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识到陶秋安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陶秋安长高了,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嘴唇在一张一合,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舌尖若隐若现。戚凌似乎被他呼出的酒气醺醉了,行为失控,不由自主地把脸贴近,含住了他的唇瓣。
陶秋安原本已经快要把他推出门口,突然被亲一亲,整个人懵了,随即怒了。
他用尽全力一拳打过去,随即用膝盖顶撞戚凌的腹部,异常彪悍:“你这个烂人!还要不要脸了?把我们两兄弟当什么?妈的,我今天就打死你!”陶秋安控制不住情绪,发起酒疯来,又连踢了他两脚,然后揪着人往地上一摔:“烂人!当初背着我跟小宁搞,现在又背着小宁勾搭我,你可真够烂的!”
他下手又快又狠,半分力气也不省。戚凌嘴角被他打破了,摔到地上以后,立刻弓腰痛哼一声,眼见他提脚向自己踢来,情急之下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陶秋安失去平衡,扑通一下栽倒在戚凌身上,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揪住他继续厮打。
戚凌没想到他那么难缠,一边护住头部一边喊:“好了你,再打我还手了!”
陶秋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在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都陷入癫狂状态,连瞳孔都变了颜色。
戚凌倒没有真的还手,试图制服他,两人在地板上滚作一团,纠缠不休。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这场打斗渐渐变成撕咬,两人仿佛把生平所学的招式忘掉了,像疯狗一样乱撕乱咬。嘴和嘴碰到了一起,张开,唇舌相侵,铁锈般的血腥味撩拨着他们的兽/欲。
陶秋安卡住戚凌的脖子,骑在他胸膛上,用一种极其霸道野蛮的姿态掌控主动权。
戚凌在窒息中和他舌吻,放软了身体,配合他,捧住他的脸。
这漫长又激烈的亲吻结束以后,陶秋安恢复了丁点清醒,慌忙往后退开,挪到了墙边,捂住自己的嘴边,仿佛刚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对,就是大逆不道,他不但和戚凌接吻了,□更是硬得撑起帐篷来。
戚凌喘着粗气坐起身,看见他满脸愧疚自责的表情,于心不忍:“你没有做错事,我和小宁根本就没发生过关系,那是我骗你的,我们并没有上过床。”
陶秋安啊了一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又似乎听不懂,眼神恍惚。
戚凌上前去,把他从地板拖了起来,半扶半抱的放到床上:“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当时我想回段家,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就借了你弟来用一用。”
过了好一会,陶秋安才喃喃地问:“……这次是真的?”
“真的,我对小宁从来没有任何想法,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就是你。”
戚凌万万料不到,他这一番掏心掏肺的真话,竟然会换来这种下场。
陶秋安抽出了腰间的皮带,一脚把他踢翻在床,随即用皮带穿过床头的铁栏,再将他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陶秋安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跪着弯腰解开戚凌的裤头,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
戚凌被他绑住时一愣,看见他脱衣服又是一愣,陶秋安的胴体精瘦而结实,连肤色也变深了,和他记忆中相差甚远,他只顾着边看边发愣,甚至忘记了反抗。
陶秋安握住戚凌的命根子,撸了几下,便一柱擎天了。他又随手捞起一瓶润肤露,把白色的乳液挤在手心里,然后抓住戚凌的yù_wàng揉搓,再一翻身跨到他的私/处,动作十分粗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戚凌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强/奸。
无论他叫嚷着什么,陶秋安听不进耳朵里,骑在他的上方,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孽根纳入体内。陶秋安后面太紧了,而润滑也不够,戚凌好几次感觉到自己老二要被折断了,可偏偏就是软不下去。
等到两人□完全结合以后,陶秋安松开牙关,仰头对着天花板吸气,连胸膛都被汗水打湿。
陶秋安就着骑乘的姿势,一个奸了戚凌两次,第一次短暂而艰难,第二次有精/液的润滑,畅快而持久。张开双腿,两手按住戚凌的胸口,把他当成马似的骑了不下半个小时,骑够了,就撸动自己的yù_wàng,射了个痛快。
戚凌被他狠狠绞了几下,又痛又爽,而眼前的情景又太有刺激性,也跟着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所以他不但被陶秋安奸了,还被射了一身的粘液,甚至有些pēn_shè到脸上。
完事以后,陶秋安抽身而起,掴了戚凌一巴掌,解开皮带,直接把他踹到了床下:“滚。”
戚凌默默提上裤子滚蛋,因为实在太丢人了,被暴打一顿又被强/奸了两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陶秋安倒头就睡了过去,天昏地暗。
日子一天天往后翻,很快又过了一个礼拜。
临近端午节,天气开始变得闷热起来,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整座城市都有些死气沉沉的。
醉酒乱性一事过后,陶秋安内心经历了懊恼、自责、羞愧——最终他选择漠视这件事,当作是不应该发生的意外。陶夏宁亲自来找他,并且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昏迷将近四年的陶冶醒了,但身体仍处于麻痹状态,也不能开口说话,但眼睛已经睁开了,并且会认人。坏消息复杂得多,戚凌第二次背叛了段家,并且因为计划败露,被送到了研究室囚禁起来。
这时距离年会还有三天,段家老宅搜出了大量的自制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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