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嗫嚅道:“那,那你以后还是抱着我睡吧!虽我身上肉少了些,然我身上比那胡萝卜香多了,不信你闻!”我说着,还将胳膊伸到九潇鼻下,向她证实我所言非虚。
不得不承认,我的本质的确是个没有原则和脸皮的小狐狸。
九潇抓住我的胳膊,轻咬一口,道:“的确香得很。”
我羞得紧,下意识地将头埋进九潇的颈窝里,沁香缭绕,心被填得满满的。
九潇拿手轻抚我的头发,贴在我耳边悄声问:“桑儿这般,可是还想赖床?”
我抱着九潇的腰,任性道:“我们今日在床上躺一天可好?”
“桑儿觉着好就好。”
其实,这样看来九潇是很纵着我的,我不免贪心起来,若是能一直这般下去就好了,生生世世,只同我一个人困觉。
我晃晃脑袋,最近脑子里总是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当真厚颜无耻极了。
我从九潇怀里爬起来,道:“这样躺着太不知上进了,我还要去找师傅!哪个会像你一样,每日除了醉酒,不干一点正经事的!”
“是是,桑儿最上进了,快去将树老头的本领都学会才好,以后我便可直接向你讨酒喝!我今日还有其他事,就不去树老头那了,桑儿记得帮我讨酒。”
九潇起身的时候亲了我一下,且是自然极了,我一时竟丝毫不觉有不妥之处。
待我们出洞,胡萝卜已然在门口坐着了,攥着两个小拳头放在腿上,看起来十分乖巧。
“潇姐姐、桑姐姐,小青姐姐说你们要出门,可以带我一起出去玩儿吗?”
我小声嘀咕道:“潇姐姐潇姐姐,叫着倒顺口,她都十万岁了,你叫曾祖奶奶还差不多!”
“桑儿说谁是曾祖奶奶?你嫌我老?”九潇的声音突然在我耳后响起,吓得我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若是往常,我定然会为自己开脱一番,但今日我心里格外不爽,只瞪了她一眼,便用把胡萝卜夹在胳膊下,奔赴树精师傅处了。
“嘻嘻嘻,真好玩儿!”胡萝卜挥舞着两只小胖手,扭来扭去,好不欢喜。
我到树精师傅之处时,已然累得大汗淋漓。若早知这小胖子如此重,是绝不会逞能的。
“师傅!你前几日不是说缺一个洗坛子的小童?看看这小萝卜怎么样?”一见到师傅,我就迫不及待地将胡萝卜推出去。
师傅笑着捋了两把白胡子,道:“这小萝卜倒是个好东……额,可爱的娃娃。”
我咧嘴问道:“那你要是不要?”赶紧将小萝卜送出去,就没人同我争宠了,这主意妙极。
树精师傅努努嘴,“让一个小娃娃给我洗酒坛子,传出去叫人笑话。”
我道:“不小了,你看,都有我一半高了。”
“对啊,不小了,都五百岁了!”胡萝卜倒是十分配合。
这个小胖墩竟然有五百岁了?!那我这个20岁的人,岂不是该叫他一声老祖宗才对?
树精师傅给了胡萝卜一个小网子,让他去林子里捉蝴蝶。然后便同往常一样,带着我进了他那包罗万物的虚无空间。
酿酒之术,我已习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是勤加练习,但这药理,当真是博大精深,虽我记得极快,离融会贯通却还颇有一段路要走。
“师傅,如何才能互换精血?”我举着师公的手札,虚心请教道。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男女交合。”
听完师傅的回答,我将师公的手札往地上一扔,蹲在地上不想同任何人说话。因着上次对九潇施药未成功,我便又将师公的手札仔仔细细读了一遍,发现这施法之人要先同被施法之人互换精血,从此同生同死。其次才是备注了槐元君可施此法。师公莫不是还能算出槐元君便是九潇的命定之人不成?
过了半晌,我闷闷道:“师傅,师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停下手中的活计,坐下来道:“我师傅那可是个传奇人物,狐族命定的祭司,亦是只很高傲的九尾银狐。五万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青丘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且药理、星象、丹青、乐理无一不通,唯下棋不会尔。师傅还偏生爱下棋,总爱拉着我陪她下,但若是输了,又会摔棋盘离去。”
人对于传奇人物总是会有些好奇的,我亦如此,索性抓了把瓜子,盘腿坐在师傅旁边,问道:“那师公他老人家叫甚?手札上怎的也不留个名姓?”手札上的字遒劲张扬、铁画银钩,想必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先生留下的。
师傅见我来了兴趣,反而不说了,冲我摆了摆手,道:“我不想提她,自私得很,把潇丫头丢给我,自己不知去哪里躲清闲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分明渗出一滴泪。
我挠挠头,问道:“师公他老人家同九潇也有渊源?”
师傅摇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总之是个无情之人,若不是她是我师傅,我替潇丫头打她几十次都不解气!”
听完师傅这番话,我十分好奇师公究竟将九潇如何了,只是不论我如何缠着师傅讨问,他都不再同我讲一句话。
没有法子,我只好压下好奇心,继续研究起师公的手札。
“桑姐姐!我捉住一只蝴蝶!”我正专心致志地配着药,胡萝卜突然撞在我背上,惊得我手一抖,将一个瓶子里的汁液倒在手上,微微有些刺痛。
我将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意外的有些甜味。
胡萝卜见我因着他伤了手指,抱住我的手,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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