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怨我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咋救你啊那时候,你都狂暴了。”路明非赶紧解释。
“没啊,不怨你,我弟不是留了一手吗,又把我们救回来了。”
“咋……又活了……不是龙骨都被炼成子弹头了吗……”
“这事难说,你过两天来丽江一趟,我把事情都给你说清楚,就当来旅游呗,天天学习也怪累的。”
“等一下等一下,也就是说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死,那你去翻一下你的qq,有没有我给你的留言!”
“没啊,有留言我还不知道吗,我们自那之后就没联系了,两周前我才醒过来,盘了店找了房子定居下来,办了这个证那个证,忙的要死,好不容易空下来才和你联系。”
“哦,没事了,没事了,你吃饭吧,我睡了。”路明非挂了电话,一拍自己脑袋,怎么重要的事忘了问呢,君王啊!君王!光在那扯闲天儿了。不过现在得到的消息也够让路明非吃惊的,可以说这和他目前为止分析的消息完全不一样,其一是,老唐并不是自己救活的,其二是,龙骨都没了这俩人怎么活的,其三是,自己理解的黑王记忆并不完全,或者说有一定的错误,难道小魔鬼从中作梗?不管现在剧情发展完全不在他的可控范围内,有关君王的事情不问也罢,等见面了再详说比较靠谱。
我靠!
路明非又一次敲了自己的脑袋。
自己就算在路明非给他的“脱胎换骨开金手指从新做人”游戏里面睡便天下美女,游戏结束了还不是互相都不认识,为什么?因为游戏没存档,游戏失败了,游戏崩溃了,网线被拔了。自己没救活谁都是正常的,因为游戏根本没进行下去,谈判失败,友谊崩盘,自己选择了弃权救师兄。
这还比较好理解了,也就是说除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其实还是重蹈覆辙了,只是大家的记忆里突然没了楚子航又突然有了楚子航,不过更难解释的是为什么龙骨没有二次在金库失窃,但是校长依旧重伤了。
“这是我需要管的吗?我管这干嘛?老妈子啊!”就算记忆变了,事情变了,也不全是自己的责任吧,路明非把被子拉到头顶,决定当一只幸福的缩头乌龟。
卡塞尔学院本部,中央控制室。
一台台电脑和大屏幕在黑夜里亮着诡异的蓝光,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帮怪才们都不愿意开灯,可能就像有些人在看岛国动□□情片的时候也要关上灯,感觉这样像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真实加上百分之一的神秘。这种奇怪的小情趣终于在值班的施耐德和曼施坦因到来的那一刻被教授们的圣光照没了,不过大家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万一施耐德的小氧气瓶拖车在黑暗中被哪根桌子腿被绊到了,那这位伟大的学者就要在阴沟里翻船,光荣的嗝屁了。
在这个24小时都有人坚守的阵地上,无数信息流通着,虽然有不少人说起来也都是代班或者被逼上岗,但智商从没掉线的混血种们永远都会拿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我觉得我要去告诉昂热,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施耐德把头埋在两台电脑屏幕中间低声说,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但像破风箱发出的声,而且还是那种被小孩子扔了鞭炮进去炸完之后堆满了灰破满了洞的破风箱。
“可惜他现在估计没法理你。”曼施坦因吃着“□□”方便面含糊不清的说,旁边工作的两个小伙把键盘打的噼里啪啦响,似乎在抗议这种让大家愤怒的大庭广众之下吃独食的行为。
施耐德听着那吸溜吸溜的面条声,就觉得来气,“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别老‘吸溜’行吗?”
“中国的快餐面品牌——□□,牛肉味的,来一口吗?”
“我真的没跟你开玩笑,‘那个女孩’的资料消失了。”
“你是说‘m’?她不是只被派去中国做调查吗,猜想的条件都不成立,哪来的证明……”曼施坦因楞了一下,又继续吸溜吸溜,转眼间快餐盒只剩下了装满调料汤的底。
施耐德从小推车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三张a4那么大的纸。
“‘m’的□□,全部变成白纸了。”施耐德的眼睛里透出鹰一般的光。
曼施坦因把快餐盒往电脑桌上一放,飞快的拿过那个文件夹,确实跟路明非他们在资料室看到的所有学生档案一样,都是牛皮纸文件夹,里面是a4的打印纸。
“你现在想一下,‘m’叫什么?”
“周……什么……”
“你已经忘了,我也忘了,我们开始忘记了,这是这些的最后机会,现在昂热不在,副校长那个家伙并不知道这些事。”施耐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让他有点喘不上来。
“怎么记录?这些事情只有昂热知道,你现在问我也没用,这个言灵一旦启动了就只有死亡,到现在根本没人能,你光握着三张纸,三个小时后我们就真的会认为这三张纸是三张白纸,本来就是白纸的白纸。”曼施坦因摊了摊手,他也很无奈,“要不我撒点面汤在上面?你有没有听说过关联性记忆这个东西?比如你买了一个苹果,你不吃掉它苹果就会坏掉,你是个记忆里很差的人,所以你摆了一只红色的画笔在你的床头,第二天你看见红色的画笔就会想到,哦!原来我昨天买了一个苹果。”
“我希望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你明白,就连红色的画笔都会消失,第二天起来你不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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