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霜那一脚踹得根本就不疼,反而像是情趣一样,白疏傻乎乎地笑,拉开冷无霜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身子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捏着左边的rǔ_tóu,另一边的rǔ_jiān被含在他嘴里用劲地吸舔。
他心里可满足了,师父这一对可爱的胸脯是他揉出来的,摸起来软软的,真像是二师兄说的那样,如同两只小兔儿。
此时,冷无霜已经把那玉势拔了出去,白疏那根热乎粗糙的性器正抵在他大腿根上一蹭一蹭的。
火热的阳物当然要比冷冰冰的玉势要好,冷无霜摸索着握住白疏的孽根,屁股往下拱,那孽根便进去了一个头,剩下的怎么也吞不进去,这可把他急坏了,另一条腿缠住了白疏的腰杆,借着力让两人贴得更紧,自己那肉臀也和白疏那孽根贴得更近,孽根沾了yín_shuǐ,滑不溜秋地抵蹭在股间,惹得冷无霜全身都在颤栗,手抖着将那一整根东西对准了穴口,屁股蛋往下猛地一动,他突然喘叫出声,又痛苦又舒爽,唇湿润润,眼也湿润润。
太舒服了,又大又热,把自己都撑得满满的,他那地方粗粝,磨在肠壁上让他酥酥麻麻的,如同解了忍了几百年的痒劲一般。
白疏却吓了一跳,当即停了揉胸舔乳的动作,不顾冷无霜的反对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埋头往里头一瞧,瞧见没裂开,这才放下心来,念着冷无霜后头的紧致与湿滑,把孽根一点点插进去,直到那美穴儿能够完全容纳整根物什,这才开始了顶弄的动作,压住冷无霜,一下下把那炙热顶进去又抽出来,发出来的声儿比冷无霜自己弄出来的还要响的多,也更让人脸热,再加上身下人情难自禁的làng_jiào娇喘,白疏没多久就泄了进去,脸红红道:“师…师父,我方才忘了使出双修的功法了,现在元阳也泄了,怕是…”
冷无霜餍足地扭着身子,半睁着眼睛疑惑地将他望着。
白疏含羞继续道:“怕是维持不住人形,师父放心,我会轻些的。”
没等冷无霜变了脸色,白疏低吼一声,突然化为了原形的白狗模样,那根粗大了好几倍的狗鞭形状狰狞,将冷无霜的后穴也撑大了好几倍。
身下可怜的小道长瞪着眼睛尖叫一声,觉出后穴又疼又麻,要裂开了一般,立刻要往后逃。
“不要!会坏掉的!”
白疏垂头,用粗糙湿滑的舌舔遍了他全身。
与他温柔的舔舐截然不同的是,他掌下的动作却不温柔,压按在冷无霜的胸膛上不肯让他逃离,兽瞳幽幽的,看起来竟有些渗人。兽根埋在小道长体内缓缓动作着,居然又撑开了一些,也让那根完全勃起,血筋突出的兽根埋得更深了。
“唔…不要进来了,会捅坏的,求求你。”
安抚一般,白疏舔去了冷无霜眼角吓出来的泪水,却还是不肯把东西拔出去。
对于能够化形的妖类来说,原形的交配当然要比人形舒服。
白疏此时欲火焚身,巨大的东西被那穴儿牢牢夹住,当然不肯轻易拔出来,却更不愿意弄伤冷无霜,便僵持着,撑得小师父的后面能够适应了,从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变成了娇喘连连,难耐骚动的样子,这才敢继续把东西捅进去。
冷无霜果然能适应了,那么大那么粗的兽根整个捅进去居然觉得爽快更多一些,双腿张得大大的,掰着臀肉让白疏插。
那兽类的根弄得他爽快,引得他哼哼的、软软的叫,半眯着眼睛看眼前这头巨大的白毛狗,残留的意识告诉他,自己是被一只兽类在肏,于是满身的情欲燃得更快,温度更高,羞耻并浪荡着,一只手置于胸前揉着搓着,抠弄着rǔ_tóu。
兽形的白疏瞳孔缩了缩,他觉得今天晚上的小师父简直又美又浪。
自己又羞又臊,却不知在羞臊个什么劲。
妖类原形的持久力不是普通人类能比的,白疏chōu_chā了好几百下,冷无霜哑着嗓子,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才磨磨蹭蹭射了出来,一射就是半个时辰,精水多得吓人,射得冷无霜小腹隆起,如同怀胎四五月的妇人。
番外一(7)
待又过了几日,冷无霜又长了个子,眉眼绽开,五官也渐渐显露出明显的棱角来,却仍是好看,且更有些韵味,如初春的融雪,泠泠而下,乍一见清冷还冒着寒气,尝着却甘甜无比。
玄天和寒楚让做完了任务回到了灵云。
兴许是因为离得近,亦或是两人归心似箭,这次任务完成得尤其之快,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前些日子说要出去抓贼的胡言之。
冷无霜一眼望见两人之间形容狼狈,衣衫不洁的胡言之,讶异地睁大了双眸。
胡言之是只有洁癖且爱美的神鸟,从来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半点脏乱。
未待冷无霜出口问询,胡言之捋了把垂在肩头的凌乱发丝甩在身后,神情狰狞,张嘴就骂。
“该挨千刀的东西!蠢如猪狗的牲口!不识得我便罢了,还同那些不三不四的妖魔女人勾三搭四!”他双目瞪红,显然是气坏了,叉着腰在灵云殿里头来回地踱步,边踱边骂。
“qín_shòu果真就是qín_shòu,忘性大不说,还狼心狗肺!”
冷无霜听着他骂,听得头脑生疼,还一团乱,忙打断了他。
“你不是去抓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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