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
付飞哲安静的听,第一次知道真正的j□j,那些从他出道至今仍传的乱七八糟的说法,今天终于可以随风而去。
“那时我跟他打了个赌,他赌你一定会红,我赌你一定耐不住冷凳会早早来求我。结果……”
结果他们都赌赢了,但也都赌输了。
周明赐转个弯,马上就到付飞哲楼下,说:“他很看好你,曾想过要收你做徒弟,但你的音色与风格与他实在不是一个路子,收你为徒反而会禁锢你的发展,最终作罢。”
付飞哲一直知道王臣阅待他很好,却从不知在他心里是那么重视他。
“他一生待人温和有礼,朋友众多,但病重时期只有你去看过他,也不枉他疼你一场。”周明赐说着,唇角旋起一抹冷笑,醉生梦死的圈子,世态炎凉的人情,可怜王臣阅那种赤子之心。
停下车,付飞哲却没立刻下去,问道:“所以,你对我好,也都是因为他?”
周明赐解了安全带,下车,拉开后车门,把付飞哲拉到近前,带着笑意说:“我不是答应了他会好好照顾你么。”
付飞哲含怒瞪着他。
周明赐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把人拖下车,说:“早点回去睡觉,脑袋瓜别整天乱想。”
付飞哲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从电梯回家,用钥匙开门,锁还没打开,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殷俊还未睡。
他若无其事的咧嘴一笑:“吵醒你了。”
“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
付飞哲肚子一响,尴尬的挠挠头:“我先去洗澡。”
殷俊拉着他的胳膊:“先吃一点再洗。”
“不行,我要先洗澡!”付飞哲用力抽回手,鞋都没换直接扎进卫生间,还把门上锁。
殷俊十分奇怪,他们两人洗澡从来不会锁门,有时还会一起洗。他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付飞哲那一脸的疲惫,即便是在笑也能感觉到。
最终还是什么都张不开口,只好去厨房,把保着温的饭菜加热。
付飞哲僵硬的脱下衣服,一股脑塞进洗衣机,然后站在花洒下,让热水熨帖身体。他闭着眼,冲了一会,额头贴着墙壁,心里十分紧张,手握成拳,胳膊紧贴着身体,却不敢别到身后去触摸那个部位。
真是很难堪。
别人弄,他可以自欺欺人,但自己清理就觉得越来越堕落。
刚才的表现已经太不自然,现在进来时间已久,再拖下去更会引起殷俊的疑心,他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脸贴着墙壁,手伸到后面,顺着水流,放在凹陷的股=缝,一咬牙,探入一根手指。
那种身体被侵入的感觉被从记忆中唤醒,他忍耐着往里伸入,但谷=道早已闭合,手指在体内辗转却怎么都弄不出里面残留的体=液,他急的冒汗,只好用食中二指在体内做扩=张,但却无意中碰到敏=感点,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几乎站不住。
“嗯……”鼻腔哼出的声音甜=腻轻颤,就像每次周明赐深入他体内猛=顶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发出的申吟。
但这却来自自己的触摸,付飞哲的脸烧得像高热的病人,墙壁的凉意都无法为他降温。
真的完了,被周明赐碰过之后,这个身体就不正常了,简直太可怕了!
付飞哲压抑的喘息着,身前的部位却精神抖擞的竖=起,他欲哭无泪,手指的勾=搔终于让体内的浊=液流出,他引着流水清洗过,分=身却硬=翘的发疼。
“该死!”他哭丧着脸,纠结半晌,只好躲进水帘,耳边水声哗啦啦响,他闭着眼,就当是个春=梦,快速的撸=弄,只想速战速决。
周明赐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耳边有他诱=哄的声音:叫得浪一点……
付飞哲惊恐的睁开眼,满目的水和热气,哪里有别人。
脑中那个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还在魅惑,让他的灵魂变得淫=荡,他剧烈的喘着,耳内那男人的喘息声比水声更大,一声比一声更火热,勾引的他跪在地上,好像那个人在身后勒着他,一下一下的尝试着顶入更深。
付飞哲紧咬着下唇,把申吟都堵在喉咙,他一半清醒,生怕被殷俊察觉,另一半混乱,幻想中周明赐正在他体内驰骋。
等到泄在手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了,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精=液被水冲走,大脑一片空白。
殷俊敲敲门:“阿哲,洗好了没?饭已经热好了,肚子饿别洗太久……阿哲?”
付飞哲恍然惊醒,嗓子干哑:“马上!”
他甩甩头,决定什么都不去想,全部忘掉,迅速的打了一遍沐浴液,冲干净穿了浴袍出去。
“先喝点水。”殷俊给他倒了一杯,“怎么洗这么久,很累吗?”
付飞哲点着头,端起水来喝,殷俊在旁边帮他盛汤盛饭,什么都不问,他心里终于安定了许多。
“进组以后就不能像在家里这么舒服了,你最近这么忙,也没时间调养身体,我就怕你去了再犯胃病。”殷俊不无担忧的说。
“我那是急性胃膜炎,好了就没事了,再说你也要跟着我去,有什么好怕的。”
殷俊感慨道:“胃一受伤那几乎就是一辈子的,你又从来不留意……以后可怎么好……”
“以后找个胃肠专家的老婆,这总可以了吧。”付飞哲做个鬼脸,“好啦好啦,你快去睡吧,我吃完会收拾。”
殷俊摇摇头,仍旧坐在那,拿了本书打发时间。等着付飞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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