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港生积压了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对调酒师喊道:“不关你事,走开!”
这是他们俩的事,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华港生举着酒杯,眼神悲戚的盯着眼前人,无法控制自己一般地对着垂着头的jul吼叫:“请我喝酒???”
jul抬眼看他,华港生对上他的眼,却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喊道:“你又想干什么?把我弄瘸吗?”
说着他将酒杯往地上一掷,酒杯应声而碎,jul在那一瞬仿佛身处极地,觉得有什么他期盼的东西随着酒杯也一起碎了。
华港生看着他委屈的眼神,怒从心头起,伸手拽住jul的衣领,将他抓到自己脸前,两人脸对脸,华港生对着jul大吼道:“你把我弄瘸了之后又想干什么啊??啊???”
jul垂下眼帘,心想,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你?可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他翕动了下嘴唇,却又紧紧闭上。
调酒师见两人越闹越过,一边出声阻止一边拉扯华港生:“喂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港生一手拽着jul的衣领不放,另一只手拨开调酒师拉扯他的手,大吼道:“我说过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调酒师被华港生恶狠狠的眼神镇住,不敢再说,眼神移向jul,像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被人拽住衣领还一言不发。
jul垂眼看着他的衣服,心想,他的衣服该换了。
这个念头被一阵摇晃打断,华港生指着jul叫道:“你这臭小子,你真不是人。”
被心心念念的人拽在手中摇晃,jul感到自己的心也被这人拽在手心任意揉搓,肆意辱骂,他却甘之如饴。
jul抿了抿唇,还是没有开口,只任凭华港生又开口骂道:“你怎么对得起你妈?!!”
妈??他们两人的兄弟身份浮现在脑海,jul一股悲哀之情涌上心口,接着就被腹部的一拳重击击的蜷下身去,眼前一阵轰鸣,他捂着腹部,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调酒师见华港生一拳打的jul弯下腰去,不禁又大喊道:“你干什么?”
“不关你事!你走开!!!”
调酒师被华港生吼得不再说话,只一脸担心又疑惑的。
华港生吼完调酒师之后,又盯着jul,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有些疑惑,他这是在干什么?jul就算坏事做尽,可是毕竟他俩是一个妈生的。
jul却不想再被人围观,从衣服内侧口袋掏出钱来扔在调酒师面前,见钱不够,又掏出一叠钱来扔在服务台前,这个举动却像刺激到华港生一般,他一手抓着jul胸前的衬衫,另一只手抓起那两叠钱来对着调酒师大吼道:“你不能要他的钱!这些钱是假的!假的!”
jul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是在回想以前温柔内敛的华港生,又像是在痛心他现在憔悴疯癫的模样。
调酒师有点害怕他这般疯狂的模样,两只手将华港生手里的钱抓下,摇着头道:“给我给我。”
服务员这时从后面走过来拉住华港生,“先生你干什么?”
华港生避开他的拉扯:“走开!不关你的事!”
jul捂着腹部站在那,他的视线一直在华港生身上,见他情绪激动,生怕他再一激动动手,就伸手拍了一下华港生,又对服务员摇手道:“没事,没事。”
华港生愣了一下,指着jul没说话,又将手放下,转头对着服务员叫道:“没事,你听见没有?!”
jul背过脸去,他感觉眼眶热热的,看到华港生变成今天这样,他心里五味杂陈。
“没事……”华港生大喊以后摸了两把脸,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内心苦笑,他这是做什么呢,有用吗,根本徒劳无功,既不能改变他们两人兄弟的身份也无法挽救已经发生的事情。
把一切的错误归咎在jul的身上又有什么用呢?
纵然有错,可是jul对他的好却是毋庸置疑的。
华港生冷静下来以后,一边一边向外走,直到背过身去,便一眼,摇摇晃晃得就从酒吧的另一侧门走了。
jul本以为华港生还会再对他吼叫几句,却没想到他直接走了,他看着华港生的背影愣了两秒,只好捂着腹部跟了出去。
酒吧后门是一条僻静的小路,停满了汽车,jul追上华港生,伸手拽住他脖子后的衣服,华港生被他拉的一回头,浑身使力想要挣脱,jul趁势将他一把拉过来,华港生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才站好,两人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jul深呼吸几个来回,走近华港生,盯着他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告诉我,”jul抬手戳着华港生的胸口,“你是不是警察?”
华港生低头戳着他的胸口,像是在拷问他的良心。
他挣开jul的手,避开他直直投过来的眼神,低声道:“神经病,你已经知道我不做警察很久了。”
jul大怒,重重一拳就将华港生击倒在地,大吼道:“你撒谎!”
他看着华港生慢慢站起来,带着伤心和愤怒对着华港生低吼道:“你是卧底!”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了很久,其实已经写到转折点了,但是写的还是不满意,先把一半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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