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再也不会像年轻时一样轻易吐口。
不知道节制的纵\欲,尤如末日狂欢,伴随着刺耳也更刺激官反应的话“你这样子,别人有没有看过?那个周大志像个馋猫一样围着你转,闻走多少腥气,他有没有这样舔过你的手指...有没有这样舔过你那里?”
李加掩着脸害羞,身体止不住的反应让他推上更亢奋的高峰,佩林明明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却总是用这样刺激的话挑拨他的神经,李加在高\潮中悲泣。
李加委屈得哭红了眼角,佩林用毛巾垫住他的下身,单手抓头发懊悔一遍遍亲吻李加“我失控了,我失控了。”
李加觉得佩林变了,一瞬间变得暴厌,一瞬间又变得温柔无比,每一次都如同站在悬崖边,几乎在控制不住的下一刻又切换回理智,是自己把他逼得走火入魔吗?他为什么会这样,李加不知道该怎样解开佩林的心结。
原以为那道伤口随着他的努力会日渐弥合,裂纹仍在却浅浅淡淡。既然曾经有过分裂,就没指望过恢复如初,如同最好的瓷器,经过作旧修复没人知道里面的石膏是后天嫁接,他们只要还在一起,那就好。
李加万万没想到,佩林那皮下的伤口竟然狰狞得深可见骨,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回到从前?佩林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忧郁,让李加心碎,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时光能倒流,那该多好。
佩林不会像失恋的女人般期期艾艾的看他,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哭泣悲鸣,假装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实则暗流汹涌。
被伤害的总比伤害别人的来得从容,正因为有所亏欠,于是就此掌握了主动权。懵懂恋人之间或许会以握住小辫子为乐,时不时的拿捏作法掏出来炫耀。佩林只是不动声色,李加便会更加小心翼翼,回想年少无知的纵情岁月,便觉得往事可笑得不值一提。
李加越来越少出门,虽然报了学习班,除了第一次上课便再也没去过。不泡吧不购物,甚至连楼都不下。秘书汇报李加的情形时,佩林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却听得认真仔细。
佩林试图重新调整他和李加的关系,又忍不住总去看他,只要看到那里亮着灯光,一颗心便暖暖的想要上去。每次面对他的人,在那扇门的后面,他就又不自觉的变身成控制欲极强的那一个。
完全投入的融合,每一次都像是最后的放纵。“李加我喜欢你,喜欢你。”把那个人压在门板上,揉进怀里,怎样都不够。而李加似乎也习惯了佩林的变化,每一次要求都会尽力满足,并且摆动着适应。被压在浴室的磁砖上,脸颊贴着那冰凉的装饰,李加会侧过头来和他亲吻“佩林我爱你,我爱你。”
当誓言毫无停顿的冲口而出,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流畅时,他们之间有些东西被打破了,两个人都不想深究究竟是什么,放任他们的关系向某这样一个未知的方向滑动。
李加默默承受佩林,佩林不让他回家就不回,不让他接学校的电话便不接。补习班的教员不停的“骚扰”,在某些时候甚至成了佩林“惩罚”的借口,不一样的情趣游戏,演得投入,李加甚至自觉的不敢多看别人一眼。更多时候,李加会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佩林,满眼悲悯。
佩林试不出李加的底线,让他用嘴便用嘴,让他用手便用手,让tuō_guāng了衣服趴在那里翘起后臀,李加便tuō_guāng了衣服翘在那里,嘴里含着佩林的东西,还有手托着囊袋轻轻用指尖按摩,那样的脸那样的表情,就算极力控制身下的yù_wàng,也会在最后一次刻崩溃。
佩林脸部冷硬的线条,令李加不安,如果连这一方面的快感都不能带给佩林,那他们该怎么办?离分手或许也就不远了。
看那个人紧张着讨好,佩林内心空虚无比,越是做得激烈便越是不安。原来的李加像泡沫一样连虚幻的影子都不复存在,现在的关系不是他想要的,应该也不是李加想要的,想要挽回什么,像从前那样随意的闲谈,在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那从不说出口的爱字在眼眸里跳跃闪动。
佩林把怒火扩展,对着像变身后的魔兽一样的佩林,周围人皆惶恐不安,却又无一人能幸免,佩林向柏力发动攻击,冲着索妮雅施威。
索妮雅说我受不了,柏力说我也受不了了。索妮雅告诉柏力他这是恋爱了,柏力目瞪口呆“这爱情太可怕了。”确实,佩林的爱情就是这样可怕,如同火山喷发,不动则已一动死伤无数。
索妮雅第一次看到佩林酗酒,第一次看到佩林满脸无助,“佩林,我求求你别这样。”索妮雅拿走他的酒瓶,佩林抬头冲她笑的表情,让她觉得那两人都是如此的悲哀,何其幸何其不幸,以前为得不到这个男人的爱而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场灾难,如今做为局外人倒有点同情李加,被钱佩林爱上何偿不也是一场灾难,而且是在劫难逃的那一种。
索妮雅与柏力相约私奔,收拾好东西准备悄悄下楼时,松松抱着小熊站在走廊里,脆声声的叫“妈妈?”
索妮雅吓得一哆嗦,将行李放在脚边蹲下身亲吻儿子,儿子那惊恐的眼神,盯着旅行箱看的表情都让她害怕,可是未来更诱人,于是一咬牙一跺脚终于狠心离开,扯开儿子的手,看着松松被拖得摔倒在地上,顿了顿终于没有去扶起他。
松松仰头大哭,只哀嚎几声,眼泪也只流了几滴,就见母亲仓惶着逃回楼上“嘘
喜欢平衡木请大家收藏:(m.23dshu.win),爱上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