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化简哈哈笑:“行啊,那东西刺是刺激点,可真是好吃。”
“也别多吃,上火。”
菜是祚烨炒得,一个焖鸡,一个猪肉炒莴笋,还有一个青菜,都放了些许辣椒。
天气已经慢慢炎热,方城仕担心这么吃迟早上火,于是吃了饭又熬了些草药,做凉茶。
让两小孩喝了一大碗,自己灌了半壶,肚皮撑得溜圆。
当夜早早睡下。
味味香经过三日传播,开始走上正轨。
馆内面食种类繁多,还有金黄金黄的炒饭,样式出奇,倒也真是应了店名,味味都香。
这样早出晚归,忙成一团的生活持续一周之后,方家村的人总算闻到了风。
方城仕在镇子上开了间面馆且生意爆满的消息经人口传送,不用多久就人众皆知。
可方城仕依旧没时间理会。
因为方如珍的冰糖葫芦销量大不如从前,每日最多卖个五十多文,收入较之当初足足减少一大半。
他为这事找上了方城仕。
而最重要的是,祚烨病了。
小孩似乎是替他忙得连轴转的仕哥病的,方城仕还没有熬不住,祚烨先倒下了。
突如其来地发烧,要不是方城仕向来警觉,夜间基本小孩一动就能醒,这程度烧下去第二天就能成傻子。
村里只有一个赤脚大夫,现在天也没亮,方城仕只能把方城祖喊起来差他去叫人,自己用湿毛巾帮祚烨降温。
祚烨烧得脸颊通红,微张着嘴喘气,方城仕自个看着就难受。
赤脚大夫知道是救人,也没因被打扰了清梦而发作,简单梳洗一下就带着药箱跟方城祖走了。
一盏灯笼在即将破晓的凌晨里摇摇晃晃。
好在小孩是刚烧起来,方城仕又及时做了处理,赤脚大夫写了药方,又让方城祖跟他回去拿药。
方大夫见方城仕满头大汗,就安慰他说:“待会你把药熬了让他喝,发一身汗就没事了。”
方城仕给了看诊的钱,连茶也来不及请大夫喝,好在大夫也没有在意,知道他个半大孩子带着两小孩也不容易,出门前还叹了声。
等方城祖把药带回来熬上,方城仕又亲自喂给小孩,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松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身大汗。
不是他故意夸张,而是在医疗条件低下的古代,一场发烧风寒要一个人的命实在是易事。
方城仕坐在床头,抹他额门的冷汗。
此时公鸡喔鸣,天也亮了。
祚烨这一病,学不能上,方城仕自个也去不成店里。
方化简也来了,这些日子他们都是在鸡叫前出发,因为要去镇里赶上早点,差不多四点就得出门。
这时已经晚了,方化简来找他也正常。
方化简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当即皱起眉头问方城祖:“你哥病了?”
方城祖一脸困意:“是小烨哥,他夜里突然烧了起来。”
方化简立刻大步流星地迈进屋里。
床上的祚烨脸还红着,药已经喝了,只是没这么快见效。
听见脚步声,方城仕顶着晕沉的脑袋抬起了头:“今日我去不了店里,你把牛车牵去,叫伯母把珍哥喊上。”
方化简看了眼祚烨:“怎么样?”
方城仕说:“刚喝了药。”
方化简说:“小烨这病得不是时候。”
方城仕揉了揉眉心说:“生病还能挑时候?这段时间正好是春夏交际,小烨本就身子骨差,病了也不出奇,应该是我不够细心,不然他也不用遭这罪。”
方化简不置可否地说:“你还真把你当老妈子了?”
方城仕说:“行了,赶紧去吧。”
好在面团都是方年华提前准备好的,去到镇子上就能擀面下锅。
方化简说:“下厨的一直是你,换了伯母能行吗?”
其实方化简说祚烨病得不是时候也是真的,因为太多的事没有处理,现在只能是赶鸭子上架。
方城仕说:“要怎么做伯母都知道,你只管看着点,别的不用担心。”
方化简也不再多说,套上牛车,把东西放上去,载着方城祖去接方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古代不能吃牛肉这个问题,我回复一下。
吃是可以吃的,但也要看朝代,就算有明文规定,也有一些老弱病残的牛不是?
再说了,这篇文真不值得宝贝们跟我较真,本来就是扯淡的玩意儿。
真要认真还不如给我打赏呢。
乖,好好看文,爱你们。
笔芯芯,么么么。
☆、16
过了半个多时辰,祚烨的烧退了下来,而真正清醒是在午后。
他醒来见自己还在床上,一时间有一种今朝是何夕的恍惚。
待反应过来,被身上的软弱无力提醒,便知道自己又给方城仕添麻烦了。
屋里静悄悄地,但他希望方城仕不在又想他在。
也不知是不是病了的原因,他有点摸不透自己的想法。
正兀自挣扎,方城仕恰好进来。
瞅见他醒了,立马走到床边:“怎么起来了?”
祚烨的声音哑哑的,也很轻:“仕哥。”
方城仕扶着他问:“渴了还是饿了?”
祚烨没有回答,他抿着唇,眉眼耷拉到一个委屈的弧度:“对不起。”
方城仕说:“病傻了?这也给我道歉。”
祚烨愧疚地说:“店里那么忙,我却拖累你。”
方城仕说:“不能怪你,这些日子你和小祖也折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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