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浅浅地笑开,牵着他的手:“走,堂兄带你去取我母亲为你亲手烤制的杏仁甜饼。”
西荣完全被杏仁甜饼吸引了注意力……要知道,他这位伯母的烘焙技艺,那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也是西荣小时候总爱往奥斯顿家跑的原因之一。他也没有多想,就随着奥斯顿走了。
奥斯顿带他上了三楼,穿过一条长廊,往深处的房间走去。西荣皱起眉头,正当他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上。
——他突然发情了!
西荣震惊地睁大双眸,他感觉一股火烧般的酥痒从下腹传来,席卷了全身,然后后面迅速的起了反应,渐渐的开始湿润了……他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明明还有两个月才是他的发情期!
西荣颊上迅速的漫上一层绯红,而他爆发性的信息素像是一头冲破牢笼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的弥散开来,连之前喷的掩盖剂也无法阻挡,一瞬间,空气里盈满了依兰花的香气。
“我……”西荣腿软的要倒下去,却感觉到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进一个房间,然后被人死死的抵在了墙上。
西荣费力地睁开被汗打湿的睫毛,冷冷地盯着将他圈在怀里的男人——他的堂兄,奥斯顿。
“你做什么?”西荣咬着牙,抬高了声音,“你敢动我?”
“哦,我的小甜心,你闻上去真香……”奥斯顿挑了挑眉,浑不在意似的,“那杯桃汁好喝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上的炸雷,将西荣仅存的理智拉扯回来,他瞪着奥斯顿,眼里一半是恼怒,一半是不可置信:“你竟然,给我喝那种药?”
西荣口中的“那种药”,是指让o发情期提前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是被法律明文禁止的,不能在市面上流通,因此只能在黑市里高价购入。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指向一个事实:这绝对是早有预谋。
奥斯顿轻蔑的笑了笑,一双眸子里沉沉浮浮,是燃烧的情欲。他想得到这个美丽的表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经年累月的求而不得终于使他走上了一条歪路。他伸手捏住西荣精巧的下颚,凑过去,闻他颈窝间依兰的甜香。西荣厌恶的想要偏过头,下巴的力道突然就重了起来,让他不得动弹。
“奥斯顿,你今天所作所为如果被伯母知道了……”西荣咬着牙轻喘,实际上他有些站不住了,“你会付出代价的!”
“代价?什么代价?”奥斯顿轻笑了一声,“是把你的宫颈腔灌满,让你怀孕,最后不得不嫁给我吗?娶你的代价……我倒挺愿意付出的。”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恶心的主意!
西荣绝望地看着他,喉头发涩。他的嘴唇被奥斯顿啃咬,但他紧紧闭合着唇瓣间的缝隙,绝不让奥斯顿攻进半点阵地。
“表哥,你这个预想,恐怕要落空了。”
……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怀孕。
他很后悔,没有让诺德跟在身边。
西荣闭上眼,眼眶酸涩,他想,若是今天真的被奥斯顿标记了,他就不回去了……正好今天出来的时候,在西服的夹层里带了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
不必让诺德看见他这个模样,还是给他留些好的回忆吧。
只是可惜……看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西荣感觉到有只手解开了他的西裤,慢慢的向湿透的内裤摸去。
忽然,西荣闻到了不同于奥斯顿的信息素,那熟悉而冷冽的雪松香……
还没等西荣多想,身上的人被大力掀开,诺德提着奥斯顿的后领,将他的头向墙上用力一撞。奥斯顿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人来,毫无戒备,连反抗都没有来得及,就被撞昏了。
西荣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被诺德一把抱住,他躺在诺德怀里,伸出手紧紧地搂住诺德的脖子,用脸颊去蹭诺德的侧脸,神志不清的小声哭起来,轻颤的身子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猫:
“你怎么才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哭的诺德的心都要碎了。
诺德深深吸了几口气,几乎是用毕生的意志力抑制他自己不去狠狠地打奥斯顿,他低下头,在西荣汗湿的额上落下几个吻:“没事了,没事了……”
西荣扭着身体,一张小脸烧的通红,空气里满是依兰的香气。诺德知道他肯定是发情期提前了,然而这样他是没办法把西荣带回家去的,他只好俯身在西荣耳畔道:“老爷,我先临时标记你,不然我们连这场宴会都出不去。”
西荣搂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只是很乖的在他怀里,将后颈腺体所在的那块地方露了出来。
“别怕。”
诺德在他颈侧轻轻地亲,然后在西荣后颈的凸起咬了下去,咬破了那处腺体。
西荣眯着眼睛看着诺德颈后的栗色发丝,感受到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游走,他竟然出奇的安心。
有你在,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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