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会有脾气?哦,你们家,你姐姐是不是你家的?你怎么就忍心用她的血肉当彩礼娶媳妇?”
“她是你姐姐!你是男人!”江小书大声喝道:“你不能保护她,没能力靠自己娶妻成家,你算什么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有脾气?”
男人恼羞成怒,扑上去就与江小书扭打成一团。
江小书身材不如男人宽厚,宁无意的壳子偏于单薄纤细,硬件上占不到优势,江小书就专挑身体脆弱的地方攻击。打斗最激烈的时候,街上突然传来声尖叫,紧接着引来更多女人的惊呼,男人转头去看,竟也被吓得一颤,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就跑了。
“啊……”江小书嘴角破了,无意间碰了一下,顿时疼的嘶了声。
[没想到你这么激动,]系统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来:[身手不行还敢见义勇为,客官您觉悟真高。]
[我小学六年级就跟着我姐,给骚扰她的初中混混呼砖头了,]江小书喘着气从地上爬起来,鼻青脸肿,表情竟然还有点小得意:[就算没有我那便宜爹,我们家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我姐。我打架厉害着呢。]
说完他转过头,把目光落在刚才发生躁动的地方。
只见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大街竟突然人少了一半,剩下的人都远远的围着一块空出的地方,既惊恐,又忍不住探头观望。
那里躺着一个大肚子女人,衣饰华贵精美,面容也秀丽多姿,但此时她正艰难地挣扎着,眼睛瞪大,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腹部,呼吸痛苦急促,嗓子仿佛被什么扼住了一般发出沙哑的啊啊声。
江小书觉得这女人的脸莫名熟悉,恍然想起她似乎也是早上站在正室里,洛阳王的其中一位嫔妾。
江小书紧张地看着她,一边伸手掐女人人中,一边想将女人稍稍扶起来些,但就在他怀里,女人突然眼睛发直,全身痉挛,皮肤迅速坍塌下去,血肉消失,腹部快速肿大,又飞快下凹形成一个窝。不到一分钟时间,江小书这么就眼睁睁看着她,变得和早上担架上的女尸一模一样!
是什么凶魔,竟就在江小书眼睛底下噬去了她的血肉?!
围观者见状更是惊恐,或作呕或尖叫着逃散。江小书僵僵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咯吱咯吱。”若有若无的孩童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嘻嘻嘻。”
江小书猛然转头!
只见街道旁偏僻的小巷子里,两个孩童正蹒跚着脚步走进阴影里,仿佛感应到江小书的动作,其中一个微微回头,苍白肿胀的小脸对他露出个笑容。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爬上江小书心头,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脸,竟和画像上的如画夫人如出一辙!
“又有夫人出事了!”洛阳王府的人终于赶来,手忙脚乱地高声大叫着:“快,快请萧门的仙师!”
江小书蓦然惊醒,将手中的女人轻轻托平放置在地上,慌忙转身逃离。
第10章怨气尸童
转身逃进一条窄巷子里,江小书余惊未消,一手扶墙不住喘气:[系统,你出来,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之前那个妖物的血,寄在我身体里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江小书回忆起几月前每晚被妖鬼包围,强行观赏胸口碎骸骨的事情,蹙眉问:[和常人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啊,]系统心说挂怎么可能白给你:[你的气息会改变,让低等妖魔误认为你是同类。]
江小书眼睛微微眯起:[同类?]
[对,]系统道:[‘有了我们妖族的血,就算半个妖族人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昨晚出现在厢房里的孩童,和之前小尖牙的游魂应该就是误把自己当做同类,而想过来找江小书“热闹热闹”了。但是从各种情形来看,这些惨白肿胀的幼孩又和两位嫔妾的死都脱离不了关系,应当是极为凶险的邪祟才对,怎么可能是分不清自己是人是妖的低阶小妖?
江小书迷惑不解,一路上都在思忖此事,到走到东厢拐弯处,恰巧撞到昨晚和他住在一起的杂役。
“你干什么?这么着急,”杂役身板糙的跟块铁疙瘩似得,碰的江小书额头疼:“诶,你手上拿的什么?”
杂役神情慌乱惊恐,手里正捏着撮符纸,一见江小书忙拉住他:“快,帮我把这些烧成灰,混水敷在我手臂上。”
江小书好奇探头,凑过去琢磨一番,问道:“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向七门主一位门徒求的,”杂役手心紧张的直冒汗,不住催促江小书说:“别问了,再不帮我,待会儿我就是个死人了!”
江小书把符纸接过来,在不远处寻了块空地,按杂役所说烧成灰,拌成糊状抹在他臂上小手印的地方。
“喏,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折腾的是什么。”
杂役长长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道:“这是怨气尸孩,在我们老家从前出现过,被它抓伤过的人,都会全身腐烂而死。”
“怨气尸孩?”江小书注意到这个词,感觉自己已经触到了问题的关键,忙催促道:“说详细点。”
“和它的名字一样,怨气尸孩都是由怨气孕育的,”杂役砸吧了下嘴,半夸张半玄乎地道:“据说很多都是些遭夫家虐待,在怀孕期间就身死的女人,死后心怀怨怒,腹中早死的胎儿就会化为尸胎,等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破体而出。”
“你确定被尸孩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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