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人之姿的少年。
一旁的侍卫轻声走过去,附在沉睡男子的耳边,喊着,大人,鸢山到了。
男人微微皱了下好看的眉,苍白的脸色让人为了打扰他的安眠而内疚。
此人,是越国的国师。从小跟随师父学习阴阳师的术法,保家卫国,防止国家收到妖族鬼物的侵害。
自古以来,能者多劳。有能力者,承之甚重。作为国师,也是越国唯一的阴阳师,也必须承受所有妖物鬼物的侵害。这也导致了他极差的身体。
越国的阴阳师短命,这一直都是众所周知的,已经不能算是个秘密。然而阴阳师在位时,也必定是位高权重,深受爱戴。
正所谓,爱人者,人恒爱之。
这一代的国师是除了第一任之外最受欢迎的,国师姓南,名锦霖,字爱之。当年师父为他取这个字,就是希望他心有大爱,为国为民,肝胆忠义。
显然,南锦霖也没有辜负师父的期待,年纪轻轻打退了屡次来袭的妖鬼蛇神。
此次国师外出,表面的理由是打击进犯的魔灵。实际上,那些不足为道的小魔灵哪里值得他出手。真实的目地却是来到鸢山寻找护魂体。
护魂体,顾名思义,保护滋养灵魂的灵体。每一任的国师都会有一个天定的护魂体,这是上天给予的恩赐。拥有护魂体的国师,将延长10年的寿命。虽仅仅只是十年,却也总好过三十岁就命丧黄泉。
护魂体或为灵,或为妖,或为魔,极少有为人的。人身上所拥有的灵气是最少的,甚至不及受天地滋养的花草树木。
然灵妖魔均不可控,又要耗费太多心力,以国师们脆弱的身体,实在是有心无力,因此大多数的国师还是选择将他们囚禁。
白雪皑皑,一片冷清之下,一团白色藏身于雪地之中。与白雪相同的颜色,若不仔细看,实在难以分辨。
走在雪地里的白狐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轻哈出一口气。风未息看着面前找不到边际的白雪,内心一阵烦闷。尽管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无法习惯在雪山上的生活。想要找到热腾腾的食物实在是一种奢侈。
走了很长时间依旧没有看到半点其他动物的影子,风未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想着要不还是下山偷点食物。
西临城的百姓一直都不变的话题,就是自家又少了什么东西。要不是刚刚出炉的包子,或者是烧好的鸡,这些时不时的丢失实在是让人郁闷。大家坐在一起商量,猜想着是不是山上哪些成精的动物,不得已在自己家里都放上了自制的捕兽夹。怕伤到自己人,就安置在了雪山附近。
正好下山讨食的白狐,一脚踩了进去。血从脚里溢出,痛的白狐哀叫。用牙齿配合着另一只爪子,才终于把受伤的爪子释放出来。一瘸一拐的跑了回去。
附近的人家听到白狐的哀叫,心想着,莫不是野兽上当了,立刻拿起武器追过去。看着捕兽夹上的血,大喊一声,这畜|牲终于上当了。便立刻顺着血迹一路追过去。
风未息扭头一看,这么多拿着人手拿武器追着他,着急的向前跑,血流了一路,却也来不及理睬,受伤的腿在跑步时疼痛难忍,被血浸染的毛发,让白狐成了血狐,好生凄惨。
逃跑的风未息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血越流越多,也来不及处理,要是被抓住了,肯定会被扒了毛,切了肉。
踉踉跄跄,一头撞进了硬物,又是一阵晕眩。在他头发晕的时候,追他的村民也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疼痛让白狐的身体更加脆弱,风未息来这里受的这么多苦也让他觉得委屈,想到这里,他的眼里渐渐泛起了雾气。湿|润润的眼珠,让人看着好生不忍。
突然,一双白皙的手抱起了趴在地上的白狐。轻柔的抚摸着,带着十足的温柔。来者轻声向村民说道,把他交给我好吗,我来补偿你们的损失。
趴在来人臂弯里的风未息抬头向上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容,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温柔的手擦拭,轻柔的放在柔软的榻上。一个声音冷硬的说道,大人,交给我来就好了,这东西浑身脏污,弄脏了您的衣服,要是他醒过来,伤害了您怎么办?
一声轻笑传来,带着安抚的嗓音,说着,放心,无碍。
困乏无力的风未息又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还想着,醒来一定要看看这么好的人长什么样子。
可谁知一觉会睡那么长,风未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身边坐着个人。
看见风未息醒来,他抬起手摸了摸白狐,叹息一声,说了句很是莫名的话,竟是个才开灵智的小狐。罢了,你便跟着我吧。
受伤的这段时间,风未息一直由男人亲自照顾。他也渐渐的明白了男人的身份地位,看着他脆弱的身体,犹豫着,终究还是没把藏起来的雪莲拿出来。
不是风未息自私,而是他现在无法相信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为何少灵气,多是心机重,所求多,思虑繁,以至于找不到本心。
男人每天喝着极多的药,喝一碗,还喂给风未息一碗,美名为共同恢复。喝药的日子是最让他痛苦的了,每次他都会用着小术法偷偷藏起一半,趁他们不注意倒掉。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遇见男人,风未息发现自己渐渐的可以用一些小术法了。
只是这些术法在灵力强大的国师面前就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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