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阴谋,打了什么鬼主意。
这边,方阔一手『摸』着下巴作思索状,“是谁呢?不惜动用禁术,甘愿一命换一命,究竟有何目的?”再观初茗夫人现状,非死非活,要请她解开与红参之间的主仆契约,谈何容易。方阔很是苦恼,来来回回地走动着,思考着可行的方案。
“哦,对了,还有一个办法。”方阔一拍脑子,准备唤白宛和过来帮忙,结果前一刻还『毛』骨悚然的白宛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着胆子,从水池里游了过去,爬到白玉床上,饶有兴致地仔细观察初茗夫人,还时而评头论足。她现在探究的神情,跟自己口口声声骂的变态,已经没啥区别了。
“喂,死丫头,你赶紧下来,怎么算那也是你的前辈,怎可如此无礼。”
“这美人倒是美人,可惜是个病美人。当然,比起我来,还差了那么一点。”白宛和满足了好奇心,拍着手准备跳下白玉床游回去。一抬眼,发现初茗夫人的手上握着一个什么,白宛和心想发现了个好玩意儿。她从来不跟自己客气,伸手拿了出来,翻来覆去瞧了两眼,不过是普通水晶球,也不像值钱的样子。
“堂堂凌云派老前辈,拿这么个破玻璃球干啥?”白宛和不解,对着光亮处照了照,里面好像有一丝丝什么东西,还在动,她也不认识,就举起来问道:“师兄,这是个什么东西?”
方阔还没来得及辨认,一阵地动山摇,跟着传来一声带着威压的怒吼,“谁动了本座的固魂珀?谁?是谁?”
怒吼从地道的深处,穿墙破壁,一声接一声地传来,声波无限地扩散,威压也一声强过一声,震心散魂,噬神伤魄,威力无穷。方阔心觉不妙,立马调动真气,还能勉强忍耐着。白宛和没什么战场经验,第一声怒吼便中了招,一阵阵血气上涌,连呕出好几口血来,识海已经不稳。
方阔右手一翻,召出手杖,“笃”地拄在地上,以手杖为中心,立马架起一个能容纳三五人的球形透明屏障。方阔双手死死地拄着手杖,稳住防护罩,一边冲白宛和大喊道:“死丫头,赶紧回来。”
白宛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几乎是手脚并用,才从池子里挣扎着爬出来,白玉床上空便出现一团被黑气裹着的人,怒指白宛和两人,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们。“谁,谁动了本座的固魂珀?简直胆大妄为!”
转而,他又温柔地握着初茗夫人的双手,像是害怕吓着她一样,轻言细语地安慰道:“茗儿,你放心,不管上天入地,本座都会救你。对了茗儿,本座终于找到了办法,再过不了多久,你便不用躺在没有阳光的地道里了,你可以和以前一样,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些年把你困于瓶中,实属无奈,委屈你了。”
“他们居然敢动你的固魂珀,你等着,本座这就去杀了他们。”说着说着,那黑衣人越来越狰狞。那团黑气随着黑衣人的怒火,开始暴涨,蔓延至四周,还不断发出“桀桀”的阴笑声,整个房间的气氛几乎紧张到凝固,下一瞬就要撕碎他们两人的感觉。
白宛和受伤不轻,跪坐在一边,伸手擦了嘴角的血迹,艰难地挪了几步,蜷缩在一起,尽量把自己的体积缩到最小,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看不到自己才好。一边又再心里痛骂,狗屁老天,亏得我师兄那么崇拜你,居然都不庇佑一二,别忘了我们可是打了勾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看来你我今天运气不佳,遇上厉害人物。”只一眼,方阔便断定黑衣人是杀害龚家长老之人,悲喜参半,喜的是能确定这里没有上古妖兽,还有一丝生机,悲的是方阔清楚自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恐怕九死一生。他紧了紧手中的手杖,此时此刻,只能拼一把了,“死丫头,我去引开他的注意力,你趁机逃走,一定要快,我拖不了多久。”
“师兄?”虽然这声师兄从一开始就是被迫叫的,还是个不输自己的毒舌,又特别讨厌,可要她可要她被一个孩子保护,脸面何存?而且方阔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这一点,白宛和心知肚明。她虽痞,但她还不至于踩着别人的尸体求生。白宛和使劲抓住方阔的衣角,“不行,要走一起走。”
“不要浪费时间,快走。”说着方阔一把将白宛和推出去,自己举着手杖冲上去,一手捏诀放出三位真火来焚炼怨念,一手挥舞着手杖。
奈何黑气根本刺不死,一杖刺下去不痛也不痒,反而聚集更多。火攻有点效果,但怨念太深,本体又在此处,虽能暂时驱散一些,却完全达不到焚炼的程度,只会引来更多的黑气攻击自己,完全是白耗体力。
不过一炷香而已,方阔落于下风,已经受了好几处伤,一时之间纠缠得相当艰难。
白宛和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正是苦恼之际,白宛和想着大泽里还有众多前来历练的修士,具是各门各派的精英,而且黑衣人又不是上古妖兽,必然还有希望,那多人就是打不死他,堆也能堆死。这么一想,白宛和不再白白浪费时间,提高注意力,准备随时冲出去求救。
“哼,不自量力。”黑衣人对方阔若有似乎的攻击已经不耐烦,并且他们动了他的固魂珀,杀无赦,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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