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助地颤抖着,而肠壁的表面还沾着不少晶亮的液体,里面很干净,看不到任何污物,只有粉嫩的肉壁恐惧地展露在空气里。
扩肛器扩张之后,最后的内容就来了,中年男人并没有戴上手套,他五指并拢,形成一个“尖头”,挤进了少年的gāng_mén,然后五指慢慢张开,此时少年的gāng_mén已经被扩张了近一个小时,松软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张开,他的拳头也向里伸去,渐渐的真个手都没入少年的体内,少年的gāng_mén裹着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这只拳头在他的体内肆虐。
主人用整个拳头在少年的体内进出几次,便抽出来,把已经全身发软的少年扭转,成了仰面躺着的姿势。少年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两个粉色的rǔ_jiān翘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双腿被抬起也没有反抗,反而乖乖握住了自己的膝盖,细瘦洁白的双腿立起,脚趾紧紧蜷着,脚掌都弯曲着。
中年男人的手握成拳,整个进入了少年的gāng_mén,chōu_chā几次之后,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男人微微曲臂,少年单薄只能看出浅浅腹肌的腹部微微鼓起了一点,少年挺着脖颈无声地张大嘴,胸膛起伏地喘息。
中年男人这次抽出手臂,只留拳头在内,他的手腕处的骨头鼓起,那说明他的手在活动,少年猛地挣扎着蜷住身体,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但是他的主人用另一只胳膊牢牢压制了他。
少年无力地想要扶住什么,但是光滑的舞台根本无处抓握,他只能无力地来回滑动手臂,头用力地甩动着,泪水流下,发丝散乱。
他的yīn_jīng颤抖着吐出一股股jīng_yè,全被摄像机显示在大屏幕上,但是接下来,他的主人还带着满意的笑容继续活动着手臂,凌瑞东听不到少年的呼喊,但是能看到少年试图爬开的动作,但那根本无济于事,很快,他的yīn_jīng里竟流出了尿液,一股一股清澈的尿液落满了他的身体,尿液没有一丝脏色,因此看上去就像水滴落在他奶白的皮肤上,这还没完,等尿液流尽之后,少年又一次挺起腰腹,像是岸上的鱼一样跳动着,yīn_jīng里又流出几股jīng_yè,这才彻底软在地上。
他的主人这才满意地抽出拳头,拳头上沾满了晶莹的湿润的液体,他举起拳头,任由液滴轻轻坠落,然后猛地一甩。
而摄像机把最后一个镜头给了少年,少年迷离地躺在舞台上,身后无法合拢的菊花剧烈开合,在灯光熄灭时,让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敞开的后面。
“真是精彩。”凌瑞东忍不住感慨。
拳交在里算是比较重口的玩法,没有点技术根本办不到,虽然这个少年看似很痛苦,但实际上他没有流血没有受伤,而且自始至终没有昏迷,最后明显得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潮。虽然之前用了药,但在这种调教里,适当情药能减轻很多疼痛和危险。
虽然凌瑞东觉得调教应该是比较私密的事,公调和群调是为了增加羞辱,而不是为了作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主人确实很有技术,这个奴也被开发得很好。
三十九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凌瑞东看完之后,却想起了加百列。
“下个星期,我想带德意志也做一次表演。”加百列垂着眼睛,用手指缠绕着锁链,“也是拳交。”
“你和德意志?”凌瑞东脸一沉,“你之前试过了?”
这是最先需要关心的问题,这个少年奴的身体已经被开拓的很好,刚开始就能接受那么粗的假yīn_jīng,但是如果没有好好训练过,那是个极大的负担。
他想了想忍不住追问道:“德意志,多少岁。”
很多人都只顾着趁着年轻放纵,尤其是零们风骚万种的浪荡,却忽视了对于身体的保护,即使侥幸逃过了各种性病的纠缠,也会因为爆菊太多而在年长之后迎来“无法合拢的漏洞”,处境悲惨,如果不知道自己加以保护和收缩锻炼,那就是“无法自控”的后果。
而德意志虽然身强体壮,但是年纪确实不小了,他现在如果经常玩拳交,那对他的后面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没做过哦,不过应该没事的吧,德意志说他能承受得了呢。”加百列漫不经心地说。
凌瑞东彻底察觉到不对了:“你有毛病吧,这个表演是露脸的啊?”
加百列捏着自己的手指:“德意志都不介意,你在乎什么,是不是?”他用脚后跟敲敲德意志的后背,德意志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同样沉默了片刻,凌瑞东轻声问:“加百列,你怎么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你就不会叫我来了。”他冷静之后就指出了疑点,加百列身体微微一抖,他用脚跟轻轻摩擦着德意志的后背,然后盯着卫凯说,“我只是想知道,德意志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抬起头,眼睛深幽地看着凌瑞东:“你就从来没有思考过,凯撒的奴性到底有没有极限,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臣服你嘛。”
凌瑞东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所以你就是蛋疼了?”
加百列被他笑得糊涂,皱眉看他。
“是不是因为德意志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信心,也许换一个人做德意志的主人,也能像你这样。所以你就蠢到不断突破下限,用伤害德意志的方法,来确认你的主人身份,加百列,你是傻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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