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哎!现在除了学习还要工作,每天都忙得昏头转向,真怀念小时候那段天真浪漫的日子。
想到小时候,就让他不得不想起一个人,一个他非常非常想见的人――黎枫。
三天前他曾到集团旗下的广阳百货视察业务,在那里他见到了他一直想见的人,黎枫失踪的这二年里他从未停止过寻找,但一直杳无音讯,他仿佛从这世上消失了似的,当那天他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只可惜这个美梦只维持了几秒,他像二年前一样再次从他眼前逃掉了。虽然美梦短暂,但至少让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还活着,除了头发长长了,他跟二年前比没什么变化,只要他活着,他就一定能找到他,一定!!
话说顾大小姐离开任家,独自驾车来到有鬼街之称的旧楼区。
这里全是一些历史悠久的唐楼,数十栋高低不同,外形各异的高龄危楼嵌在高楼耸立的市区,就像在一堆宝石中混入一颗石头那么刺眼。
顾兰自小在美国长大,又是学建筑的,所以她不似国人那么迷信,更加不能容忍这些难看的楼房继续存在。
她将车子停放在大马路上,因为楼房间的距离太小,车子根本进不去。下车走进阴森潮湿的小巷,观看着小巷左右两边的楼墙,发觉有很多地方都出现严重的裂痕剥落,其中不少结构早已有问题,顾兰越看越觉得这里很怪,这些房子为什么到现在仍能屹立不倒,像这种风吹就倒的过期建筑,却能安然度过今年夏天两个直接吹袭本市的特大台风,以当时台风的强度来计算,这里的建筑没全塌也得塌一半,只是…现在……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不!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谬论根本不值得采信。顾兰抬头昂胸对着旧楼大声喊道:“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鬼!就算真有鬼,本小姐也不怕,鬼!有本事你就出来,跟本小姐面对面单挑……不敢是吧!你们全部是胆小鬼!”
“臭八婆,你又来骂街啊!”
顾兰急忙转身,发现说话者正是上次骂她八婆,又把吐了口水的通知书贴到她脸上的恶男,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像怕生的幼童躲避在恶男身后,秀灵的双眼虽然清澈却缺少了同龄人该有的智慧的瑞光。“又是你!你还没搬!”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搬!”
“这里已经属于我们公司,你未经允许入住,本来就是侵权,只要你搬已经便宜你啦!”
“是吗?”鬼子嘲笑似地哼了两声道:“我就是不搬,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鬼子完全无视被他气得猛翻白眼的顾小姐,对身后的黎枫道:“我们别理这种八婆,回家。”今天他带着黎枫去见一个顾客,顺便买菜回家做饭,想不到竟然在家门口撞到这个讨厌的八婆,害得他心情大坏。
鬼子拉着黎枫的手,大摇大摆地从顾兰面前经过,堂而皇之地做着顾兰口中所谓的侵权行为。
“你…你们…站住!”顾兰气得脸都绿了,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她何曾吃过这种闷亏,受过这种屈辱,高傲的小姐自尊不允许别人对她视而不见。“我叫你们站住你们没听到啊!”
听到也不会站住,你当你谁啊!鬼子对这个大吵大闹,任性无礼的大小姐厌恶到了极点。他把黎枫带到二楼,开了电视让他看,自己则下楼做饭。
顾大小姐也不知死活地跟进厨房,摆出一副斗鸡的气势,怕且是要跟他斗一斗。
“出去!你不能在这里住,更不能在这里开伙!”
“臭八婆!”鬼子开炉热锅。
“你…你…又骂我…你这个没文化没水平没教养的野人!”
“母夜叉。”黄油下锅。
“…不许你再骂我!”
你说不骂就骂啦!锅中热油热得差不多啦,鬼子抓起先前洗好的青菜,摆好阵式,气运丹田,脱口成脏:“臭八婆,母夜叉,泼妇,女人我见多了,没见过像你这么没品的,你老爸是狮子,你老母是老虎,混出了你这个杂种野兽女儿。头尖额窄,天生短命相;脸无四两肉,尅夫又尅子;有前无后,注定绝后!”
“你――”顾兰刚一开口,鬼子立即青菜下锅,喳的一声,顿时白烟四起,热油四溅,顾兰的脸上不幸被溅到几滴油星,吓得她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出厨房。
哼!跟我斗!鬼子铲炒着锅里的青菜,回想着刚刚母夜叉被几滴热油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心里好不舒坦。
***
晚饭时分――
老鬼津津有味地吃完它碗里的美肴后,抖抖身上的毛,跳上窗台,又打算到外头寻欢作乐,临行前,回头看了屋里对瞪了一分零十六秒的三人,嘲讽似地仰天长喵一声,便跃入黑暗中。
“死八婆!”鬼子终于发作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除非你们搬走,否则我会时时刻刻烦着你们,直到你们肯搬走为止!”
“你他妈吃饱了撑着啊!”
“错,我还没吃晚饭,所以无所谓撑不撑的问题!”
“你――”鬼子正准备再次对顾兰展开非人道的人生攻击,“咕――”却被黎枫肚子的咕叫声打断了。算了,骂八婆什么时候骂都可以,先开饭,等吃完饭,再骂衰她也不迟。
鬼子盛了一碗饭递给黎枫,却在途中被母夜叉拦路劫去。
“谢啦,我肚子正饿着呢,好香啊,你做饭的好艺真不是盖的,干脆我介绍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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