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田小飞的耳光,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还盖过了他的叫床声。
凌瑞东心理都在感叹田小飞的可怜,以这样的姿势chōu_chā本来就比较辛苦,有人认为骑乘是零号被一号抱在怀里玩弄,但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感觉里,尤其是不少女性心理,都认为这是女性凌驾男性的一种姿势,因为不仅是生理上的居于高位,也更容易让女性掌控节奏,掌控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而且这耳光又响又狠且不说,田小飞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才是亮点,轻度的窒息能够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却又被塑料棒堵住了马眼,根本射不出来。
“每次这么玩,他的狗jī_bā都会变得更粗,更爽,可是根本射不出来,对不对?”魏华把田小飞嘴上的口塞粗暴地拉扯开,田小飞甩着嘴里流出的唾液,狼狈地胡乱点头,脸上一片涨红,汗水从他短短的头发里向着额头和鬓角滚落。
“操我又怎样,爽不到,还不是我的玩具?”魏华一边抽耳光一边问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田小飞带着哭腔喊道。
魏华把绳子塞进田小飞嘴里,成了田小飞自己勒紧自己,他则抓着田小飞的肩膀,放浪地自己挺动起来,过了一阵儿,魏华猛地站起身,从凌瑞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随着他慢慢挪开身子,田小飞脸上却满是浊白的jīng_yè,沾在他短短的寸头和眉毛间,粘在他的脸上和嘴唇边。
舒服地喘一口气,魏华瘫在沙发里,蜷着双腿踩着沙发边缘。田小飞熟门熟路地把脸上的jīng_yè用手指抿着放进嘴里,然后爬到魏华身边,钻进他的裙子里,从魏华yín_dàng的表情来看,田小飞正在帮他清理前面和后面。
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操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yīn_jīng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shǒu_yín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shǒu_yín,都是充满了qíng_sè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做爱本是最容易shè_jīng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xìng_ài和畅快的shè_jīng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yín_shuǐ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guī_tóu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shè_jīng……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yīn_jīng,从guī_tóu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jīng_yè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jīng_yè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shè_jīng,已经失去了shè_jīng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yù_wàng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jīng_yè,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jīng_yè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yīn_jīng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三十六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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