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了,甚至最近几乎可以达到临床治愈了,平时认识的人都顺着他,你到好……”老教授很忧伤,“我怎么和他爸妈交代啊,唉,一周前打电话,我还说滕辰恢复的挺好,他们高兴的说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回国看滕辰,唉,也就这两天的事了,结果出了这么一茬。”
穆祺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想不起来。“我也没怎么刺激他啊,本来我们只勉强可以算是关系一般的朋友吧,平时跟他聊天,大多时候他只是听着,也不怎么说话。对了,吃饭也是,碰上就坐一起吃,没碰上就各吃各的,也没天天故意一起吃饭啊。最近我忙的饭点不定,没碰上也很正常啊!”穆祺虽然于心有愧,但还是辩解了两句。
“还狡辩,臭小子讨打!”穆祺听老教授这么说就知道,他不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老孙想明白这事不怪我了?还是……不好,这是要有求于我?’
“滕辰这次犯病和以往不同,”老教授正色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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