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得起,我的兄长。”晓凌澈儒雅地笑笑,以水为刃,刺向他的兄长。
“……”晓凌冽不语,一个呼吸间,水刃便化为了坚冰。
“呵……兄长果然厉害,我的攻击,毫无作用。”晓凌澈仍保持着优雅的笑容,眼神却如秃鹰般尖利。
“……”晓凌冽无话可说。
“但……这个,兄长这个你就挡不住了吧!”晓凌澈大手一挥,召出一抹火星。
“兄长,我送你的大礼,你可接好了。”晓凌冽将火轻轻弹了出去,在晓凌冽的坚冰上炸了一个小洞。
“冥火?魔族?暗陵?晓凌澈,你!”晓凌冽眸中划过几丝诧异“你投靠魔族了?”
“兄长果真见多识广,不错,就是冥火,投靠?与其说是投靠,不如说是加入。”晓凌澈道。
“你!”
“不过,在这人身上,我似乎嗅到了一种不属于名门正派的气息,我可很是感兴趣……”晓凌澈不正经地笑笑。
“你别动他!”晓凌冽吼道。
“我的好兄长,我已经动过很多次了,味道很是甜美,与外面的胭脂俗粉截然不同。”
“你……”晓凌冽周围的气场又添了几分杀气,整个沧梦的气温又降了几分。
“兄长想杀了我?那可不行。”晓凌澈见事情不妙,连忙道“我先走一步,过几天,我会回来的!”说完,晓凌澈便化为了一滩水。晓凌冽自知晓凌澈的御水之术有多么强大,也不去追,走到昏迷的林清越的身边,将他捞起,紧紧抱住。
“对不起……”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道。
晓凌冽将林清越带回霜随宫,温柔地替他清理身子,又用灵力治疗他身上的伤,之后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林清越直到次日上午才悠悠转醒,环顾四周,是熟悉的紫色,古典而不失庄重,林清越缓缓下床,身下的疼痛清晰地告诉自己,那不是梦!
林清越无奈地笑笑,着上青衫,在房间内寻找随越。
“你醒了?”晓凌冽伫立在门口,神情既有诧异,亦有喜悦。
“是,醒了,没死成。”林清越脸上挂着笑容,却不向平常一般清爽,而是十分诡异,诡异到使人寒颤。
“对不起……是我……”晓凌冽的话还未说完,林清越又道:“你们沧梦的待客之道可真特别。”
“他,不是,他亦不算沧梦,他已加入暗陵。”
“呵,暗陵?加入了我们暗陵?他也配?”林清越诡异地嗤笑道“放心,无念天君,我会好好招待令弟的。”
“……”晓凌冽诧异“你们,暗陵?!”
“对了,无念天界,认识这么久,我还未做过自我介绍吧。”林清越阴笑道“我是林清越,其父林敦,其母林婉月,身份,暗陵少宗主。”
“……”晓凌冽猛然瞪大了双眼,一脸茫然地望着林清越,林清越的额上的紫晶正闪着血光,似要随时冲破它一般。
“天君很诧异?呵,我早该想清楚的,毕竟,我骗了你这么久。”林清越整理一下散落在身后的三千青丝“没错,我是魔道中人,魔道中人就应阴险狡诈,天君亦是如此所想吧?”
“你不一样。”晓凌冽一字一顿道。
林清越倒是没有多诧异,冷笑道:“对,我是不一样,比他们更好骗是吧。”
“不是……我从未如此想过。”晓凌冽神色惶恐。
“是,你是说过,魔族与人相同,都是捧颗赤子心才此世,可你可否知晓,魔族,为何都要将赤子心丢弃?”
“不知。”
“就猜你不知道,因为那是你们逼得!”林清越咬牙道“你们在魔界所做的杀、烧、抢、夺、掠,你可否记得?赤子之心,这种东西,世人皆有,唯独,我们魔族没有,你可知为何?”
“不知。”
“十余年前,沧梦宗主晓之琛带领众多修士攻上暗陵,进行杀、烧、抢、夺的计划。”林清越道“当年,我才六岁,被我的母亲死死护住,才未曾送命,我的母亲,林婉月,是死在你的佩剑——凛冽之下,凶手自然是你的父亲晓之琛了。”
“……”
“晓之琛也在那场战役中死去了吧,你可知晓,凶手是谁?”林清越轻笑道“是暗陵宗主,我的父亲,林敦,凶器,自然是那随越剑了。”
“……”
“我可是亲眼看见我的母亲死再往前宗主的刀下,我总算明白,赤子之心,根本毫无用处!既然生为魔族,既然生来便是十恶不赦,那么,我便真的十恶不赦吧。”
晓凌冽闻声,召出凛冽,亦召出了随越。
“杀了我吧,晓凌冽。”林清越面不改色。
“……”
“如果你现在不杀我,我们以后就要以刀刃相见了。”
“对不起。”
“不杀我?”
“是。”
“随越。”林清越伸出手。
“……”晓凌冽默默将随越还给他。
“告辞。”林清越收回随越后便御剑而去。
毕竟是人魔二界,林清越即使是御剑前行,也花费了三天三夜才到达暗陵。
物是,人非。林清越到达暗陵时,遍地狼藉,尸横遍野,地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
“少,少宗主……救,救宗主……”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林清越的耳朵,林清越顺着气息过去,是个奄奄一息的暗陵门生!
“喂!喂!你怎么样?”林清越心一惊,焦急道。
“救宗主。”暗陵门生只留下这一句话就没了生息。
林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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