮着他的舌尖,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便含糊地笑了一声,道:“小皇叔倒真是热情得很呢……”
聂琪反吮过他的舌尖,含在唇齿间细细咂弄。
先前被皇帝禁在宫中,这臭小子总是将他扒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自己却总是衣冠俨然的模样,想起来便来气得很。
这样想着,上下齿列一错,已是气哼哼地一口咬了下去。
舌尖细嫩敏感,哪里受的住咬,聂铉含糊地痛呼了一声,结束了这个缠绵的深吻,委委屈屈地道:“怎么了……?”
聂琪喘息已经急促了起来,神色倒是定定的,眼神清澈,仰起头半眯着眼看他,道:“丞相咬得那许多,本王便一口都咬不得么?”
聂铉失笑,搂着他向床上一滚,求饶道:“好皇叔,你和谁比不好?偏要和周曦……”
说着低下头,含住了他一侧的rǔ_jiān细细地吮舔起来。
聂琪叹息般地呻吟了一声,耳根晕开三分红来,下意识地将胸膛挺了挺,无声地催促着。
聂琪的rǔ_jiān和腰窝极敏感,最经不住被人含弄吮吻rǔ_jiān;容涵之敏感的地方在耳垂,喜欢被舔咬耳垂;温子然和周曦都是全身上下哪里都碰不得的,温子然是一碰就哭哭唧唧软成一滩春水,周曦则是一碰就要炸毛打人。
聂铉回味着,手掌从他小皇叔散开的衣襟里摸进去,揉上了后腰,轻轻地揉弄着他的腰窝,指尖描摹着那诱人凹处,轻轻搔刮起来。
聂琪果然越发情动,眼角已是绯红一片,急促地喘息着抬手去拆皇帝的发冠。
皇帝的冠是金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簇拥着一颗东珠,聂琪摸索着拆下簪子,便将那金冠向下扯,不意一缕头发被龙爪勾住了,硬拽了一下,疼得皇帝倒抽凉气。
聂琪随手将那金冠扔在一边,调笑道:“弄疼你了?”
聂铉不答,恶狠狠地用齿缘去刮他的rǔ_jiān。
第一百四十四章
待到衣衫褪尽两厢情热,聂铉一面含着聂琪的舌尖深吻,贪婪地呼吸着对方的气息,一面在床头暗格里摸了摸,指尖划过几个小银奁,稍加分辨了一下花纹,便摸出一个来打开。
混着青木香的麝香气息淡淡地溢散开来,聂琪皱了皱眉头,艰难地推开了皇帝。
聂铉正挖了块膏脂在指尖,以为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只是笑,顺势去掰他的腿。
聂琪喘息了两声,一脚将皇帝的手踹开了,指着那小银奁道:“不是说了……不许用、用这样乱七八糟的药么!”
聂铉愣了愣。
手上的膏脂被手指的温度化开了些,沿着修长的手指滴落到指缝间,掺了情药的缘故,敏感的指缝也渐觉得既热且痒。
聂铉喘了口气,信手将那小银奁扔到床下,手上的膏脂也随手擦在了衾被上,喘息道:“是朕不是,回头就叫他们重新做了来。”
说着又伸手在暗格里,摸了个表面光滑如镜的小银奁出来,机括一按便弹开了,露出里头盛满的白白的膏脂。
膏脂既白且润,没有香气,聂铉重新挖了一块,向他小皇叔腿间递。
聂琪看他一眼,神色松下来,甚至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些,方便他动作,更有余裕调笑:“好东西可真不少啊皇侄儿,这又是给谁备的?”
聂铉的指尖就着膏脂的润泽慢慢地抵入那紧窄的穴`口。
聂琪先前被他软禁的时候,这身子自然被调弄得十分可人,只是自他出宫至今都没有过情事,后穴也变得紧窄青涩许多,聂铉不敢冒进,耐着性子慢慢地拓着,一面笑道:“小皇叔可要猜猜看?”
说话间又递入了一个指节,将整根指头都送进了那窄紧滚烫的穴径里,在内壁上温柔的揉按着,循着印象往那销魂处探。
聂琪眯着眼低低喘息着,被指尖触上肠内那处软肉的时候呻吟蓦地拔高了,又甜又腻,听得聂铉心头火热,一面刺激着那处,一面小心翼翼地向内递第二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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