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感激他,便给他在山上修了庙,塑了佛祖金身。僧人住在庙里,享着村民的香火,平日里教导佛法,传授工法,治病救人,如此过了几十年,僧人越来越老,也越来越不下山,村民起初还念着给他送香火,到了后来,便把他忘了个干净,僧人于是生生饿死了。”
“又过了许久,村民发现之时,尸体已发臭生蛆,他们匆匆将人埋了,到底心虚,便把庙封了。再过了许久,村民心里的那点虚也被时间磨去,有些腌臜之徒从金身上扣金子,渐渐地扣没了,剩了个光秃秃的泥身。却道不巧,事儿做多了,便给人疑心上了,那腌臜之徒怕村民追究,索性将泥身打碎,谎称僧人回魂在金身上,自个跑了。村民又发起虚来,顿时心生惧意,不敢再追究,村里人心慌慌,日子越久,那心虚便如魔鬼般缠绕,最后索性将庙给拆了。才压住了魔鬼。”
四喜说到此处,他平板无波的叙述终于显出点冷厉来。
“事情到这也罢了,却不巧,某一日,又发了泥石流,灾害过后,人死得差不多了,却又正好来了一个僧人,又将村民给救了,残存的村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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