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保持公事公办的声音,挣扎道:“没有时间了。你要不信我,一切都要来不及了。”
听了这句话,塌肩膀的手一下松了,他放开我,道:“我和你永远不可能是一边的,不用和我套近乎。”
他重又退回去,移开了那个消防柜,露出了挡着的一块暗格。我以为他会掏出机关枪之类的东西,刚要大喊“不好”,塌肩膀却非常难听地笑了一声。
“我不想干了。”他说,从暗门里拿了什么出来,丢进我的手里。
我接过来,发现是一张光盘。
这又是哪一出,我他妈的真的是装不下去了,我有些崩溃地想。
塌肩膀看我不说话,道:“我的年纪到了,在这看了二十多年,从选址看到拆迁,我从没有过一句抱怨,我喜欢干干净净的日子。别点我进机动组,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人叫我起灵。现在不同以前了,如果你没有书面命令,我哪里也不会去。”
他说的也许是机动组,或者是激动组,我只是听到音,也不知道是那两个字。
我是不知道张起灵是不是跟激动有关系,反正我听到这几个字是挺激动的。
胖子看了看我,道:“你这个张起灵,怎么跟咱们认识的那个差这么多。”
塌肩膀冷笑:“哦?每批分到张姓的就这几个字,当年死了那么多,翻过去不提也就罢了,偏偏有人揪着不放……你以为我愿意叫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我心说,莫非这个“张起灵”,也是假名了?
我听小花说过,某些特殊机构给人员安排身份的时候,起的假名是要有一定规律,连身份证号上的出生年月也有特殊的排列方式,为的是突发情况下,互相之间能够有个照应,防止误伤。
这个名字难道真的和“抬棺起灵”是一个意思?那不就是说,叫这个名字的人专门负责送葬。
一刹那,我在塌肩膀的眼神里读到一种熟悉的神色,在我脑中能够对应的,却是曾经袭击我的黑衣人的眼神,这是杀人者流露出来的眼神。
一下我后背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塌肩膀看着我又道:“你比我还惨,白整了一张脸。他们没告诉你整容没有用了?你换了几块骨头?”
我心说怪不得他一直在针对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假的无限了。
“我的脸不是整的。”我道。
塌肩膀似乎觉得好笑,道:“好,你不是整的。”他指了指刚刚打开的门,我低头一看,里面露出来的似乎是一排电线,“从这能接到监控中心,你能被选上,也不用我多说。我没想到还会来人管,你们的老板既然不愿意放弃,自己想办法吧。”
我看了胖子一眼,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继续,胖子道:“你这个张起灵不帮忙可以,你有没有见到另一个?”
我心说坏了,哪有这么问的!但塌肩膀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便又觉得胖子这个问法或许也是个办法。
塌肩膀沉默了一会道:“还有一个回收人?不可能,违规了……”
这时候忽然插进来一个很奇怪的像猫叫一样的声音,并且越来越大,似乎由远及近。我不由去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发现大白天的,外面路灯都亮了。
“这件事本来已经叫停,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送死的。”塌肩膀道,“我的卡停留时间超了,刚刚我就应该离开,他们一查记录就会发现我带了人进来,你们被发现只是早晚的事。”
我能听出来外面全部都是警报的声音,楼里却没有,也许室内是用另外一种报警方式。
“你先说清楚什么意思?”胖子道,“什么叫停?”
“你们最多还有三十分钟。”
塌肩膀撂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拐角,在走廊里的光打到他的一刻,他又变成了那个塌肩膀的残疾摸样。
我觉得一切都特别不可思议,整个人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直到胖子按我的肩膀,我才回过神来。
胖子道:“天真,这里感觉不大妙,我们也撤!那个破烂王的通行权限不够,肯定我们一进来就被记录下来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找到小哥我不会走的。”我摇摇头,塌肩膀说我们来是送死,这里一定会出大事,我怎么可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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