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在拂动,即便疼痛,也难自抑。
邹哲早就忍得牙关紧闭,额上青筋都浮出来,汗水源源不断的滑落,滴在两个人身上,留下一路水渍。他将严黎抱紧,试探着chōu_chā了几下,感受到严黎身体的确已经软化不少,便开始猛烈顶送。
严黎后脑都要磕在墙上,只能尽力前倾,腿根发软,邹哲偏偏丝毫不肯放松,掐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全力插入,每一次都是退到穴口处,然后全根顶入,大开大合。
这样的狂抽猛干,邹哲倒是尽情享受了,严黎得到的快感却是有限,好在这种做法坚持不了多久,很快邹哲就泄了一次,抵住严黎的额头喘息,眼内一派狂乱。
一脚落地,严黎拨开额上已经汗湿的头发,就这两人还紧密相连的姿势,抓住邹哲的下巴轻轻给了他一下,然后凝声问:“爽了没?”
邹哲呼吸不稳的抬头,忽然捧住严黎的脸,连续亲吻了好几下方才将人一把抱起来,火热的性器竟又在他身体里硬起来。严黎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抓住他肩膀将身体靠稳,接着眼前景物突变,已经被重重压在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铁架床上。
他一次都没发泄出来,后穴又涨得难受,随着床铺晃动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一脚将眼睛发红的邹哲踹开,翻了个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臂撑在床上,窄腰塌下去,整个人后背曲线紧实优美至极,无声的做出邀请的姿势。
邹哲眼神晦暗难辨,即刻覆身上去,一手抓住严黎身前饱胀的性器,一手去捏他的乳粒,ròu_bàng在湿润黏腻的股间上下磨蹭了几下,就寻到那个再度合拢的入口顶进去。
严黎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找到最舒服的角度就放荡的摇动腰部,配合身后的攻势获取最大的快感。性器被粗糙的手掌包裹住,不用特别动作就足够刺激,他仰着头,奋力呼吸来抵御想要大声呻吟的yù_wàng。邹哲适时用一手覆住他的嘴,在身后低声道:“咬着我。”
他便狠狠一口咬在虎口处,甜腥的血液跟唾液混为一体,被他吞入腹中。严黎微闭着眼,感受着后方愈加激狂的律动,用舌尖描绘邹哲手上的伤口。
“就是那里,用力干我!”体内的敏感点被一再顶到,严黎颤抖着紧缩身体,然后强迫自己放松,无意识的说出下流的浪语。
邹哲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仿佛回到那个癫狂的荒野之晚,他被严黎狠狠抓住,被恳求着进入他,撕裂他。
“是这里?”他突然慢下来,俯身在严黎背上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亲吻,缓慢的在他体内研磨。
严黎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快感聚集到巅峰,只差最后一点就能毫无顾忌的喷发,可是邹哲竟然就此停住。他狠狠抓着手下不够柔软的床单,偏过头,看着在他肩膀上磨牙的青年,挑衅笑道:“你如果不行,我可以找别人……唔!”
下身的性器猛然被握紧,体内的硬物竟又涨大了一圈,严黎慌忙闭眼,额头顶到被褥上,耳边响起邹哲恨恨的低语:“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可恶!”
承受着狂风暴雨一样的凶猛chōu_chā,严黎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折断,本来有力的双腿也开始发抖,他如一叶小舟,在欲海中随着身后人的节奏浮浮沉沉,无法自控。
做到后来邹哲连身前的抚慰都吝于给予,用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双手则在胸前的乳粒上挤压玩弄,逼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声。
严黎竟被插射了两次,最后一次跟邹哲同时高潮,只觉头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丧失意识。
情事过后他疲惫不堪,勉强爬到床上躺下,邹哲则侧身在他身边,时轻时重的在他身上舔吻磨咬,缠绵不尽。
严黎翻出烟盒,弹了一支烟点燃,只吸了几口就夹在指间,望着窗外深蓝的夜空平复呼吸。邹哲大概终于亲够了,把那支一直在自燃的香烟拿过去,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来,方才开口道:“劲不够。”
“我还以为你不会。”严黎看了他一眼,把烟抢回来捻灭。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依赖它,我可以依赖我自己。”邹哲笑了起来,“我喜欢的人和事很多,这些只能暂时麻醉头脑的东西不在选择范围内。”
严黎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原来只以为邹哲很倔强,时至今日才弄清楚,这家伙看来软弱,实则最坚定不过,若连死亡都不能使他退却,那这世上再无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去路。
“你喜欢演戏?”严黎问他。
“很喜欢呀。”邹哲把玩着严黎一缕湿发,轻声回答,“可是我在a国是当不了演员的,所以奶奶让我回h城来,正好有人可以管着我。”
“谁?卫红菲?”
此言不虚,赌城莫家的少爷在电视或者大屏幕上抛头露面,那是嫌命太长。
“差不多吧,红姐可以看着我,何家人可以管着我,虽然他们也不怎么管就是了。”邹哲把手里的头发放开,靠着墙半坐起来,然后将严黎揽到胸前,亲吻他的发顶,“你到环亚时,我一共才拍了一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有红姐在,谁敢对我做那种事情,除了你……”
他想起第一次跟严黎亲近的那个晚上,就很向往的红了脸;“那时候你多好,不会动手打人,还哄着我。我其实知道酒里面加了东西,刚开始你一口都没喝,看不出来才奇怪。但是我第一次在公司看到你,就觉得你很不一样,虽然一直在笑,但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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