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都喜欢赞助他。”
慕禅过来捏了捏徒千墨的鼻子,像对付一个小孩子,“这是在赞呢还是在暗暗泛酸,人家慕节周比你捧得红。”
“《陆由》那么棒,谁捧都会红。”徒千墨道。《陆由》,他有三张,听一张,藏一张,另外一张以备有人来借。只是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这张专辑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张cd,在他眼里,却是整个感情。如果感情能放在cd机里不停转就好了,不过,也会有没电的时候吧。
“不过现在这么玩法,慕节周就不怕观众会审美疲劳吗?每天出门看他的广告牌,上网有他的游戏形象,看电视都是他在参加活动,《晚照》还没上映,《韩子高》也没拍完——”慕禅不无担心。
“他又接了《红楼梦》。”徒千墨道。
“贾芸还是秦钟?”慕禅道。
徒千墨道,“都不是。北静王水溶。”
慕禅笑,“看来慕节周是打定了主意让人压小斯一头的。”
“他居然真的接了!”徒千墨忿忿。从刘颉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
“好了。别为他的事担心了,南哥他们照应着,李陌桑也不是容易相与的,更何况他现在正当红,慕节周也不敢玩得太大。”慕禅劝他,“你不如出去晒晒太阳,都说了不理公司的事,又是操不完的心。”
“他是在和我怄气。”徒千墨自语。
“啊?”慕禅没听清楚。
“没什么。”徒千墨道。小由,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两个人相爱,其实根本无关身份地位,就算是你红或不红,又能如何呢?
《红楼梦》片场。
“你来了。”钟离夭望着陆由的眼神带着挑衅。他通身的气质原本很温润,可如今却满是戾气。
“我对不起过慕老师,慕老师说话,我一定会听。”陆由淡淡的。上过妆的他气度高华,语中的云淡风轻太过自然,浑然天成地收敛了傲气,却更添风骨。
“是我求老师让你来演的。老师对我很好,我不会允许一个背叛他的人成为他的遗憾。”钟离夭道。
陆由望着他,语声很轻,“慕老师是好老师,你能跟着他是你的福分。”
“何必这么惺惺作态,当初不是你嫌老师这里庙小——”钟离夭挑衅着。
陆由没有容他说完,转身走了。
钟离夭远远望着陆由,见他端坐轿内,微一欠身已是气度从容,“世翁、世兄请起。”
饰演贾珍的演员也是老戏骨了,当下拜道,“犬妇之丧,累蒙郡驾下临,荫生辈何以克当。”
陆由微微含笑:“世交至谊,何出此言。”他行止有礼,言语谦恭,更兼之天然一段贵气,竟让钟离夭有些心怯。如果我比不过他,老师心里永远存着一块心病,他的韩子高我要不到,我的贾宝玉他不要了才能轮到我,如果再不争一口气,又怎么面对老师。正想着却听陆由问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久欲一见为快,今日一定在此,何不请来?”
陆由台词功夫甚佳,只这句话透进耳里,既不失亲近又不落威严,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便恭敬更衣,走出来。因为存着心与陆由相较,钟离夭更衣的动作很是优雅,他原就气质温润,如今更是贵公子范十足。款款走出来,每一步都拿着态势,今天这出戏他不知道暗暗练过多少回,老师对自己那么好,一定不能被陆由比下去。
他一路且行,抬眼望陆由,陆由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一身实装,更显得他面如美玉,目若朗星。虽然同书中北静王的气度不同,却是如出一辙的俊逸人才。
他向前走了两步,陆由连忙从轿内伸手扶他,钟离夭手被他握住登时就是一阵心跳,陆由细细打量他一般,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钟离夭见他这话说得很是真诚,透过他莹润的眸子像是真能看出他在为老师感到高兴,听到他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便连忙从衣内取了递出来。
陆由念着玉上的字,钟离夭却是看着陆由,他第一眼见陆由就知道这个人比自己好看,可现在的陆由竟像是比那时候还好看。直听到他问“果灵验否?”自己也不知道饰演贾政的演员答了什么,直到陆由重新理好彩绦,又将那宝玉给他亲手戴上,携着他手同他说话。钟离夭只觉得他神采照人不敢逼视,这才明白李陌桑当时说的话,原来有一种人真的能美到如此荡人心魄的程度,哪怕你下了多少恒心一争短长,可只要他在你眼前,你就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红楼》剧组极是铺成,如今这满目彩棚,压地银山一般的大气象都被陆由压住,他想到一个被念滥俗了的词,“气场”,原来,这就是势。
李庆华吼钟离夭道,“钟离,你怎么回事,宝玉路谒北静王,那是两个人互相欣赏,你怎么畏畏缩缩的,你这举止失了fēng_liú洒脱态度,北静王怎么能以念珠相赠?”
“对不起,导演,我再来一遍。”钟离夭道。
一旁连忙有人戳他,希望他和陆由赔个不是,钟离夭不言。
陆由笑笑,“没关系,我刚才也演得不太好,再来一遍吧。”
这一遍时,钟离夭回复了状态,陆由更加抢眼,两人对戏的剧照流出去,立刻有腐女撰文yy出一个陆夭王道,尤其是赠念珠那一段,多少人对着截图口水,“定情物啊,这就是定情物啊。”
陆由被李陌桑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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