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躺在软软的床上,再给自己买份白粥和包子,营养又健康。
很显然,这是非常不切实际的想法。
从潮湿的地上站起身,这四周静谥归静谥,但是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凄凉,一阵阵哀鸣声从远处传到他的耳里,这是个山洞?可是又像一间房子。
那哀鸣声越发凄厉悲凉,方琼全身上下都冒着冷汗,他没办法确定这里哪里,灯火通明,声音朝他的前方逼进,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那光滑的墙壁渗着一滴滴水珠,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闪动着属于它们的光亮,晶莹剔透。
嘀哒。
一滴水珠落在地面,在相撞中发出简单而让人不寒而栗,方琼只觉得头皮麻得不行,他几乎没办法静下来去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的双腿又开始发软了。
像是感觉到有气流逼迫,方琼后退两步,他的后面有东西去没有发现,他被自己所认为的大柱子给绊倒了,没多少肉的屁股实打实的与潮湿的地面来了个最亲密的亲吻,这一摔倒是摔走不少他的惊慌错乱,索性坐在地踢踢还挂着他两条矮腿的白柱子。
然后,他惊悚了。
柱子,有点软。
方琼以为又是自己的错觉,再用力踹踹,还有是有点软,他仔细看看那柱子上还未剥下的白树皮,这是白桦树吗?
被虫子蛀掉树,即使腐烂了没有这么软吧,而且那树皮上好像还闪动着银白色,方琼把自己的短腿从上面缩回来,爬起身拍拍屁股凑过头去研究他面前的大白树,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软软的白桦树呢?
在好奇心使然下,方琼用他的小手指去抠闪动着银白色的树皮,双手用力,一拔,一块类似鳞片的东西抓在他的手里,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方琼在皱眉头之时听到头顶转来嘶嘶嘶的恶心声音。
还想上下翻动研究手上树皮的方琼顺着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他的小包子脸,首先映入眼前的是粘着液体的朱红色剪刀状舌头,再往右边斜斜眼,纯白色的鳞片,他双腿一软,屁股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这回可真正看清楚他所认为的‘大树’,这哪里是大树,这分明就是,就是,就是一条巨蛇!
鉴于小孩脆弱的神经和,还有那弱小的心灵,方琼那青紫色的小包子脸上憋出了眼泪,他真的被吓着了。
“呜呜呜……”方琼本能且无意识的抓着巨蛇的鳞片指责对方:“我要,我要告诉凤粽子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孩都爱哭,那巨蛇似乎并没有因为小孩的童言童语而退却,谁知道它能不能听懂方琼小朋友的胡言乱语,谁又知道那个叫凤粽子是谁,巨蛇垂下它巨大的脑袋凑向边抹眼泪边挪动屁股往后退的方琼,那又长又厚又流着不明液体的舌头伸出来又缩进去,再伸出来再缩进去,这种感觉让想停止不了哭泣的方琼破涕而笑。
哭泣的小孩方琼郁闷了,作为一个灵魂二十好几的男人,他为什么哭得这么凄惨,然后又为什么因为巨蛇会伸缩的舌头而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在巨蛇面前好窘迫,于是小包子脸涨红了,具体原因大概是愤怒吧,愤怒的原因是他觉得巨蛇在耍自己。
“你为什么要哭?”
方琼愤怒的小包子脸皱了起来,他似乎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但是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太近了,近到他不想承认自己听到都难。
巨大的白蛇是他不能忽视的对象,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感觉到巨蛇并没有要将方琼吞入腹中的意思,他才抹干净眼泪顶着灼红的脸打量巨蛇。
这条巨大的白蛇,身体上有银白色的鳞甲,它的腰以下有九条尾巴,缓慢拖行时,有铁碰撞之声,原来,原来刚才他被惊醒的就是巨蛇在缓慢拖行?
可想而知,它的身体是有多么的硬,竟然可以发出宛如铁相互碰撞之声,这是何等的恐怖,刹那间,方琼无语问苍天,不,是问墙壁。
这是九尾蛇,这是九尾巨蛇。
他的命运竟然如此悲惨,为什么他要觉得巨蛇没有要吃掉他的感觉呢,这一定是自己被吓过后的错觉,他讨厌蛇,他讨厌那滑溜溜的蛇皮,在这里好像叫做蛇鳞,姑且不管它叫什么,反正方琼就是觉得这蛇恶心,他怕蛇。
想了想,于是他又开始扁嘴想哭,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自从他变成小孩子后一遇到解决不了事情的时候就想着哭,他老是流鼻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内心在疯狂咆哮的方琼小包子脸也不那么淡定,眼泪又开溢满眼眶。
“小家伙,还记得我么?”
清脆的男性声音又再次响起,这一回,方琼是切切实实的听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瞪大双眼,眼泪默默的眼眶里滚下来,眨眨眼睛,他颤抖着声音向只有巨蛇的空间问道:“是谁,谁在跟我说话?”
那人轻笑出声:“抬头看看。”
方琼还在畏惧眼前的看似平静地巨蛇,不过那男人叫他抬头,那么他抬起头也应该没什么事吧,不过是再看一眼那个巨蛇的下巴和舌头。
然后,方琼惊了。
巨蛇的大扁头没有了,朱红色的剪刀舌头也没有了,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眼熟的脸庞。
人身蛇尾,这是什么组合!
他可以理解为是半人半兽么。
“刚才你偷看到我在洗澡的时候可没有露出这么害怕的表情,你这个小孩真是有意思,真想把你一口吞掉。”
清响声音继续在这个宽大的空间飘响,方琼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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