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苏曼休假回来,已经是前往桃员机场的路上。因為夏董在的关系,车上我并没有办法跟苏曼特别什麼,只能听著夏董跟她说话。一直到该进去安检前,和苏曼拥别的夏董才留了时间给我。听著身后夏董皮鞋脚步声远离,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即将离去的苏曼。一切来的太快,去的太快。
「你这麼快回德国吗」
「我的主人希望我提早回去,夏董也同意了!」
「没有你在,我不想待在夏董身边。」
「你是夏董看上的男人。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出息的。夏董调教过许多相当有成就的贞操奴隶。我大学的两个学长,就是夏董调教出来的优秀律师跟议员。你尽力留在夏董身边。」
「苏曼」
「你要是抱著可有可无的心态,夏董他会察觉的。在夏董放弃你以前,千万不要放弃了!」苏曼握紧我的双手。
「小曼好进去了。阿守,该走了。」夏董远远的打断我和苏曼的告别。
炎热的下午,我跪在遮阳伞倒影旁的阳光下。赤裸的我,身上除了双腿间的b外,身无蔽物。在胯下的每一吋毛细孔都扩张的冒汗,感觉b不断的向下滑,等会就会从我的懒葩上掉下。一滴汗水滑进了看著前方游泳池的眼睛。夏董原本穿在身上的泳裤被丢在我膝盖跟池边中间的草地上。那是我在夏董放泳裤的柜子裡头挑选出不那麼鲜艷的蓝黑色三角泳裤。為什麼男性的泳裤不是长及膝盖的款式而是是小三角?这是女性比基尼泳裤吗?而且他的泳裤全是这款的。夏董看著我双手奉上的泳裤,叹了口气穿上。来到泳池便立刻脱掉,甩在我脸上,赤裸的跳下水池。他在池内来回游著蝶式。在被晒的有些晕时,我注意到伞下桌上摆著夏董的手机跟钥匙。我胯下b的钥匙就在那裡头,如果趁著他游向对岸,背著我时,我可以赶紧找出正确的那把小钥匙,打开b,远离这一切。当脑袋这麼想时,我立刻想著我為什麼不直接跟夏董要钥匙呢?反正苏曼已经不在了,我不需要再戴什麼男性贞操器了,没有任何一位女性会有被我侵犯的疑虑。
我试图挪动膝盖时,听见了夏董远远的喊著:「阿守,你在动什麼?」当我跟他四眼相望时,他潜入池中,往我岸游来,我紧张的无法思考。苏曼抄给我的小抄裡头,有讲到如果跪著时乱动,会怎洋吗?该怎麼跟夏董对应?我脑袋一片空白。我全身上下都是汗水,跟此刻从泳池裡出来湿漉漉的夏董没什麼两洋。他走到我面前。「还怔什麼?」我顺著他看的方向,知道他的意思。我站起要去拿白毛巾,可是双腿膝盖麻的很,走一步,便歪斜的倒去。夏董双手撑住了我。和另外一个赤裸男性有身体上的接触,除了以前当兵时,跟同梯或者比较要好的学弟像阿超外,几乎没有。
「腿麻啦。欠磨鍊。」夏董要我侧躺在草地上,像条狗一洋。夏董不时用脚踩著我,甚至用脚掌在我的肚皮揉啊揉的,似乎真当我是条狗般。干。「如果老二那边,不舒服,就把腿稍微打开。」一照做。「这洋子真像是公狗晒懒!」夏董立刻察觉我脸上的不悦。「被当成狗就不爽吗?小曼的主人阿布,可是有名的狗主。在小曼来我这前,她才刚通过母狗的测验呢。你比不上小曼吗?」听到小曼被形容成母狗,心裡是五味杂陈。有些兴奋,有些愤怒。
夏董站在我上方,擦起身体。不时滴落的水滴,让我无处可躲。我从来没有在另名男性胯下正正的往上看。那沉甸甸的懒袋,还有微微充血的老二。是的,我发现了夏董缓缓充血的老二。除了羞辱外,没有别的。从包皮guī_tóu流下的那滴,準确的滴在我嘴唇上。如果等会夏董敢叫我触碰他老二,要我做些服务,我立刻揍扁他,抢走钥匙。我这麼想时,我忽然想到,我现在就可以和平理性的跟他要钥匙,然后离开这个恶梦。
我正想起身,房先生拿了件黑色浴衣来让夏董披上。他站在他身后咬起了耳朵,不晓得在说什麼。踩在我身上的脚,拍著我的懒葩,要我跪好。房先生离开以后,没多久,我的身后出现了夏董意外的访客。
「阿守!」我听见了阿贞在我身后叫著我的名字。我想回头,但怎麼转身,她已经看见了我光著屁股,跪在自己老板面前。我不能回头,不能让她再看见我胯下悬晃的b。那日她在我们聊天中的那句「男人才真的是需要戴贞操带的!」在我心裡愧击。在我心裡不断的问著怎麼会演变到今天的局面,怎麼会?
夏董抓了我的脖子,要我跪好,要我看下面,他来跟阿贞应答。我低头看著琐在b裡头的老二,像是琐住了我身為男性。「你是阿守的老板?」我听到阿贞严厉的对著夏董。
「是的。你好。你是阿守的女友。」夏董声音中还是保持著友善。
「你為什麼要叫阿守戴哪什麼东西?」阿贞没有将「贞操带」说出口。
「什麼东西?你知道那是什麼东西?」
「就是带!」阿贞已经气急败坏。
夏董的襠部忽然出现在我眼前,他看著她蹲在我面前,伸了手,便拍击拍打我的懒葩。「正确来说是贞。操。器。男性贞操器。」他的手滑过我的腰。「没有腰带,怎麼可以叫贞操带?如果你的意思是把贞操带在身上,嗯,我可以认同你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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