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琪歪着脑袋,“我说错了吗?嫁人不是只能嫁男人吗?”
大家笑的更厉害了。
“不许再给小琪喝酒,这个程度正好,”何梦归开心地说道,“这才是调戏的最佳状态。”
“调戏?哼,还不知道谁调戏谁呢?”于玄琪得意地看着何梦归,又看向萧亦轩。
邵承章感兴趣地问,“你调戏过谁?”
“邵大哥,你人最好,从不调戏我,”谁知于玄琪把话叉开了。
“小琪,要不,你来调戏我?”贾安兴致勃勃地看着于玄琪。
“贾师,你也喜欢男人吗,”于玄琪醉眼朦胧地看着贾安。
“以后叫我贾叔就行,”贾安先说道,然后才回答于玄琪的话,“我只喜欢看对眼的人。”
“这样啊,你和安德烈一样,男女都行,”于玄琪嘟哝道,又问贾安,“喜欢女人的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吗?”
大家相互交换一下眼神,邵承章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上安德烈了?”
“不不不,没有,”于玄琪连声否定。
江悦琳耸耸肩,“安德烈这些天像蛆虫样在小琪身边爬来绕去,某人都看不下去了。”
萧亦轩装着没听见,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江姐,蛆虫不好听,我又不是粪粪,”于玄琪忙纠正,惹来一片笑声。“不过,安德烈说如果我将来举行自己的服装表演,他愿意第一个来棒场。”于玄琪又得意地加了句。
“人家不过别有用心地拿一句话哄你开心,你就当真了,”萧亦轩一直没说话,这时出口便是讽刺。
萧亦轩的话让于玄琪沉默了,他瑟缩地看萧亦轩一眼,端起杯酒就倒进喉咙,旁边的何梦归来不及阻止,遗憾地说,“调戏结束了。”
于玄琪喝完酒,对着其他人说了句“我困了”,爬在桌上不动了。
贾安看着于玄琪,叹道,“早知道小琪这么有意思,那次设计大赛后我应该直接要了。”
其他人马上问怎么回事,尤其是邵承章。
贾安把于玄琪大学比赛的事说出来,邵承章直扼腕,怨贾安不果断,白白失去了一个人才。
贾安耸耸肩,没有回答。
大家边喝边聊,喝到尽兴方归,最后由萧亦轩把爬在桌上的于玄琪带回。
于玄琪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发囧,因为自己又喝醉了,还不知道是谁把他带回来的,他轻轻掀开头上的被子往外看,看到的是熟悉的画面,放心了,是他的房间,但接着又囧了,因为旁边躺着个人,虽然是后脑勺对着他,但他知道是谁。
于玄琪悄悄开掀开被子,想下床,背对着他的人翻身了,“醒了?”
“师傅,你醒了?”于玄琪坐着不敢动,“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因为再让你睡我的床,怕吓着你,”萧亦轩一只手撑起头。
“你睡我的床也吓着我了,”于玄琪见萧亦轩恢复了以前的风趣,胆子也大了些。
萧亦轩一把拉过于玄琪,翻身把于玄琪压在身上,“你怎么没发现你胆子有这么小。”
于玄琪心砰砰跳的厉害,他不敢动弹,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
萧亦轩却突然翻身下床,笑道,“还真把你吓住了。我回自己房间去了,半小时后我来叫你。”
于玄琪看着萧亦轩走出去,一种难言的寂寞和空虚悄悄袭上心头。
半小时后,萧亦轩准时来叫于玄琪,手上拿着一个袋子,递给于玄琪,“换上,换好了出来。”并不进房间,站在门外等。
于玄琪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是昨晚服装表演中的一套,但尺寸已经改过,正合他的身材。
于玄琪有些犹豫,因为他从没穿过这样华丽的衣服,上身是藏青条纹羊绒针织衫,外套是男式披肩,再加条同样色调的丝巾,下身是七分宽口裤,外加短靴。但他知道如果不穿上,萧亦轩肯定不开心。
把衣服换上,于玄琪站在镜子前面,一个身材修长,脸色略显苍白的飘逸美青年站在面前。
于玄琪把门打开,萧亦轩正慵懒地靠在门边的墙上,看见于玄琪走出来,眼睛一亮,温柔地笑笑,“很合适。”
于玄琪回一个羞涩的笑容,“何大哥他们呢?”
“他们已经坐飞机走了,”萧亦轩懒洋洋地答道,“谁让我的徒弟这么能睡,一觉睡了十五个小时。”
“啊,那我们呢?”于玄琪有些不好意思,都没跟他们打声招呼。
“梦归和悦琳已经把衣服带回,准备国内的排演,我们在这多呆两天,”萧亦轩边说边向电梯间走去。
于玄琪忙跟上,“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你第一次来纽约吧?”萧亦轩扭头看着于玄琪。
于玄琪点头。
“陪你玩两天,不过时间有点少就是。”萧亦轩说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于玄琪认真地思考,“两天时间,我想先去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看看。”
萧亦轩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于玄琪,他以为于玄琪会选择热闹繁华的地方,不过他想起于玄琪的绘画,又觉得合情合理了。
俩人在外面用过餐,便走进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一进博物馆,于玄琪便被画作吸引住,他沉醉在艺术的世界中,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尤其是他走到梵高的《向日葵》前面时,足足站了一小时。
萧亦轩没有打扰于玄琪,只是站在于玄琪旁边一起欣赏名作。其实,俩人在看画,很多来看画的人都在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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