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只能摸到浅层次的东西,不能确定这项功能究竟被开发到什么程度,但报表上明确记录了红骷髅在进行实验时所用到的大部分方法,一份又一份,看得斯塔克都忍不住咋舌。
“他到底是掏了多少个无辜人的大脑得出这些结论的?”
贾维斯提醒道:“他们发现你了,sir。”
斯塔克放开手上的报表,这些模拟出来的报表就真的像纸一样飘下来,然后在半空中消失无踪。
“他们早该发现我了,我都已经像逛自家花园一样在他们数据库里逛了好大一圈。”
拷贝完得到的目前能得到的所有数据后,斯塔克坐回工作台:“还有多少时间,贾维斯?”
“最多三分钟他们就要彻底关闭局域网。”
“三分钟。”斯塔克撇了撇嘴,“我做完了我想做的所有事情,他们却仍然给了我三分钟时间,这感觉就像当初我二十分钟写完试卷却被通知至少要过三十分钟才能提前交卷。啧,三分钟,能干什么?”
他在原地坐了一会,余光撇到不远处躺在仪器里的教授,然后打了个响指,心血来潮道:“下面进入附加题时间。”
入侵了九头蛇局域网的托尼·斯塔克就像一颗无孔不入的小型病毒,虽然短时间内想要入侵到主脑掌握九头蛇核心数据基本不可能,毕竟他们的电脑工程师杀人脑默多克还是有些真材实料。
九头蛇研究人员身份信息加密数据库。
s类研究员。
戴泽·卡博内,迈阿密人,中美混血,年龄二十四。
五岁加入九头蛇,效力至今十九年。
下面是一段视频,每个s级研究员的身份数据下面都有一份他们初次加入九头蛇时的视频简历。而从视频封面来看,戴泽的简历无疑是最惊悚的。
昏暗的地下室,被电击的小男孩,以及不远处被扒了皮血肉模糊地倒掉在挂钩上的两个人。
视频长度是四分三十秒,在斯塔克看完前,局域网彻底关闭,眼前的一切数据也随之消失。
但那个小男孩被实验仪器电击到已经发不出声音,大大的眼睛里空洞无神的画面却依旧残留在脑子里。
斯塔克忍不住就看向不远处躺在培育仓里,睡脸宁静安详的年轻男人,沉默了很久才发表了他的看法。
“一群人渣。”
“有人锁定了这里,sir,十二秒前。”
“我们刚抓走了斯特拉克,一定还有生还人员或者后援躲在暗处伺机搞事,这没什么值得惊讶的,梅达林的驾驶技术一流。”
贾维斯:“梅达林?我的数据库里没有这个人。”
“那你的数据库该更新了。”
斯塔克搓了搓脸,试图做点什么来缓解心情,然而想来想去好像能做的都做完了,于是他只能吩咐贾维斯:“把制动按钮递给我,我修理下盔甲外部。”
竖直立在一旁的钢铁盔甲大概能称得上眼睛部位的地方微微亮起,周身零件发出运转的声音,然后拿了实验台上的按钮递过去。
一同递过去的还有一杯热牛奶。
“温度刚刚好,sir,您还没吃晚饭。”
斯塔克一脸嫌弃地推开那杯牛奶:“小孩子的睡前饮品。我要一杯咖啡,贾维斯,放四个方糖,可以的话再给我弄一块浓情芝士披萨。”
钢铁盔甲,或者说操控着盔甲的贾维斯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您需要健康的饮食以及睡眠。”
斯塔克头也不抬道:“我每天都有健身,我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清楚。”说完以后他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贾维斯,冲他摆了摆手,“去,换咖啡,去去去。”
老贾只好乖乖地转身泡咖啡。对此他表示内芯非常波动,却毫无办法。
或许他应该去网络上请教一下阿尔弗雷德先生,比起他这样的人工智能,阿福先生才是一个真正尽职尽责的好管家。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从某方面来说,他们俩的主人是一个德行。
巡航飞船绕法国上空半个版图,地处偏僻荒无人烟的地方作了整整两天的圆周飞行,区域卫星三维成像上一直跟在他们附近却怎么也无法锁定目标的圆点终于消失,驾驶室不眠不休了四十八消失的飞行员们终于松了口气。
副驾烫着泡面头的女飞行员贺莉松了松筋骨:“总算甩掉这群跟屁虫了,好困,我要去睡觉。”
梅琳达皱着眉头,伸手拦住了她的副驾:“不,还没有结束,贺莉。”
“可是卫星图上已经失去他们的目标了。”
“他们追踪了我们四十八小时,现在却消无声息的消失了,毫无征兆的。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我们甩了他。”
贺莉翻了个白眼:“没准您驾驶技术高超,他们跟不上呢?本来一路他们要跟上我们就已经很吃力了,我们的信号屏蔽功能可不是吃素的,长官。”
梅琳达依旧严肃地命令:“坐下。”
贺莉看了她一会,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嘴里还嘟哝着:“疑神疑鬼的老太婆。”
话音刚落,飞船侧翼就传来爆裂声,船身一阵剧烈晃动,猝不及防的飞行员们有几个甚至从他们的座位上摔出去好几米。梅琳达当机立断拉下滑翔板,关闭阻力变频,这才免于飞船因为突如其来的轰击而陷入短暂性飞行功能失灵。
“布防组,排查故障!侦查组,找到攻击目标源!飞行小队,给我发布实时数据!”
没人会在这种时候拒绝这个雷厉风行的华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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