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你们彼此不同意对方选中的人,你一气之下嫩死了应娘喜欢的人,父女关系闹僵,应娘也跟着殉情,天伦之乐变成了阴阳相隔?”说真的,这种听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故事,已经在现代被讲到烂了梗,白宛和随便都能编出个几百个。
“啊啊啊啊???”木清子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莫非当时小友在场,目睹了全过程?”
妈蛋,居然又猜中了,古代人的套路真特么的单纯,单纯到不靠谱。白宛和蜷在椅子内,百无聊奈,原以为修道的路途很长,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先有一个视自己为神女的木头凌珏,再有一个秉持着“凡事仙子所说都是正确”的小三,现在又遇到个随便怎么猜都能猜中的木家故事。
特么的,这叫剧透,还有什么意思,老娘要退出,不想玩了。
白宛和猜得不错,那次中秋宴一个月后,文家的家主亲自上门为嫡长子提亲,文公子文武双全,还是未来的家主,怎么看都是一桩好姻缘,木家欣然应允。哪知,应娘却跟林家的门客一见钟情,互赠了同心玉佩,定了终身。
修道界没有过分的男尊女卑的说法,但是堂堂逍遥派掌门独女和门客私定终身,怎么看都是一件相当不体面,有损逍遥派这种大派的门风和气派,绝对是要封锁消息的。不仅如此,木清子和木夫人一怒之下,把应娘禁足在闺房内,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当天,木清子便跟那门客传信,说自己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要他到逍遥派相商嫁娶事宜,人是到了,却被木清子关在了逍遥派的地牢中。
不知应娘如何得知的此事,偷偷溜去地牢里会自己的情郎。见到情郎境况不好,下人每餐只给一个馒头,饱腹都成问题。一应起居,全在一间地牢内,肮脏不堪,臭味熏天。早就蜷缩在墙角的杂草堆上,染病不起。
阔别多日,两人再次相见却是如此情景,应娘抱住门客,就是一阵痛哭,心里对木清子更是怨气十足。应娘从那以后,一寻到机会,就偷偷溜去地牢看望,还会带上必备的『药』品。困境之中,两人的感情反倒迅速升温,每每都是到了巡逻守卫换防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那么问题就在这个时候来了,门客的被囚禁,要死不活,几个月之后气『色』红润有光泽,堪比用过二十一世纪的护肤品。守卫一见,那还得了,木清子目的就是要将门客折磨致死,人活的越来越好,守卫非得被木清子扒了皮不可,赶忙往上汇报。
几番查询,不难知道是应娘所为,木清子爆炸,当着应娘的面活活打死了门客。
故事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偏偏应娘没去殉情,还活着,但是跟死也什么区别。
木清子叹气已经叹到白宛和脑子嗡嗡一片,头疼不已,一巴掌给木清子拍的闭了嘴,问道:“干嘛?你收集独狼内丹为的还是那个嫖了你女儿的门客?你要复活的人居然是他?木老头,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么宽宏大量,舍己为人。”
白宛和戏谑的意思一览无遗,木清子却无心辩解,气弱地说道:“我要救的是应娘。”
“哟呵,说的还挺好听。可不是嘛,门客死了,你们的女儿应娘不也相当于去了半条命,救活一个等于救活两个,这个生意还是挺划算的。”白宛和五分调笑五分严肃地说道,“不过,木老头,起死回生可是禁术,我劝你别昏了头,趁早见好就收,免得真的入了魔,到时候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不……”木清子流下了两行浊泪,苍老之态尽显,“应娘……应娘啊……”
“喂喂喂,你玩碰瓷啊。”白宛和“腾”地站起身来,举着双手站的老远,“木老头,我可没碰你,一指甲盖都没有,少往我身上赖。禁术就是禁术,那什么鬼门客就算活了也不一定感谢你,你哭有个屁用。哭要有用还要警察干嘛……要捕头干嘛。”
“我要救的是应娘,应娘她……”
“妈蛋,真的按照套路的剧情发展,殉情了?不是说还活着吗?”殉情未遂?
“门客死后,应娘一病不起,我把脉之后,才发现……发现应娘已经怀有一个月有余的身孕……”
“那不是好事嘛,你当外公啊,至少还弥补死了一个人的空档,怎么算都是你赚了。”白宛和很不以为然。咋的,难道未婚先孕很丢脸吗,那也比死人好吧,反正白宛和看得很开。
然而,故事却是从这里才刚刚开始。
应娘一直卧病在床,得了是心病,郁结于心,昏昏沉沉,怎么呼喊都醒不过来,连木夫人都病倒了,木家三个到了两个,对木清子打击不小。他为了弥补,几乎每天都在应娘耳边说话,告诉她身怀有孕,着应娘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愿意活下来。
大约是去年年初的时候,应娘确实醒了,问题是应娘的身体也仿佛被掏空,再一把脉,竟然应娘昏『迷』不醒时,就已经亏空了身子,坏了底子,就算醒过来,也是回天乏力,是油尽灯枯的脉像,时日不多。
木清子重金四处托人寻找神医,未果,又拖了一个月,应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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