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感到头晕脑胀,不知是饿的还是气的,只觉得在他们都还活着的时候,泰勒曼和维瓦尔第从来没有见过面实在是历史的万幸。
“您们都行行好,”巴赫无奈地说,“我看这购物小票里还有两只螃蟹……要不我写一个切切实实的螃蟹卡农给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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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伪)巴洛克音乐史
也被称为如何以最快的速度主要巴洛克时期音乐家们的名字。
维瓦尔弟(维瓦尔第)和斯卡拉弟(斯卡拉蒂)是一对兄弟,为了做爆炒亨德耳(亨德尔)这道菜,他们去马特森林(马特森)打猎,结果发现林子有很多巴鹤(巴赫),河里还有泰勒鳗(泰勒曼)。在踩了一脚阿尔比诺泥(阿尔比诺尼)后,他们饿着回家了……空手回到家后,他们决定用佩格莱锡(esi,佩尔戈莱西)包裹,来烤普塞耳(普塞尔)。可是忽然下大雨打起马雷(is,马赫·马雷),停电了,他们只能让自家的驴子驴利(吕利)拉磨(拉莫)发电;驴利很不听话,溅了他们一身塔尔蒂泥(塔尔蒂尼)和博农奇泥(博农奇尼,或译波农契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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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在此感谢每一位读到这里的读者!我语句干涸,不知在最后说些什么才好,那便讲讲我的创作初衷吧。
两年前,当我读到亨德尔与泰勒曼的友谊的故事时,即便叙述这段友谊的传记语言是如此贫乏,我被深深打动。1750年12月25日亨德尔送了些异域植物给病重的泰勒曼让其振作;1754年亨德尔发现在同爱园艺的老朋友泰勒曼死讯是误传后飞快写信给泰勒曼并且说“我会把植物用这里开出的第一艘船运到你那儿”;以及其他生活上或者工作上的互动,让我萌生了使用历史视角来描绘这一故事的想法。
然而,当我去年圣诞节坐在从蒙特利尔到费城的长达13小时的跨国火车上时,当我打开一个rd文档决定继续这部的时候,我对这一故事的想法却不仅仅是最早的“讲诉一段动人的友谊”了。周遭发生在我个人以及朋友上的事情使我关注到泰勒曼与亨德尔的法律本科背景:尽管在音乐上卓有才华,他们仍旧为家人所逼迫选择了热门专业法律。泰勒曼对此的态度是痛心疾首、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这点我们可以从他的自传里了解到;然而亨德尔却很少对此有所表态,至少从我了解到的文献上看。讽刺地是,纵观古典音乐历史,莱比锡大学法律系可谓是作曲家的摇篮。我不禁想到一个问题:在个人热爱的领域与世人所认同的“有钱途”的领域之中,我们应该选择哪个?当我让泰勒曼与维瓦尔第在第二章进行如下对话时,他们的所言所语正是我以及我所遇到的许多人的情况:
泰勒曼:“不过,亲爱的安东尼奥?你是否曾经想过为何人们在他们的事业之外,往往有和事业毫无关系的爱好呢?”
维瓦尔第:“热爱不足以战胜物质的考虑,人们往往选择事业身不由己。爱好或许是他们日后重温当年放弃的道路的一种心理安慰。”
写下这段话时,我不由得想起那首中学语文课本上的小诗。当年年少不知其滋味,如今读起来却都是无奈:
林中路---弗罗斯特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
但我却选择了另一条路,
它荒草萋萋,十分幽寂,
显得更诱人,更美丽;
虽然在这两条小路上,
很少留下旅人的足迹。
虽然那天清晨落叶满地,
两条路都未经脚印污染。
啊,留下一条路等改日再见!
但我知道路径延绵无尽头,
恐怕我难以再回返。
也许多少年后在某个地方,
我将轻声叹息将往事回顾: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
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泰勒曼和亨德尔当年面对的都是这样的选择。与泰勒曼不同的是,在文中我虚拟了亨德尔对此的潇洒态度:读法律不要紧,反正他会中途辍学去追求音乐。历史上的亨德尔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但谁又知道历史上的年轻的亨德尔在作此决定时又有多少挣扎与困难?泰勒曼和亨德尔都放弃了法律容易获得的“面包”而追求他们喜爱的音乐。诚然,我们一开始就从历史上知道他们必然会成功,然而,又有多少追逐梦想的人最后没有成功,而默默无闻,成为第一章里泰勒曼母亲所说的“如果有一天你饥肠辘辘、颠沛流离,我也因为操劳过度而去世,你那时还会继续喜欢音乐吗?你那个时候还会非常荣幸而骄傲地说,我很高兴我选择了音乐吗”
因此,我钦佩所有坚持自己梦想的人。这个世界上的堂吉诃德已然不多,而桑丘遍地都是。谨以此文献给所有为梦想奋斗的人。并且,我特别将此文献给我一位在音乐上具有罕见天才的朋友:因为一些不可克服的原因,她不得不选择科学作为专业道路。我在此默默祝愿她有朝一日可以实现她的音乐梦想,就像她所深深崇敬的那些古典时代的大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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