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宏西眼睛直直盯着向图的腰,上面还可耻的挂着几滴从头发顺着流下来水珠,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在向图腰上掐两把。
啥鸡/巴破烟,嗓子都快撩着火了。
柏宏西看着他朝床头柜扬了扬下巴,嗓音有点低的朝向图说:“还他妈樱桃果味,你怎么不买个热带水果。”
向图往那儿瞅了一眼:“没有热带水果的,不过我好像记得有新鲜水果,下次可以买那个。”
“什么时候买的?”
“你出差的时候。”
柏宏西直接把枕头朝向图身上甩过去。
“臭不要脸的东西,”柏宏西把烟一掐,从床上蹦了起来手就摸上了向图的腰,滑滑的,柏宏西忍不住把手直接从向图裤子里伸了进去,“油他妈都买好了,找干呢。”
向图把脖子上的毛巾摘了下来勾住柏宏西的脖子,把他拉了过来,直接在柏宏西嘴唇上嘬了一声响的。
“……我操。”柏宏西顺着这股劲儿就把向图狠狠的按在了后面儿的衣柜上。
俩人都刚刷过牙,嘴里的味道都一样,带着一种很亲密的感觉。
光摸咬已经不够了,柏宏西的手已经慢慢的往上游走,在向图的胸上凸起的□□上捏了一下。
向图嘶了一声,狠狠一把将柏宏西掀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那瓶樱桃味儿的油被用了一半也没用到它最该被用到的地方。
倒是把蘑菇撸的亮晶晶的。
柏宏西瘫在床上:“加上樱桃味儿撸的爽么?”
向图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挺好闻的。”
“你要不要再尝尝,还挺好喝的。”柏宏西眯着眼睛跟只打盹的猫一样。
“你喝过?”向图看他一眼。
柏宏西指了指向图的嘴:“给我口你就能喝到了。”
向图被烟呛了一下儿,坐起来咳了半天,看的柏宏西笑的浑身抽搐。
“笑够没?”向图坐直了踢了柏宏西一脚,力气有点大,本来柏宏西就坐的就靠边儿,向图这一脚直接给踹到了地上。
“……我操?”柏宏西跳起来就朝向图扑了过去。
向图一手扣住了柏宏西的腰,把他往被子里一带,侧头看着他:“现在在被窝了,我要听你跟黑炭的事儿。”
柏宏西叹了口气:“其实大概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样子,说实话我俩还没我跟林水事儿大呢。”
“林水?”
“那天那个穿白色鸭绒服上面带黑点点的那位。”
向图点点头:“斑点狗。”
柏宏西笑着看了眼向图:“就是那人……那只。”
“你俩怎么了?”
“最开始好像是因为运动会上接力,他在我旁边儿崴了脚,在整个学校瞎他妈喊说我推他,然后单找我约架,小腿让我给敲了个粉碎骨折。”柏宏西说,“我就记得这件事儿了,之后他就处处跟我作对,我不跟庄贤玩儿之后,他们就混一起了。”
“看着可挺大仇的。”向图说。
柏宏西叹了口气:“哎,都是初中那会儿,一群小屁孩儿哪有什么天大的仇啊,抢口包子都能约一架的时候。”
“但林水的心眼是真小,比我毛孔还小。”
“庄贤呢。”
柏宏西又叹了口气抅了根烟点着:“我确实很拿他当朋友,最铁的那种,我俩关系能比我跟柴松阳都近,几乎除了回家睡觉,成天泡在一起,当初班主任还笑话我们,说我们仨长一起算了,”柏宏西吸了吸鼻子,“他和那个田晓怡在一起之后就整个人跟被掉包了一样,可能是受刺激受的吧,他带田晓怡去认识他的朋友,田晓怡转眼就甩了他和他朋友在一起,分手了再来和庄贤温存个几个月,就这么一直循环,但田晓怡在庄贤眼里一直比女神还女神……之后发生太多了,有一次我鞋穿的不合适,他走半路非说去打球,脚挺疼的我就坐一边儿没上,打完一个回合下来他坐我旁边儿说我娇气,人田晓怡都能穿着不合脚的鞋陪他散步,大概就这么一系列的这种小事儿吧……”柏宏西笑了一声,“有次我们吃烩面,我不吃香菜,一桌同学,他当面指着我就朝我一顿乱骂,好像我不吃香菜丢他妈全家脸似的。”
向图把柏宏西往自己身边儿勒了勒:“嗯,不说了。”
柏宏西朝他笑了笑:“我也不记得多少了。”
这下笑的特别委屈。
向图心疼的快跟把心脏掏出来让向之舟站上去嘭嘭的蹦两下一样了。
他确实对柏宏西这段事儿好奇心挺大的。
与其说是好奇心,不如说成占有欲。
对自己没有亲身参与的地方的占有欲。
但现在他有点儿后悔这么逼柏宏西揪着晾出他那点儿小伤口了。
“现在能轮我提问了么?”柏宏西侧脸看他。
向图点点头:“问。”
“你为什么学法?”
向图很诚实的回答:“姜枫给我填的,说不填就不跟我做朋友了。”
“滚蛋,”柏宏西瞪他一眼,“那你跟他好好打官司呗,开公交好玩儿么?”
“挺好的啊,这是我第一个不被任何东西控制和左右的一个决定,每天看着各式各样的人,感觉特别超脱,”向图说的特别好,“直到下一个决定之前我打算先干着。”
柏宏西忍着笑点了点头:“那大仙儿,您怎么还干兼职?”
向图有点尴尬的往地下那团纸上看了看,看了之后更尴尬:“没钱了。”
柏宏西在一边儿笑的跟鸡附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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