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似乎对男人之间这种行为特别好奇,又想试,又有点担心:“听说特容易上瘾,我怕我搞一次,就总想搞……”
陈光受不了他,在他胳膊上狠狠捶了一把,仰起头,用一种挑衅的神色:“想搞,你他妈就搞啊。”
说着,他张开嘴,sè_qíng地卷起舌头,打着牙给他看,说不好这是什么暗示,有点侮辱的意思,又好像是在挑逗。
“我操你……”林森的劲头一下子上来了,要教训人似的,弯腰把他扛起来,“一会儿别他妈跪下喊爸爸!”
陈光被扔在北屋的小床上,林森紧接着压下来,没轻没重地直接往他屁股中间摸,他连忙夹住腿,指着写字台右边的小抽屉:“去,润滑液。”
林森立刻翻下去拽抽屉,可能是急,拽得咔咔响,里头塞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他随便拿一管粗的,回过头,看陈光脸朝下趴在床上,光溜溜地撅起屁股,手从腿间摸过去,正在那儿揉。
林森眼都直了,有种一口气儿上不来的感觉,拧开润滑液跨上床,拽开陈光的手,挤奶油似地往那个小地方挤,挤完把管子摔下床拉扯他。
陈光不肯转头,耍赖地抱着枕头:“就这么搞,这个姿势进得深……”
“滚你妈,”林森不听他那个,把他翻过来,挤进去找好位置,“第一次,不他妈看着脸算怎么回事儿!”
陈光就是不想让他看脸,很惊慌、很局促了,下面却精神抖索地点着头,林森也没什么商量,粗枝大叶地往里进,不太好进,那一圈特别紧,他收紧腹肌,不停吁气,好不容易进了一小截,陈光突然拉住他:“等、等等……”
“怎么了,”林森问是问,下头没停,陈光看着他露在外头那一大根,自己都不敢相信,“有……有点想射。”
林森笑,笑他扯淡,继续往里使劲儿,不算突然,就挺执拗地捅进去,还没进全,陈光就抽搐着夹他,大概七八下,突然整个把他箍牢了,皱着眉射出来。
“不他妈是吧!”林森赶紧俯下身,一动不动地搂住他,咬牙撑着,陈光活色生香地在他怀里扭,浅浅地舔着嘴唇,湿着眼睛叫:“s!”
林森挺不住了,没等他射完,抱着他的胯骨就开始耸腰,他非常快,力气也大,边耸边小声问:“刚才不说没感觉吗,怎么爽成这样?”
陈光被他顶得乱晃,他也不懂,明明从来没有感觉的,明明被那么多人用那么多种方法玩弄过,他都无动于衷的。
下头又起来了,又红又硬,下流地顶着林森的肚子,林森往下瞄一眼,本来挺骄傲的想牛逼两句,结果看见陈光被他插着的地方,白花花一片,跟a片里的女主角一样,全是沫儿:“我操,你他妈流这么……”不,不是,他反应过来,是润滑液。
他歪着身子去够地上那管东西,捡起来,陈光往他手上看,白管,全是日本字儿,是专门拉丝的,他抬起胳膊,无地自容地挡住脸。
林森研究包装上的说明,研究不明白,干脆往陈光屁股里又挤了一滩,插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那个液体拉出了长长的白丝:“我操,光,这个……”
他扭头看见陈光的样子,羞耻、性感,沾满了jīng_yè的腹肌,两边被捏红了的rǔ_tóu,“我他妈……”他很认真的,傻傻地说,“以前真白过了!”
为了看那个拉丝,他不快耸了,而是慢慢的,把大半截退出去,再用力捅进来,挤一回拉不了几次,再动就是白沫儿,他于是挤一挤捅一捅,玩了一会儿,陈光耐不住了,摇着屁股往他身上贴,哼哼着朝他伸出手,像个要人抱的孩子。
林森用一种粗鲁的方式把他搂紧,舔着他的口鼻,野蛮地动胯,陈光要疯了,要被这种不正常的gāng_mén快感折磨疯了:“s!”那么多客人都没让他体会过,没让他哪怕一次丧失理智,无耻地喊着,“干我!干我!”
“哈拉硕。”林森勾着嘴角说了一句俄语,正经八百地干起来。
他知道陈光有体力,所以又快又狠,这种不管不顾的搞法,陈光很快就发不出声音了,憋红着脸,脑袋歪在他颈窝里,可怜兮兮地张着嘴,入迷、晕眩,鼻子里发出黏黏的声音,很享受,很放荡。
林森自认为不是个在床上难缠的人,但陈光这种被他干乖了的样子,让他特别想对他提要求,发狠地捅了一下,他停住,拿舌尖去顶他的酒窝:“叫哥。”
“哈?”陈光没反应过来,半合着眼,迟钝地吞口水。
“叫哥,快点!”林森把手伸到他脑袋低下,催促着揉他的头发,陈光已经让他搞服帖了,没费什么劲儿,直接就叫:“哥……”
“我操!”林森没想到他真会叫,那个虚荣心还是什么心的立刻被满足了,激动地亲着他的眉毛:“叫老公!”
陈光迷迷糊糊地不愿意,可嘴巴控制不住,湿淋淋地又叫:“老公……”
林森头一次知道心花怒放是什么感觉,狂热地吻住他的嘴唇,下头动得更快更有劲儿,陈光那里像要化了一样,炙热、滑腻、柔软,从所有可能的角度包裹他、绞紧他,有节奏地把他扼住,让他发狂。
“嗯嗯……老、老公!”陈光不行了,茫然地重复着最后说的话,在林森怀里打哆嗦,肚子拱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收缩,林森狠呆呆地皱着鼻梁,攥着拳头砸向床铺,从齿间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们的第一次高潮,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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