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丧尸杀一个,无愧于心罢了。”楚惜“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左宁看着楚惜在自己脚边蹲成一大团,屁~股后边的长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尾巴尖,又道:“再找一个小房子,专心养猫。”
这话听得楚惜心中一动,不由得向往起“一间小屋,一对情侣”的生活模式,可“养猫”是什么鬼?他佯装生气,把脑袋缩回去:“我才不是猫。”
奈何动作有点大,一个没掌握好平衡,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儿,左宁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去扶:“摔疼了没有?”
原本想安慰左宁,现在效果虽然达到了,可脸也丢了,楚惜愁眉苦脸地应了一声“疼”,然而等左宁去扶他,楚惜却忽然挣脱开,自顾自爬起来,探了半个身子到桌子底下,左宁见他没事,拿食指捅了捅楚惜撅起来的屁~股蛋:“起来。”
手底下的触感很软很弹,左宁感叹道:“笨猫。”
楚惜却仍旧没动,瞪大眼睛目视前方:“宁哥,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楚惜没回答他的话,继续撅着屁~股往里钻,“我就说涂承不会这么无聊,大费周章地布下雷电防御,只为了守一堆没用的账本和废话连篇的书信。”桌子底下传来“滋滋啦啦”的声响,像是在硬生生卸什么东西,却一时没有成功。
左宁问:“用不用我帮忙?”
楚惜摇摇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在桌子底下,摇头左宁也看不见,开口道:“你钻不进来。”左宁在成年男子也是又高又壮的身材,楚惜则依旧是少年身形,左宁便不再打扰,只专心看着,心里有了某种猜测。
果然,楚惜终于扣出个小盒子,献宝似的递给了左宁:“藏得很深,在桌子底下的暗格里,是我硬拽下来的,里面也许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这个暗盒也是密封的,不过无论是钥匙还是密码锁,都难不倒左宁,他手掌稍稍一捏,便用暴力将那小盒子的锁扣捏得粉碎,打开盒子,里边是一本小小的手账,还有一把钥匙。
楚惜看到钥匙,下意识敛起了刚刚的轻松笑容,严肃起来,左宁却是先翻开手账,手账里记录的东西非常简单,大部分都是日期:12月1日-12月3日,正常,1月3日-1月4日,正常,2月5日-2月6日,异能有波动……基本上都是一两天的时间,这样的记录记了整整一本,还是一月一次,像极了姑娘的生理期记录。
如果不是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左宁还真不会过多关注,不过涂承这样小心地收了起来,一定有什么隐情,左宁翻到了最后一页,发现最近一次是4月26日,正是在左宁与涂承当街冲突之后不久。
而4月26日那里写了一行小字:“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能回来,鳞木森林会提出什么要求。”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楚惜却灵光一闪:“涂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几天,那时候没人敢跟我说话,除了那位李管家,李老曾经透露过,他似乎是去后山……难道,后山有一片鳞木田?”
“是鳞木森林。”左宁更正道,“如果这里有一片非常大的鳞木田,甚至可以称作‘鳞木森林’,那么,一切也许就有了解释。”左宁将桌子上两人甄选出来的书信和文件再次翻开。
其中有一封,是陈子真寄给涂承的,涂承的回信陈子真大概已经烧了,陈子真的信,涂承也许太过自信自己这里的防卫,也许什么别的原因,至今健在,这封原本“遗失”了的信件,内容如下:
“涂老大,贯中惠鉴,迳启者:
天气渐凉,希望您保重身体。
我这里一切都好,只是那个左宁真的很让人头疼,我不能苟同您的看法,是“人才”就该安分,我不知道您都没见过他,为什么会笃定这个人没有野心,这件事我有自己的处理方法,毕竟净土城还是我的管辖范围。
另外,按着您的吩咐,已经杀了那个周教授,并且将他的实验室彻底捣毁,关于“鳞木”的研究,也就此终止了。不过我还是认为没有必要,毕竟他是个人才,二次提纯脑核的构想也是他提出来的。
您寄给我的信已经焚毁,请放心。
祈望一切平安,异能稳步提升。专此恭请
大安
陈子真谨启
3月12日”
重新读一遍这封信,再和涂承小心珍藏的手账放在一起对比,楚惜和左宁的脸色都变了变:“周教授是数一数二的植物学专家,从我们在‘落日基地’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已经准确认出了‘鳞木’。”
楚惜也点头:“并且对‘鳞木’十分关心,说起来,他那个时候就表现出来对这种‘已经灭绝却又出现、且变种’的植物有了兴趣。”
“他们杀死周教授是为了强迫他不再研究鳞木,金瓯城后的居绛山有大~片野生鳞木森林,还有涂承那一句‘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能回来,鳞木森林会提出什么要求。’……这一切不是没有联系。”
左宁带着楚惜走出书房的大门,窦心远还老老实实坐在地上,不知是楚惜后来吸取的生命力太过,还是他近距离经历了一场暴力破解涂老大大门的“作死”行为没缓过来,现在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早没了之前的中气十足。
左宁直接问他:“涂承具体是哪一天失踪的?”
窦心远缓缓抬起头,走廊里的灯没有开,只借着一点书房门里的光亮,才看得到左宁的轮廓,他想了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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