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你一头,觉得凌驾你之上么?”凌瑞东有些困惑地反问。
魏华哈哈大笑:“你耽美小说看多了吧,怎么着,以为我是白莲花玻璃心美受呢,被操了是多么大的牺牲,被操了是多么屈辱的事儿,我是因为爱这个男人才肯被操的,他妈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不说天生爱被操的,就我这样儿的。”他的勇敢自嘲倒是让凌瑞东尴尬之余,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就说那些耽美小说里,什么被操了之后一边心里不情愿一边儿有快感的,想多了吧,哪个男的不是他妈性欲动物,做爽了就不管上面下面了,乐意挨操就舒舒服服被操,装什么良家妇男呢。”
“乐意被操就他妈是屈辱了吗,那女的怎么活,别说正常夫妻了,这世上还有妻管严的呢,难道管到不让自己老公操自己,xìng_ài和地位有关系嘛?”魏华翻着白眼,“我就烦论坛里那些说被操就不配当主的,自己操狗就算是本事了,有能耐当纯主啊。”
凌瑞东自己也被骂进去了,只好尴尬地咳嗽。
魏华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的,他狡黠地笑道:“所以说,除非你是纯主,能把性欲和调教的掌控欲分开,否则大哥不笑二哥,只要是和奴做了,就没区别。”
凌瑞东倒是知道,臣服论坛有几个名声很大的纯主,只调教,不做爱,连kǒu_jiāo都不需要,被很多奴趋之若鹜,奉为帝王,他也曾仰慕过他们能有那种纯粹的掌控别人的心态,抛开自己的yù_wàng。
“调教,,这也是性的一种,掌控欲,不也是性欲的一种么,我觉得这就是心理高潮,而不是生理高潮罢了,也说不上就真比咱们高端多少。”魏华的一番话,倒是凌瑞东很少听到的,“我们也不过是追求快感,只是方式极端一些,刺激一些,我就不觉得有谁上谁下。”
“可是,一旦做了,会不会就像他们说的,模糊了主和奴的界限呢,我们天天说他们是狗,却和他们做爱,这不是自己破坏了自己的说法么?”凌瑞东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话,看到魏华探究的眼神,自己心理猛地一凛。
“呵呵,除非你能像某些极端纯主那样狠下心,把他整个人彻底犬化,住狗笼,吃狗食,吃屎喝尿,连点人格都不剩,否则,他奴性再深,再自称为狗,本质,还是个人啊。”魏华感叹道,“再说了,我觉得,在调教和里,身份本身也是激起yù_wàng的部分,要不然为什么有人喜欢警犬,军犬,或者医生犬明星犬,不就是因为披着人皮,干着狗事,这种反差更能增添yù_wàng和快感吗,而这些警察,军人,医生,明星,在日常生活里因为这个身份受到尊敬,受到重视,现在则被主彻底践踏玩弄,这也是得到快感的方式啊。”
“所以说,就拿我养的狗说吧,就是因为他是田径运动员,阳光,健康,玩起来才特别有快感,而他在比赛的时候,训练的时候,被我调教,也比平时更爽,你说他这时候除了拿自己当我们的狗,是不是还因为自己‘人’的身份而爽呢?”
凌瑞东心理豁然开朗,说起来,还真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非要把人和狗分离开,其实自己一直以来,不就因为别人眼里卫凯是人,自己眼里卫凯是狗,而感觉到莫大快感嘛。
“所以就算做了又怎么样呢,你心里他还是奴,还是狗,他心里你还是主,还是人,那些会犹豫,会觉得没有尊卑之分的,根本是做过之后,自己模糊了主奴界限,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跟做不做的关系并不大。”魏华说到这儿,卫凯已经跑完了开始往这边走,而田径男孩要训练更久,所以还没有离开跑道,魏华拍拍凌瑞东的肩膀:“有时间,我让你看看零主是怎么玩一奴的。”
还没等凌瑞东惊讶,魏华已经离开了。
三十四
卫凯大汉淋漓地跑到凌瑞东身边,有些警惕地看着魏华:“主人,那是谁?”
凌瑞东却认真看着卫凯满面汗水和运动潮红的英俊脸庞,看着因为呼吸还未平复还在发出喘息的他,流露一丝笑容:“是你的恩人。”
“?”卫凯纳闷地看着他。
“做做放松运动吧。”凌瑞东却转开了话题。
于是卫凯开始放松肌肉,当做到双腿分开,腰部下弯,双手触碰脚尖时,他感觉到凌瑞东一手抚着他后背像是帮他压下身体,另一手却在他身后悄悄按住了因为下弯而暴露出来的,在股沟中的椭圆硅胶,轻轻挤压他的gāng_mén。
卫凯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凌瑞东突如其来的调教,被禁锢的yīn_jīng硬的发疼,但是凌瑞东很快就放开了他,他再起来的时候,脸红的远不是下弯时血液逆流能造成的程度。
但是凌瑞东已经面色如常地示意他往回走,卫凯咬着嘴唇,感觉硅胶微微嵌进了自己汗湿的gāng_mén,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rǔ_tóu都硬了起来,顶在单薄的白色背心上,从操场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性感yín_dàng的rǔ_tóu,但是卫凯的眼神,却始终粘在凌瑞东身上。
大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熟悉的时候,感觉从没见到过,熟悉了之后,感觉在哪儿都能见到,凌瑞东渐渐也和魏华熟悉了起来,也听说了更多关于魏华的事。他这才知道这位师兄不过刚刚大二,却已经参与过很多学校大型晚会类活动,还取得了含金量很高的奖项,在学生会里被人戏称为“华妃娘娘”。
魏华在学生会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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