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蹲下,踹他,“服还是不服?”
关陆一下滚开,爬起来。他拍掉满身雪籽和枯叶,招呼王琦,“磨蹭什么,饿了,吃饭去。”
车都没开,他们就在附近找个馆子吃饭。
这顿按理说该输家买单,关陆装傻,我是输家吗,我是吗?掏钱的重任就落到了王琦肩上。
小店老板是西北人,老头菜单都不看,毫不客气地要了一个大盘鸡,拌面,羊肉圆葱水饺。
老头又点酒。关陆无辜地说,我开车。王琦当时听他那调调还好,过后一考虑,不由得直冒鸡皮疙瘩,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能把这些恶心的表情做得不那么恶心,实在是一种才能。
饭桌上,基本是关陆和老头闲扯。王琦就一声不吭地吃着,贡献俩耳朵。吃到一半,关陆的手机上来了个电话。号码正是任良上次托他联系的人,关陆说这电话我得接,就先出去了。
老头喝着小酒,一边说,“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毛病,个板凳都坐不热,偏就喜欢和我们这群老东西捞一起。”
王琦想不通关陆带他认识这老人家,用意何在。见这情形,勉强应话也应不到点上。等关陆撩开塑料帘进房,老头已经叫人再拿个杯子,要王琦和他喝。王琦一脸为难,关陆走上前,把那酒瓶子推开,坐下道,“您省省,这小子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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