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正汗流浃背操练的这一队手下,四喜握紧了手中长枪,大喝一声刺了出去,将眼前无形的敌人刺了个对穿。
我即便做不出什么大事业,也不能让我这一世白活!
船在运河上行驶了两日,王子元头天上船时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了,自顾趴在房中喝闷酒;而柳晋本身是有晕船症的,刚开始还能凭借自身修炼的内力撑一下,时间一长便不成了;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头发没有梳理,随意地披散了,额头上盖了块毛巾,脸色也因过度呕吐而极苍白。
季啸自然是知道他晕船的,放弃了去和王子元缠绵的机会,跑到柳晋房中床前坐了,摆了酒边喝边逮了他闲聊,不让他好生休息,直把柳晋气得哭笑不得,撑起身来指着他道:“这船上可不全是咱们柳府的家人,外间见了你这放荡的模样,谁会相信你是我柳晋的夫人?”
季啸从出了门开始就被卫夫特意派来的俩丫鬟近身盯紧了,日日给他打扮成妇人模样,此时也是青丝高盘,发间点缀了金银发簪,身穿红色锦裙,脚踩加大码的绣花软底鞋。他面目长得清秀,虽身材远比寻常女子高大,但极瘦削,肩膀亦较窄,硬说成是北方的女子,也算说得过去;只是此时的他全无女子矜持模样,更是连半点书生文气也无:两条腿搭到桌子上,人坐得歪东倒西,胸前衣襟大开,一大片平坦胸膛全露在外,看去十足是个在勾栏里做反串打扮取乐的浪荡子。
季啸冷哼一声:“我本就不是你的什么夫人,有什么信不信的?”
柳晋叹道:“文秀怎地不理会我的苦心?你一腔抱负,真甘心老死扬州一隅之地么?此番同忠之的会晤,万万是少不得你的。”
季啸斜一眼柳晋,仍是冷冷地道:“呸!你不过是想看看忠之见了我这打扮,会笑成什么模样罢了;且你这小人自是不会让我以女子身份深居闺阁的,自然会想方设法让我到各种场合去露面,去让那些京中的故人看看我这窘态,你好一一记下来,事后用以胁迫我,是也不是?”
柳晋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比起四年前精进了许多,面无表情地道:“文秀莫要说得我是恶人一般,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季啸脸色也是一般的看不出表情,冷淡地道:“我未将给陈四喜留了荐书的事情告知你,也是为了你好。”
柳晋不动声色地道:“哦?那年春节,我使人送了年礼去清原寺,寺中人却告知我他们俩人并未去寺中;我又派人去了陈家祖籍之地,也是没他二人踪影;四年来我几乎搜遍了整个浙江路,均寻不着;文秀在我身畔,明知他二人去向,却不肯告知,让我莫花无用功,怎算得为了我好?”
季啸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酒,才望着柳晋的眼睛认真地道:“我是不知你对陈四喜抱着什么样的执念,不过文卿须得明白,他虽出声草芥,却不是庸碌之辈;你将他亵玩于掌心,又穷追不舍,实为不妥。”
柳晋撑在床上的手握成了拳状,沉默了半响后口中淡淡地道:“初时我确是不曾仔细正视过他,不过既然他也算可用之材,我自然不会薄待他。”
季啸将抬到桌子上的两条腿放下,站起身打着酒嗝走到柳晋床沿坐了,一手搭到柳晋肩头,贴近了他的脸,压低了声音说道:“没有玩腻他就跑了,想弄回来玩腻了再扔?”柳晋脸色唰地一下黑了,道:“文秀看我是如此无情之人么?”季啸轻摇摇头,认真地道:“你不是无情,你是不懂情、也不愿意在情之一事上多花些心思;女人的话也许你敷衍下就哄住了,男人可没那么好糊弄的,若只是好奇玩玩,便就此打住吧!”
柳晋直视季啸的双眼,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道:“或许文秀说得对,我的确是不明白那只蠢熊何以对陈玉儿如此全身心付出,只是,如他这样情深义重的男子,我……我不想错过。”
王子元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有人压到了自己的背上,接着有长发垂到了他的脸颊,睁开醉眼看了一下,不太清楚的嗓音咕哝着道:“……文秀?”
季啸轻嗯了一声,已解散了头发的他此刻只披了件薄裳,贴到王子元的背上后,以牙齿在他厚实的肩背上轻啃,两手不安分地探入了王子元的身下,一手去解他衣带,一手伸进了他裤裆中,白皙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他的下身,轻轻抚弄。
“……啊……”王子元轻唤了一声,下身微弓,闭上了嘴只重重出气;季啸解开了他衣带的手将他的上衣缓缓褪下,然后伸到他的脖颈处,从他的喉结一直摸到胸前两点。
王子元嘴中开始流泻轻微不成调的低低呻吟,面色泛红,季啸身体往上移了移,亲吻他的额头、脸颊;王子元眼带迷蒙地看一眼后方的季啸,喘着粗气道:“你……怎么……笑得……唔……傻兮兮的?”
季啸吻上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伸了进去,与王子元交缠在一起;手上的频率加重,不多久王子元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全身抖了一下,射了出来。
季啸放开王子元的嘴唇,染上了情欲颜色的清秀面庞笑了一下,道:“没什么,看见某个傻瓜居然开窍了,觉得好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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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九,柳晋携带“家眷”抵达了柳国公府,柳夫人亲自来迎幼子;当夜府中大摆筵席,席间,柳晋笑吟吟的带着“少夫人”来给二老敬茶,柳老爷子做过一任中书门下平章事,慧眼如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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