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长发跟第一次见到时一样随风狂舞,与身边的野草互相缠绕,显出凄迷狂乱的姿态。玄色战袍破碎浴血,冷凝面容刚硬肃杀,血红的双瞳直视着他,令他产生这双眼睛将要有鲜血滴落的错觉。
严黎被这双魔性双瞳摄住,看着那人分开碧浪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齐腰的长发被无数杂草拉扯着,然后无情的将它们甩开,又被山风拂到半空中卷动,勾人心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顶滑落,跌跌撞撞的走到邹哲面前,张大因为酒意而迷蒙的眼睛,用沙哑不堪的嗓音低声道:“上我。”
从幻想中走出来一样的男人没有回应他,严黎把身体靠上去,嘴唇贴着邹哲的耳朵:“干我。”他伸出舌尖轻触对方冰凉的皮肤,最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操我。”
微微颤动的尾音被人死死堵在口中,血色的双眸猛然贴近,赤裸的后颈被对方微凉的手指捏住,然后温热的掌心贴上来。
身体被对方压倒,倒落在厚重的草堆里,两个人死死纠缠,身影没入荒野,很快被野草吞噬。
严黎几乎忘了如何去回应,这样被彻底征服的感觉令人害怕,他感觉着自己的所有衣衫都被邹哲撕碎,光裸的皮肤接触到粗糙的草茎和锋利的枝叶,造成无数细碎的伤口。
这疼痛令他神思狂乱,张口剧烈的喘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邹哲的牙齿在他身上滑动,噬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刻迹。
身体和心脏都很热,饥渴到了极点,严黎张开双腿夹住邹哲的腰,大腿内侧摩擦到冰冷的金属制品,让他一阵轻颤。
舌根已经被撕扯得麻痹,邹哲探入两指,第一次发出了声音,低沉平稳,仿佛在严黎身上施虐的人不是他。
“舔湿。”
严黎没有任何犹豫,抿住嘴唇含进他的手指,温热的舌尖从指根处缠绕舔弄,喉咙深处配合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他咬住邹哲的指尖,慢慢地加力,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放开。
口中的手指被抽出,他张开眼,看着眼前狭长的红眸,邹哲稍微撑起身体,一手按住严黎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摁在潮湿的草地上,一手钳住他的下颚,缓缓拉高,然后眼中红芒一闪,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口唇又被含住,狂风骤雨一样的节奏,对方灵活的舌尖不断探入,又抽出,像是在模拟某种行为。
严黎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后背蹭在层层草根上,令他更加躁动不安。一腿被拉得更高,被他自己舔的濡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旋转着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然后没有一点停顿的开始chōu_chā,跟他的舌一样激烈。
另外一指很快也被顶入,严黎的嘴唇终于被放开,邹哲的牙齿一路往下,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留下几个咬痕,就含住严黎胸前的乳粒大力咬住。
“唔!”严黎疼得闷哼一声,抓住他的长发拉扯,身体却主动更加贴近,献祭一样。
腰部被抬高,双腿张到了极限,邹哲贲张饱满的性器只在入口处摩擦了两下就用力插进去,掐着严黎的腿根,将他身下人撕裂一样的强硬进入。
身上的人依旧衣衫完整,厚重的衣料擦在皮肤上带来异样的刺激,严黎觉得自己一定是入了魔,才会这样恬不知耻的恳求另一个男人毫不留情的侵犯自己,贯穿自己,还能从中体味到巨大的快感。
疼痛和快感轮番冲击他脆弱的神经,很快让严黎溃不成军,身体瘫软在草地上,又被邹哲有力的双手拉起。他已不知身在何处,甩着头低声自语,哀求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撕碎他,让他彻底臣服!
邹哲忽然停住这一次高过一次的律动,用带着魔力一般的红瞳死死看着严黎,哑声问他:“上你的人是谁,现在正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
他恶意的缓慢碾动、挤压着严黎紧窒的身体,看着他蹙起眉头,勉力张眼望着自己,然后低声答道:“是你,邹哲。”
邹哲几不可察的轻笑,一寸一寸把自己从严黎的体内抽出来,然后把人翻过去,分开严黎的十指,把自己的手压上去,硬挺的性器稍作滞留,就借助体液的润滑从穴口毫无阻碍的插到最深处,把身下的男人牢牢钉在草地上。
严黎双膝着地,手掌和膝盖都被磨破,却对这些疼痛毫无所察,他只能感觉到邹哲的长发垂在自己脸侧,被风吹起与眼睫互相缠绕,挡住了他的视线。后背摩擦着对方粗糙的战袍,原本有力的双腿此时却在青年狂烈的顶送下痉挛颤抖,连呼吸都不再属于自己,胸口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而起伏。
这涨潮一样永无止境的快感让他溺水一般无力自保,只能将身体紧贴在邹哲胸膛,渴求对方的抚慰和占有。
邹哲从刚才那番癫狂的xìng_ài中醒来时,严黎已经不在,身边只有破碎的衣物和挥之不去的淫靡味道,就连那辆越野车也消失无踪。
该死!
他本来只是听说严黎第二天就要离开才连妆都来不及卸就匆忙赶来,想要在别离之前把原来那些隐瞒的事情全部说清楚,然后给双方一个深入思考的缓冲时间。
但是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他看见严黎步履不稳的朝自己走过来,神情空茫,却满眼痴迷狂乱。他知道严黎又饮了酒,不应该经不住他的诱惑,只因为他那样挑逗露骨的几个字,就无法自控。
他们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没有隐瞒和试探,真真切切的,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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