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寝房外,正欲推门而入时,却听见里头传来暧昧的低吟。
他顿了下,接着听见——“晔爷,这般可好?”瞬地,他已经一脚踹开了门,吓得床上的人险些掉下床,还多亏周呈晔眼明手快地拉住。
“……莲官?为何莲官会在这儿?”
躺在床上,衣襟大开的周呈晔眯起微醺的眸,怀疑自己出现幻视,可偏偏眼前质问他的人燃着怒火的容貌太过于真实,让他猛地坐起身。
“王爷?”
“好你个周呈晔,本王在西北累得像条狗,你倒好,还有人服侍,压根不寂寞……”亏他千里赶路,沿路换骑,甚至把江辽都甩在后头,就只为了早一刻回京见他,岂料却教他撞见这般不堪的一幕。
“王爷在说什么?”周呈晔一头雾水。
“王爷误会了,晔爷是到周神官府上喝喜酒,有点醉,小的只是服侍晔爷就寝罢了。”莲官低声解释,赶忙站在床边。
“周神官府上喝喜酒?”
“奉言今晚成亲了。”周呈晔还有几分醉意,靠在床柱上。“莲官,时候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燕奇临目光不善地瞪着莲官离去,大步走到床边。“莲官为何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
“让本王瞧瞧。”燕奇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毫不客气地扯开衣襟,附身嗅闻着他的气味,逐而往下。
“王爷,你在做什么……”周呈晔想要推开他,可惜这人霸道惯了,哪里睬他,硬是脱了他的裤子,套弄着他一碰触就有反应的灼热,甚至含入嘴里,蛮横地吸吮含弄。
周呈晔许久不曾发泄,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不过几下,就快教他缴械。“王爷,放开,我要射了……”
燕奇临随即退开,大手还不住地套弄着,瞧那小孔不断地喷溅出热液,握在手中的yù_wàng还依旧硬挺得吓人。
燕奇临俯下身,以舌顶着前端的小孔,极其挑逗地含吮着,极为细心地tiǎn_shǔn每个角落,再狠狠地吞吐他的灼热,直到他的手不断地扯着他的发,他立即退开,再用力地从根部握住。
周呈晔吃痛地微眯起眼。“王爷……”
“说,这三年里,你跟莲官玩了几回?”
“……没有。”
“鬼扯。”虽说他深知周呈晔是个不轻易动念的人,可问题是上等佳肴就摆在面前,就算没食欲,是男人都会吃上几口。
“我又不是王爷。”
“本王又怎了?”他重掐根部不让周呈晔发泄,可偏偏另一只手却又不住地套弄着,逼得他陷入不得解脱的痛苦里。
“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是王爷!”周呈晔痛得发恼,坐起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会在边关找男人泄欲的是王爷!”
“没有,本王这回谁都没沾染过。”
“鬼扯。”他是喝醉了,不代表他傻了,随便说说就以为他会当真?
“江辽可以做证。”燕奇临恼道。
“江辽把王爷当成神袛膜拜,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问江辽,他干脆找江湖术士问卜,准确率还高一点。
“你这混蛋,本王为你守身,为了你千里赶路,结果一回来就见莲官在你床上,他正在给你脱衣服!”他要是再慢点到,就可以瞧见莲官骑在他身上了!
“我喝醉了,他帮我脱衣服有什么不对?”
“狡辩,今晚本王不榨干你才怪!还是……干脆就折了吧,往后就不会使坏了,如何?”说着,他还真的添了一分力。
“你这个疯子!”三年不见,一重逢就这么疯吗?!周呈晔恼火地把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依我看,这也干脆折了算了,横竖也不过是个有洞就钻的坏东西,折了省事。”
“你……”燕奇临张口封住他的嘴,狂风暴雨般地吮吻着他。
周呈晔回应着,钳制的力道改为套弄。
他们互相爱抚,热烈地回吻着对方,在彼此手中宣泄,像是满足了,却又觉得不足,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交缠着,摩挲彼此着,张口啃咬着对方,像两头发狂的兽,直到餍足,才倦极相拥而眠。
周呈晔感觉有点不对劲。有一股酥麻感从背脊窜下,急速地朝下腹而去,凝聚在双腿间,教他猛地张开眼,就见有个男人伏在他的腿间,他想也不想地抬腿踹去,岂料对方身手更快,架住了他的腿。
“周呈晔,你越来越大胆了,竟敢偷袭本王!”
“……王爷?”周呈晔错愕地瞪着他。
“干嘛一脸傻样?”
“王爷何时回京的?”
燕奇临微眯起眼,笑得又邪又坏。“敢情你昨儿个真是喝醉了,所以跟本王燕好一点印象皆无?”
“不可能。”周呈晔斩钉截铁地道。
“你又知道?”啧,这样也骗不过,真是不好玩。
“就是知道。”他压根没见血,代表他完好无缺。
燕奇临懒得睬他,又吸吮他下身,却听他低呼道:“王爷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会疼?”
“这儿?”他舔着前端。
“别用了……”又刺又痛又折磨人,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再榨干你一次就放手。”燕奇临压根不管他疼不疼,就是要照原定的计划将他榨干,这也正是他疼痛的主因。
完事后,周呈晔以花架上的水盆擦过身子,恼火瞪着笑得很得意的燕奇临。“王爷怎会突然赶回京?之前的军情奏报上不是写了年底才会回京?”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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