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最后一层遮蔽物,房外传来恭敬的请示声,“宫主,严庄主求见。”
动作一顿,扫兴地站起身来,拍拍某人汗湿的脸颊,“你自己先慢慢享受,本宫待会再过来陪你~”说完也不给人盖上被子,就这么扔在床上走了。
关门声,脚步声远去的声音,直到再也听不见,十七才猛然张开眼睛,瞳孔亮得吓人,他挣扎着起身,脑子却在快速地转着:这人自称本宫,据他所知,江湖上能有此称呼的就是数年前退出江湖的血魔宫,因为残杀无辜太多而且手段及其残忍被正义之士讨伐,当年的血魔宫宫主殷皓月被先前的三大高手联手击败落于万丈悬崖后血魔宫就解体了,现在的江湖中……
十七晃了晃又有些迷糊的脑子,先不想这些了!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门后,勉强集中精力仔细听了听,感觉不到有多少人,但不论有多少人,凭自己现在的身体是绝对出不去的,他又拖着步子往窗户走,感觉身下一凉,松垮的亵裤支撑不了直往下掉,无力的手还没来得及抓牢就眼前一黑,趴下了……
于是,当邢大堡主破门而入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的影卫几乎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只留给自己一个浑圆的臀部……
作者有话要说:一盆狗血砸下来-_-凡是都该有个契机不是?
竟然要修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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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解药性...
邢北溟镇定了一下,第一件事就是关上房门,隔绝了某人的疑问,才走向趴在地上的影卫,但等他把人翻过来之后,脸色瞬间变了,抑制住想把罪魁祸首抓住狠狠虐死的冲动,脱下外袍把人包起来向外走去。
出门对上柯为卿八卦的眼神,只留下一句:“先不要动手,把事情留给郦家的人和官府的人来做。”
柯为卿张嘴,询问的对象却风一样消失在他面前,只得吞下了又一次的疑问。走之前顺便塞给躺倒在地上的守卫一点无伤大雅的药,作为送给指使者的一点见面礼。邢北溟不出手的原因很简单,这只是一个小据点,还不值得他动手,但依他走之前脸黑的程度,这罪魁祸首以后可不能好过了!为你祈祷,柯为卿哀叹。
影七肃着脸为十七诊脉,邢北溟端坐在床边,一反以往悠闲的姿态,双眼死死盯着某人被咬得出血的唇,即使昏迷不醒,状态差到极点,脸色还是红得反常。
影七放下手,仔细看过伤痕累累的上身,沉重的说,“十七被下了暂时抑制内力的药,但是他强行催动过内力所以遭到反噬,内伤严重,还有……身上这些伤口里面都有非常细小的倒刺不容易剔除……”
“如果只是内力反噬和这些鞭伤,他不会昏迷不醒,还有什么?”自己的影卫当然比谁都熟悉,再重的伤他们都受过,岂会这种形态?
“伤口里似乎还有某种药物,属下没有见过,但看十七的样子,很明显是加了春|药的成分……”影七手指探过一道鞭痕,却引来十七一阵颤抖,即使昏迷也无法摆脱的yù_wàng……顾不上尴尬,影七探寻着望向邢北溟,“主子,十七的脉象不太稳定,属下想……”
“什么?”邢北溟抬头看他。
“属下想……”难以启齿,却不得不开口,“查看一下十七的……下……身……”
邢北溟一怔,这才猛然想起来某人的身子不比平常,但……抑制住不悦的情绪,邢北溟站起身,示意影七跟他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十七的身畔,脱下了沾染着血迹的亵裤,微微高昂的欲|望呈现在两人的眼前,但此时没人关注这个,身下渗出的丝丝鲜血让影七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站起来,“主子,属下建议立刻请个大夫回来,十七的情况很糟糕!”
邢北溟双手一紧,“十一!”
门外应了一声,随即是衣袂翻飞声,显然是顾不得许多了。
擦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十七被放进绵软的被窝,但十七眼前显然需要的不是这个,昏迷的时候显然不能很好的抑制身体的感觉,他轻声的溢出难耐的呻|吟,让在场的两人都黑了脸。
影七想尽了办法想先止住血,却忽然破功,停下小心擦拭的手,忧心地望着染血的帕子,斟酌着说:“主子,现在这种情况,属下觉得……医师来之前,还是先让十七他……泄……出来一次的好……”
几乎没有停顿的,邢北溟挥手,“你先下去,尽快把人拎回来。”
“是,主子。”影七放下染血的帕子,先出去了。
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着神智不知的十七,这人现在正是危急的时刻,他却要做那种事,虽然是为了先缓解药性……
“要本堡主伺候你,以后一定要你加倍奉还!”邢北溟恶声恶气地说完,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上了挺立的灼热……
专心地伺候着眼前的灼热,邢北溟知道现在让他尽快出来才是最好的,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心的挑逗,好在昏迷的人不知道压抑,很快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在他的手上,邢北溟手指僵硬的离开仍旧兴致高昂的灼热,放下了床帐,人已经来了。
被一路飞奔带回来的医师双腿颤颤地哆嗦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但眼前的几个人显然是不好惹的,于是他咽下了怒张的火气,被影十一带着给床帐里的人诊脉。
影七进屋,故意忽略了正在擦拭双手的主子。
那医师拂着胡子诊了会脉,脸色严肃地对看起来就是主子的邢北溟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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