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严吗?”
任东维说:“我是你老婆行不,我姓严。”
严展叫他:“老婆——”
任东维答应:“老公——”
严展吐了。
任东维平时说话语气很淡,轻描淡写无波无浪,问号也听不出来。
跟严展一起却总喜欢抬杠,嗓音好像随时在说情话,低柔而暧昧。
严展让他说的耳朵发烫,站起来说:“行了,我走了。”
任东维也起身,“我送你回去。”
严展说:“我做地铁就成,不老您大驾。”
任东维说:“那可不行。我老公说了,地铁太贵,要不是大排他就不来了。”
恋爱就是这样,一开始占了下风,以后再无翻身之日。
严展属于随遇而安型人渣,既然对任东维有感觉,他不会自欺欺人。
摊牌后第二个月,两人定了关系。严展给梁慎打电话,梁慎说:“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认识你这么多年,竟然完全没发现。”
严展说:“擦,我都是刚发现的。适应了好一阵子还不习惯。”
梁慎说:“你还要怎么习惯?淡定的都快成仙了。”
严展说:“还有待修炼。你说当了gay,是不是走在路上就应该看男人多过女人啊,可我看见波霸还是忍不住回头。”任东维在旁边听了,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梁慎说:“你还想男女通吃?败类——”
严展说:“败类想把老婆给你介绍一下,什么时候有空?”
梁慎说:“这么大的事儿,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他们约在一家饭馆碰面,任东维特意穿得正式一些。
梁慎一进来就开始上下打量,任东维跟他握手,拉椅子,自我介绍,倒茶,拿菜谱让他点菜。
梁慎问他生辰八字,血型星座,身高体重,家庭背景。
严展说:“差不多行了,你他妈改行当人贩子啦?”
梁慎说:“这才几天,当气管炎当的挺熟练啊!”
严展得意,“那是。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比你强吧。”
梁慎说:“你现在是加4,从前可是38来着。”
任东维笑,“严展这样的还能三八?我想象不出来。”
梁慎也笑,“此事说来话长啊……”
其实也不长,不过是一个5438的电话号码而已。
严展说:“擦,当年考试你快把我凳子腿儿踢断了,现在就知道吃里爬外!”
任东维目不转睛看着严展,回味着说:“你那时候不愿意告诉我电话,原来是嫌号码难听?”
严展有点尴尬,“我不是给你科室电话了吗?”
任东维低低的笑,“我后来打过去,他们说你已经走了。”
严展说:“我给你打,你也走了呀!”
任东维说:“公司临时有事不回来不行,我处理好就去找你了……”
严展说:“时间到了我总要开学吧。”
任东维说:“疫苗只打了四次,后来那次你怎么去的?”
严展讪讪地说:“忘了。”
那么丢脸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吧。他摸了摸鼻子,“玛丽隔壁的,原来当年你就心怀不轨居心叵测,……我竟然还挺纯洁。”
梁慎听得笑出了声。
回到家里,任东维迫不及待把严展拖进怀里,“还差一次呢,什么时候补上?”
严展说:“我去打了,补你妈补!”
任东维说:“那怎么行,我可惦记好久了。”
严展咬牙切齿,“那时候你占我便宜是吧?我说怎么有人这么好心陪我打针,还风雨不误?”
任东维说:“那没办法,你可是严是美,我抗拒不了。”
严展挑了挑眉,“抗拒不了?我做什么都抗拒不了?”
任东维说:“你想吗?我是怕你现在不能接受。”
严展想了想说:“试一次,不行再说。”
任东维一把扯开他上衣,把人箍在怀里使劲啃。
严展骂了一句说:“你他妈能不能淡定点?在外面不装的挺像的吗?”
任东维说:“这时候还能淡定,你以为我ed吗?”
严展手往下摸,“啧啧,我以希波克拉底的老二起誓,你绝对没问题。”
任东维顺着他胸口亲下去,“我不要他的老二,我就要你的。”
严展躺倒在床上,任东维的脑袋在他腿间起伏,时不时动手撸弄,严展爽的直哼哼。
任东维服侍到他射~了,爬上来吻他眼睛,“你和陈越甜做过吗?”
严展喘着气说:“这个,没做过……她不乐意。”
任东维问:“你呢,给她做过吗?”
严展说:“也没。我们在一块经常练叩诊听呼吸音来着,我想多玩一次她都不愿意。”
任东维说:“我好不好?”
严展说:“好。”
任东维问:“你愿不愿意给我做一次?”
严展摸了摸他,“有点困难,用手行不?”
任东维不回答,反复吻他,严展说:“你嘴里味儿太大了,别恶心我。”
任东维笑,“那是你自己的东西,受不了?”
严展说:“我他妈就够没洁癖的了,换个人现在都吐了。”
任东维说:“是吗?是你的话,我倒觉得挺享受的。”他手还在严展二弟上撸弄,温柔地勾引,“还有更刺激的,想不想玩玩?”
严展也有点兴奋,“行吗?听说感觉很不一样。”
任东维使劲亲了他一口说:“让我上一次,你肯定不后悔。”
严展说:“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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